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望着丁崇儒由衷地说:“伯父真是厉害,您果然名不虚传!”
“当然了,我老爸在国内可是首屈一指的中医,那天我说他小有名气是谦虚的说法”丁露美滋滋地说,突然她再度绷紧了神经,她站起身小跑到丁崇儒身边,抱着老人的胳膊焦急地说:“老爸,你快说怎么给他治这个病呀,!”
“这个我要仔细地琢磨一下。”丁崇儒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抹忧虑之色。
“老爸,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快点想想办法。”丁露急得一边摇晃着丁崇儒的胳膊一边跺着脚。
丁崇儒也拿着个女儿沒办法,只得耐着性子苦笑道:“露露,你先安静一下,让爸爸想想!”
“好孩子听话,别打扰你爸爸,快坐回去。”丁母在一旁劝慰道。
林非则浅笑一下,这个招惹喜欢的小妖精令他很是感动。
丁崇儒沉思了片刻,抬眼看着林非轻声说:“林非,我希望听一听你对这个所谓疾病,有什么样的见解!”
“老爸,你是医生,怎么可以问病人呢。”丁露气得甩开丁崇儒的胳膊,拉住丁母的手:“老妈,您看老爸,他今天是不是糊涂了,要不就是要故意不帮林非!”
“你这孩子,难道忘记了,林非也懂得一些医术,而且已经把那本书看过几遍了。”丁母笑着捏了一下丁露粉嘟嘟的小脸蛋儿,“你爸爸还说,他是一个奇才!”
“那也不行,他要是懂得怎么治病,还來找老爸做什么!!”丁露嘟着嘴瞄了林非一眼,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个坏家伙。
“伯父,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心里清楚,一般的药物在我的体内根本无法吸收。”林非平静地说:“既然已经弄明白了,所以治不治也罢,我今后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另外,假如那些阴邪之气再度发作,我想凭借自身的真元之气也可以与之抗衡,反正过去后对身体沒有什么大的影响,您不用替我担忧了!”
丁崇儒摇了摇头,看了林非一眼,又看了看身边的丁露,轻声说:“我相信,以你的内力完全可以将体内的阴邪之气打压下去,可是,这个病不但要治,而且必须要根治!”
林非明白丁崇儒有着多年的行医经验,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微微点了点头。
丁崇儒站起身对着林非说:“你跟我到书房來!”
“好。”林非起身随着丁崇儒向书房走去。
“我也要去。”丁露在林非经过身边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露露,你在客厅等着。”丁崇儒微微沉下脸,低声说:“听话,你快放开林非……”
“就不。”丁露死死地抱着林非的胳膊不放,“你们别想对我保密,不管林非的身体会怎么样,也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要和他一起去面对,即便是死我也要陪着他!”
丁崇儒无可奈何地一笑,又走回到沙发前坐了下來,叹了一口气,对着林非说:“我这辈子就是拿这个闺女沒办法,哎……被我惯坏了……”
“其实伯父是疼爱她。”林非一笑,把一只手搭在丁露的手上,轻声说:“丁露,谢谢你……”
丁露看出林非眼神中的情意,撅着花唇说:“我说的可是心里话!”
“我知道……”林非和丁露也坐了回去。
丁崇儒惹不起丁露,再者,也听老伴说这两个孩子已经在一起,他虽然是个饱读诗书并且接受过良好传统教育之人,但并不属于保守顽固之辈,对新时期年轻人较为开放的做法也是理解,关键是他太过疼爱这个宝贝女儿。
于是,丁崇儒硬着头皮开言道:“世间万物都有一个形成、发展、直至消亡过程,日月星辰如是,花草虫鱼也是如此,人贵为万物之首,但也无法超越生命的规律,正可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有超凡的内力护体,在如今正处于一个鼎盛时期,这些阴邪之气根本奈何不了你,但是你有衰老的时候,到那时,当你的内力下降后,这些阴邪之气虽然依旧无法伤害到你,但是它会波及到你周围的人!”
林非点了点头,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丁崇儒的意思,之所以要背着丁露,主要还是碍于面子,毕竟有些话当着女儿的面不好意思讲。
丁露皱着柳眉,嗔嗲道:“老爸,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好,我就直说吧,林非,之所以要根除你体内的顽疾,主要原因有两个方面,其一,就是这些阴邪之气在将來,我是说将來,很有可能会伤到你的伴侣,也就是说当你和女人同房时,这些阴邪之气随着你们的结合传导至女人的体内,而女人大多又属于至阴之体,极易受到阴邪之气侵袭,造成身体上的伤害在所难免。”丁崇儒一口气说完这些,他皱了一下眉头,苦笑了一下,能在女儿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丁崇儒算是鼓足了最大的勇气。
这么一说丁露算是明白了,原來老爸是为了自己着想,看來林非的病必须要治好,要不然将來怎么和他一起过幸福生活呀~
林非也明白了丁崇儒的良苦用心,毕竟他的亲生女儿要和陪着自己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