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官员脸上的表情来看,任何人都知道在他那里出现了意外的情况,就连本来坦然自若的柯霸都开始变得有些忐忑了起来,虽然他自己问心无愧,但是看那个官员的表情好像是清并不是那么正常的。
“怎么回事?是信上写了什么机密的事情吗?在场的人都是我大唐的重臣,没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你念吧,大声地念出来。”看到那个官员不安的表情,李明坐在那里发话了。
那个官员的脸上突然就胀得通红起来,他望着李明,举着手中的信件磕磕巴巴的说道:“可是……王爷这,这信上什么都没有。”
“什么?”听到这句惊人的话,不仅柯霸跳了起来,就连在场的官员都变得震惊不已,刚才柯霸说过,他是同西门虎有过书信往来,那么在他哪里就肯定会保存有当时的书信,以柯霸刚才的坦诚程度来看,这些书信很可能写的是一些私人问题,同两国的相争不会有太大的关系,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没有内容的书信,绝对是不正常的,可能是柯霸经原来的新销毁了,也可能是有人陷害他,但是从刚才密匣的密封程度来看,似乎并没有人能够更换里面的信件,那么,柯霸自己销毁的可能性就变得很大了。
“安静!”李明一声大喝震的众人耳朵发麻,看到李明寒若冰霜的面孔,在场的官员顿时噤若寒蝉,急忙闭上了嘴巴,乖乖的退到一旁,静观事情的发展。
“柯霸,你能解释一下这种情况吗?依据刚才你的态度,似乎书信中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他怎么就会变成了一片白纸呢?你也看到了,密匣上的腊封和印鉴都非常完好,表明其他人并没有动过其中的东西,那么,书信上为什么没有任何自己呢?难道西门虎给你的就是一封无字天书?”说到这里,李明脸上露出了讥刺的笑容。
柯霸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一缕缕冷汗顺着脸庞不停的淌到脖子里去,他呆呆的望着那个官员手中的那张白绢,一时之间也摸不着任何头脑,当初他明明是把书信放进去的,却又为何变成一张白绢呢?难道,信件会自己长翅膀不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柯霸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李明的问话,大帐中的场面一时变得异常尴尬。
李明冷哼了一声,望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柯霸,对那个官员说道:“把所有的书信都取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全是白绢,然后把那个奏折拿出来给大家读一下”
那个官员战战兢兢的取出其他的书信,一一的将里面的白绢展示给在场的众官员看,然后,拿出奏折看了一眼,神色再次变得难看了起来,望着李明阴沉的脸,那个官员小心翼翼的汇报道:“禀王爷,这个奏折里面写的并不是关于书信的事情,而是一份例行的安全奏报,每个季度,元帅都要写一份这样的奏折上报朝廷,这里面并没有其他的内容。”
帐篷中再次炸开了,出现空白的书信就已经非常惊人了,如今就连奏折都和柯霸所说的不一样了,一时间,人们投向柯霸的目光开始变得疑惑了起来。
“这不对!这是有人栽赃陷害,王爷,这种伎俩实在是太可笑、太幼稚了!一眼就能让人看穿,不信问问在场的所有官员,看看他们相信吗?纵然是我想隐瞒事情的真相,那我也会假造一份书信放在里面,反正你们谁也没看过西门虎的笔迹,我完全可以模仿的,这么做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而又轻而易举,那么我又为什么单单就放进去一张白绢,让大家都怀疑我呢?情理上不通阿!王爷,这种伎俩太可笑了吧,就算是要陷害我,也拿出点高明的手段来呀!这么低级的手段,似乎并不能扳倒我柯霸!”柯霸跳到李明的面前,愤怒的胀红了脸,高声的对着李明争辩了起来,虽然此时他已经气的头昏眼花,但是对于事实的分析还是很有说服力的,这让在场那些感到疑惑的官员也变得有些可笑了起来,没错,如果这是一场栽赃陷害的话,手段未免太幼稚了一点,最起码也要放进几封假造的书信,让柯霸可以百口难辨,但是如今,所更换的仅仅是几张白绢而已,这让众人感到好笑的同时也变得更加迷惑了。
“住口!”冰冷的话语从李明口中喷涌而出,夹杂着雄厚的内力,不仅打断了柯霸的慷慨陈词,还将他冲得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勉强的定下身来。
“柯霸,凭你这几句话,本王就可以当场将你斩杀在这里,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怀疑本王在对你栽赃陷害?哈哈,柯霸,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吧,诚如你说的,这件事情如果是栽赃陷害的话,显得未免太幼稚了一点,难道本王就是那么幼稚、那么没水平的一个人吗?我要是真的相要陷害你,为什么不找一些行之有效的、能当场置你于死地的方法?而偏偏要采用这种没有任何作用和效果的主意?本王身边谋士三千,难道个个都是酒囊饭袋?柯霸,你太无理了!居然将本王想得如此不堪,但凭着一点,本王今天就要关你三个月,让你好好反省一下。”
李明话音刚落,大帐内顿时变得吵闹了起来,一直没有机会奉承拍马的那些官员们顿时抓住了这个机会,对柯霸纷纷指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