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菱甜甜地笑了,“林非哥,我知道你疼我……”
“我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爱情,但是我会尽力给你更多的幸福”林非吻了一下苏妙菱的花唇。
“林非哥,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女人……”苏妙菱紧紧地抱住了林非。
林非抓住她的手,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渐渐地苏妙菱再次进入到甜蜜的梦乡……
离开苏妙菱处,林非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十七岁时为了理想而來到异乡,在这里她靠着执着的信念,凭借着骨子里不服输的精神,一个人顽强地追逐着她的梦想。
被夜总会老板欺负,被地痞无赖敲诈,被酒吧的客人威胁,这些艰难困苦都沒有让苏妙菱退缩半步。
而为了保住女人的贞操,她宁愿选择和坏人同归于尽;为了真爱她却又甘心充当林非情人,这就是苏妙菱,一个天真烂漫的女人,一个淳朴执着的女人……
回到静枫大厦,刚好白若云走了出來,一脸倦意的她看了一眼林非,“老公,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大的中药味儿!”
林非一笑,“老婆,我的一个朋友生病了!”
“哦,我说一个下午你都不在公司,那个朋友沒事吧。”白若云靠在座椅上,静静地看着远处。
“沒事。”林非摇了摇头。
“那就好,听说颜如玉的男朋友陈健被抓了。”白若云轻声说,“罪有应得……”
“是呀,罪有应得。”林非点了点头。
“老公,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吧。”白若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
“好呀,老婆,你说去哪。”林非正想好好补偿一下白若云。
白若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她低声说:“我们去那家吧!”
林非坏笑了一下,“哪一家!”
“就是门前有很多的计程车的那一家。”白若云双颊微微泛着一层红晕。
“我想起來了,是你一开始不敢吃的那家。”林非笑道,“你不嫌脏了!”
“讨厌,不许说了。”白若云瞪着林非,“到底去不去!”
看见女人瞪眼,林非连忙点头应允,不敢再有废话,“好好,我们去,老婆,你为什么想起去那家了!”
白若云静静的望着远方,淡淡地说:“我觉得在那个地方能接着地气,能够找到一些存在的真实感,虽然那里的很多客人喝了酒后说话不太文雅,行为举止略有些粗俗,但是我觉得那才是一种真实的生活,一种真情的流露,一种情感的宣泄,他们比那些出入五星酒店,喝着高档红酒,品着山珍海味,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伪君子要可爱得多……”
“老婆,你今天怎么有这么多的感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林非看着白若云淡然的脸,“跟老公说说吧!”
“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了很多,有些累。”白若云把脸转向林非,浅笑一下,“老公,有时候,我真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可是我却不能!”
林非心里清楚,白若云这样的女人自幼生长在不是很幸福的富贵之家,成年后柔弱的双肩又担起了一家数百亿市值的公司,凭着过人智慧在令人艳羡的上层社交圈中交际生存,表面上住着豪宅、开着名车、品着珍馐美馔、穿着奢侈服装,可实际上个中滋味又有几人可以体味,那种处处防备、时时提防,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又有几人能知……
很快车子便來到城东区的那条很窄的胡同里,稳稳地停在了那家饭店门前,白若云走下车后四下张望起來,她拉着林非轻声说:“老公,我们不会是走错了吧!”
林非一笑,“老婆,不会错的,我们走吧。”说着他揽着白若云走向小饭店。
白若云轻轻拽了一下林非的胳膊,“老公,我觉得是错了,你看这里怎么沒那么多的计程车了!”
林非强忍着沒敢笑出來,他贴到白若云耳边低语道:“老婆,现在几点!”
白若云看出林非心里憋着坏主意,她抬起手把腕表在林非眼前晃了晃,嗔嗲道:“自己看!”
“老婆,现在是下班高峰,那些计程车都在拼命的拉着乘客。”林非并未笑出來,突然有些感慨,叹了一口气,“钱难挣呀,那些计程车司机们吃晚饭的时候,一般的家庭都睡下了!”
白若云点了点头,“我想起來了,我们上次來这里时已经很晚了!”
“走吧,我们找个好位置去。”林非和白若云并肩走进小饭店。
这个时间段小饭店沒有什么客人,所以那个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老板娘第一时间迎了过來,她咯咯地笑道:“非哥呀,有些日子不见了啊,快坐快坐,你们先唠会儿磕,我给你媳妇取些酸梅汤去,上午熬出來的,冰凉酸甜,嘎嘎的!”
白若云听着老板娘说的这些话,微微笑了,轻声说:“谢谢你……”
老板娘看着白若云,爽朗的笑道:“哎呀,大妹子,我最近高兴,一会儿再送你们两大盘子手工水饺,一盘酸菜馅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