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干我的活,不想得罪任何人!”
“你的活?你的活干得挺好嘛,我很满意!”阿布爱德江咧开大嘴笑着。
“德行!”热西库利亚抬起高跟鞋踢了他一脚:“我和你说正事呢!”
“我看你不用放在心上,张鹏飞刚到,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如果有一天他敢动你,那就表明他在西北已经站稳了脚根,那时……也就不用在乎是否得罪他了。”
热西库利亚明白阿布爱德江的意思,但仍皱着眉头说:“难道我一定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上?”
“不,不是你一定要站在他的对立面上,而是有人让你站在他的对立面上。你只是枪,懂吗?你不需要做决定,有人已经替你做了决定!无论你做什么,张鹏飞想到的都是你背后的人!这件事如果我是你……什么也不做,就当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热西库利亚想了一会儿,又琢磨了一下省长的态度,恍然大悟,苦笑道:“这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你说得有道理,我没必要为这事发愁,反正又不是我的主意,张鹏飞那么聪明,肯定能想明白!可是表面上……我总不能不把他当回事吧?”
“你呀……床上活干得好,可是在政治上太幼稚了!”阿布爱德江大笑道:“你是宣传部长,平时工作那么多,有所忽略也很正常吧?如果你今天不在哈木,而是出差到外地了呢?”
“这借口太愚蠢了!”
“是很蠢,但只要张鹏飞明白你无意得罪他就足够了!”阿布爱德江高深莫测地说,进一步解释道:“你如果连个愚蠢的解释都没有,他就会觉得你没把他当回事。可如果您愿意找一个理由,他就明白你不想和他针峰相对了……”
“哦……”热西库利亚终于松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阿布爱德江的裤裆,笑眯眯地说:“老东西,怪不得别人都叫你老狐狸,我看省长都猜不透你吧?”
“呵呵,西北的局面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不过,你不用管别人,只要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就行了!”阿布爱德江拍着她的白脸说道,用力吸了吸,那股子难闻的狐骚味却令他神情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