般若弹得曲子难度并不太大也很常见一《致爱丽丝》是慕容雪痕让般若每天都要练习十遍以上的。
看着般若瘦小却挺拔的身体坐在纯黑色的钢琴前凝神认真地弹奏细嫩而灵活的双手飞跃在琴键上面一串串灵动的乐符伴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荡漾开来悦耳不仅仅是悦耳赏心悦目。
“维也纳金色大厅前两天正式来了邀请函件让我过去演奏。”慕容雪痕有些低沉地靠在叶无道怀里轻声说。叶无道环过手把慕容雪痕半抱在怀里听到这个并不意外的消息之后问:“什么时候动身?”
其实慕容雪痕现在完全可以安心呆在家里因为三年来渐渐退出人们视线的慕容雪痕虽然依然站在音乐神坛之上但是有了般若之后包括叶正凌在内的所有杨叶两家人都不希望这个两家最宝贝的媳妇再满世界飞来飞去地奔波可是慕容雪痕却毅然决然地选择重新回归到她的舞台上去个中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无道在你默默地向给我的承诺努力的时候我也在全力以赴。慕容雪痕心中满是充实能够为爱人付出一切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明天把般若送回去之后就直接飞去维也纳。”见到女儿背对着自己慕容雪痕羞红着脸抓住已经悄悄伸进上衣的狼爪充满惊慌地看了看女儿那如同受惊的兔子的表情让叶无道心中邪火直冒。
般若弹完一曲子之后把这个小丫头哄睡过去叶无道拉着慕容雪痕上了酒店的天台水晶宫的身量在杭城并不算高挑杭城的建筑似乎都受到了这个城市的影响并不如北京的霸道和上海的繁华而是有种浅浅浅浅入侬心依依依依且心凄的烟雨气息。
“无道。”慕容雪痕站在天台上面天台上的风很猛烈狂啸而过的劲风带起两人的衣裙叶无道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慕容雪痕的身上没有拒绝慕容雪痕把身体埋进叶无道的怀中然后用外套把两个人都遮挡起来。
“会不会很累?”叶无道揉了揉慕容雪痕的脑袋柔顺的长如同世界上最华顺的丝绸在指尖滑开带着清逸的香味就连风都吹不散。慕容雪痕没有说话只是把脑袋狠狠地摇了摇。
两人坐在天台上面的水泥墩上慕容雪痕安静地把身体靠在叶无道怀里叶无道没有任何亵渎女神的动作只是半抱着慕容雪痕看着微微昏暗的天空带着郁郁的阴沉压低大地。
“无道等我们老了我们就去找一个地方你老得听不清了我就做你的耳朵你老的看不见了我就做你的眼睛。好不好?”慕容雪痕此时此刻的脸上圣洁的光芒熠熠生辉浓厚的幸福铺天盖地般涌来悄然的晕红在脸蛋上面晕染开来如同世界上最动人的香粉将她衬托得成了几欲离尘而去的仙子。
“虽然那种日子想想很幸福但是...”叶无道故意沉凝不语惹得心急的人儿急欲知道下文见到慕容雪痕脸上的疑惑叶无道带着无耻的笑容说道:“如果老到那个地步恐怕我们也没有力气做*爱做的事情了那么不如我们现在就多做做补偿以后...”慕容雪痕脸上的红晕如同在棉布上渲染开的颜料一般迅晕开一片轻咬着嘴唇慕容雪痕一副受不了欺负的泫然表情。
“莎士比亚说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它有是最智慧的疯狂。若是莎士比亚见到了我的雪痕他一定会改口。”叶无道凝望着深邃的天空眸子里的深沉比天空还深邃。
“噢?他会怎么说呢?”似乎已经习惯于叶无道叛经离道的言论叶无道的一切都是慕容雪痕的行事标准叶无道说的那就一定是正确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听不到我说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听不到我的倾诉我爱你。而是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对你倾诉。”叶无道清朗的声线带着让人忍不住怆然的悲凉如同残阳下的枯叶在树枝上摇摆最后一滴生命如同海鸥吞咽下最后一声呜咽。
念完叶无道转头看着慕容雪痕精致的脸庞眼眸中竟然带着润意男儿两行泪一行为美人一行为苍生。
“雪痕我爱你。”
颤抖的声线说出了这一辈子唯一的一句我爱你叶无道向来就是一个不屑于将爱挂在嘴边的男人慕容雪痕也从来不是一个容易沉醉于甜言蜜语的女人但是这个爱字现在又多沉重有多少情感多少年的辛酸苦辣只有两人自己知道爱是一杯毒药是辛是酸是苦是辣是欢是乐只有饮下的人才知道。
慕容雪痕的眼圈骤然通红带着哽咽带着难以置信带着惊喜颤声回应:“无道雪痕也爱你好爱好爱。”
风呼啸而过一对最淳朴的恋人此刻紧紧相拥。世界的纷杂和繁芜已经理他们远去。
缘字何解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