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也能给他们提供最大限度的支援,可是他们的体力是有限的,在边打边撤的过程中,体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这一点上,苏国的士兵占尽了优势,不仅他们人多,人员可以轮换休息,而且他们身上的重量也比重装步兵轻多了,在这样搞机动性的作战中,他们常常凭借着优势的兵力将后撤的士兵团团包围,虽说每次都被游骑兵密集的远程火力压了下去,可他们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包围上来,在灌木丛林中,他们人的行动似乎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每时每刻,撤退的队伍周围总能出现大群的敌军。
不过好在南州的地形同南滇府和苏国并不完全相同,虽说密林遍布,但宽阔的平地还是比比皆是,每当撤退的军队撤到这种地形的时候,也就是他们休息的时候,在这种地形下,游骑兵可以发挥他们的机动性,在平地上将包围上来的敌军远远的甩在后面,然后又重新返身同敌军保持五十多米的距离,利用手中的弩箭精确的屠杀敌人,在这种情况下,是苏国士兵伤亡最大的时候,三万游骑兵在这有限的空地上奔驰腾挪,可以很快的消灭两倍于自己的敌军,虽说双方人员相差加上倍以上,可苏国部队还是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任由游骑兵屠杀下去的话,他们兵力上的优势很快就会丧失的无影无踪。因此,当撤退的士兵来到第一块空荡的平地上的时候,苏国士兵还能够一拥而上将重装步兵围起的营地包围,然后其他的人员涌向营地外围的游骑兵,但是当他们的人员被游骑兵在半天的时间里射杀将近七八万后,苏国的将领就已经意识到策略上的失误,在对方精准的远程打击下,多少士兵都不够用,虽说在战斗中也消灭了两三千游骑兵,可双方损失的差别太大了,因此,苏国的将领急忙将自己的部队撤回了丛林中,从而使战斗了将近一天的重装步兵的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在临时搭建的营地中,火头军正抓紧时间埋灶做饭,南州这个地方不缺水源,因此他们不用为此而操心,其实说是做饭,他们能做得也仅仅是将污浊的水过滤澄清后烧开而已,急行军的时候,李明部队的伙食也就是炒米粉、炒面粉和肉干,吃饭的时候用开水一冲就是一顿饭,喝开水是李明部队坚持保持的传统,无论多么艰苦。也要等火头军将水烧开后再说,除了泡米粉、面粉之外,每个士兵随身还要携带一支铁皮做的水壶,每次吃完饭都要灌满开水,这么做可以最大限度的防止肠道传染病的发生。因此,除了这次因为气候的原因造成大面积的减员之外,平时李明的部队里很少发生因为流行疾病而减员的情况。
王文闷闷的坐在简易帐篷中,同尉迟雄一起默默无语,刚才地密林中,部队的伤亡相当大,从初步的统计来看。重装步兵的伤亡在六千左右。游骑兵虽然在重装步兵的保护下伤亡小一些,但刚才在外围空地的作战中却损失了三千多,相对于仅有三万地游骑兵来说,这个损失是够大地了。
突围行动开始第一天,部队就损失了将近一万人,这让王文有点接受不了,接下来的日子还很长,从这里到达源州和平周的埋伏全起码还有二十多天的路程,如果照这种损失下去。恐怕还没到那里他就全军覆没了,虽说在这天的战斗中,对方损失将近十万,可大部分敌军都是被游骑兵在平地消灭的,如果再次进入密林中,就会成为敌军的天下。不久前在密林中噩梦般的战斗让王文都感到不寒而栗,借助于密密麻麻的灌木丛,敌军灵巧地穿行于其中,对自己重装步兵组成的战阵进行猛烈的冲击,那里的战斗伤亡几乎就是一比一,这种惨重的伤亡是王文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以往他带兵,敌我地伤亡往往在十比一以上,因此,密林中一对一的消耗让他难以承受。
相对他而言,尉迟雄显得要镇定许多,在他眼中,已方损失一万,换来对方十万士兵的伤亡,这种结果简直太完美了,限于重装步兵的先天缺陷,他们无法在密林中象对方部队那样灵活的穿插行动,可是在平地上,双方就完全是两个档次了,因此如何尽量的减少双方部队在平地上的接触才是最重要的,最理想的莫过于派出大量的斥候去探路,然后选择最小的丛林区穿越,但现在,他们周围所有的密林中都藏满了敌军,斥候恐怕无法穿越包围圈。
“明天如果不能穿过前方的那片丛林,恐怕我们就要葬身在那里了。”打破了沉默的气氛,王文闷闷的说道。
“重甲骑兵撤退的时候,留下的道路实在太窄了,不然我们在林中还能有点优势,刚才我上了望塔看了一下,我们前方密林中的道路已经被敌人用灌木枝堵死了,可以想象,明天在林中的战斗将更残酷,我们的伤亡也会更大。不过,按照我的记忆来说,过了前面那片丛林,应该是一座小城市,在那里我们可以发挥我们的优势,尽可能多的消灭敌人,以减弱我们之间兵力的差距,无论怎么样,一定要把他们带到埋伏圈中,明天,就坚持一下吧。”
“不行!”王文用力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看着我的士兵就这么死去,我的士兵不能有这么大的伤亡,我要另想办法。尉迟将军,前方那片密林,同其他的树林是不是连接在一起的?”
尉迟雄摇了摇了头道:“那倒不是,南州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