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张鹏飞http://
收回对安族人民的思绪,望着窗外无边的荒凉,又想到了自己。此次西北长途跋涉,选择了这样的出行方式,连卧铺都没有睡,他就是想从基层融合于这个地区。他现在无职无权,说是要休息当然是假的,其实他只是想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先行了解这里。
张鹏飞此行是以长途旅游的形式,从京城出发,途经三大高原,延途在几处风景名盛看了看,到也是休息的方式。当然,张鹏飞只是过客,并未多做停留,出来一周了,他仍然没有到达目的地。
…………
看着车窗外,张鹏飞不禁想到了那天夜里,岳父和他的谈话。岳父很少涉及政治,但身为军内实际上的一号人物,他并非不懂政治。而且他从军人的角度出发,往往可以看到张鹏飞不能看到的一面。正如他所说,这个地区的形势与各地都不同,这是一个很特殊的例子。只要做好了三件事,他就会成功。
民事、政事、军事,听起来简单,其实哪样也不容易。首先就说这民事,这里是自治,以安族为主,还有很多的少数民族自治县、州之类,在复杂的历史背景之下,想要保证民事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并非易事。吕老书记在西北工作了将近二十年,都无法稳定这里的民族情绪,可见情况多么难以应对。
再说这政事,西北政坛与别处不同,一把手是外调,但二把手,也就是政府主管都是本民族干部的代表。受到历史的影响,一直以来,能担当如此重任的人物,在当地都有着深厚的背景和人脉关系,这样的人物,别说一把手,有时候就连京城都不是轻易能动得的。这种人被当地称之为贵族,同张鹏飞这样的红色子弟一样,在当地的影响力很大,一呼百拥。如果处理不好两人间的关系,一把手的工作就会很背动。
吕老书记自从当上一把手之后,虽然努力改变自己的影响力,但一直与二把手保持着分庭抗礼的局面,并没有完全掌握政局。最关键的一点,“沙漠组织”多年来得到境外势力的支持,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武器有武器,最近几年从来也没有消停过,使得吕老书记很被动。
吕老书记是一号最信任的助手,又有军方的支持,仍然无法在这里稳住阵角,可见这里的形势多么严峻。
“嗯……”身边突然发出怪声,张鹏飞扭头去看,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李钰彤终于有了反应。她的脸皮扭动了几下,很痛苦地睁开眼睛,但也只能睁开一条缝。
“啊……”李钰彤单手揉着眼睛,此时大脑还没有完全苏醒,哪里想到自己的裤裆里放着两只手。
李钰彤的眼睛半睁着,看了眼张鹏飞,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问道:“到哪了?”
“西天。”张鹏飞笑着回答,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罪恶的手,怎么办?现在抽出来自然会被发现,可是不抽出来……早晚要抽出来啊!张鹏飞害怕了,万一这死丫头一会儿大喊大叫,自己的老脸往哪放?
“哦……”李钰彤答应一声,茫然地看向窗外,当她发现是漫无边际的荒野,没有城市,没有人群后,才发出一声疑问:“西天?有这一站吗?”
“早晚都有这一站!”张鹏飞笑了,伸手把水杯交给她。
李钰彤正渴呢,很自然地抽出另一只手,双手捧着水杯喝了好几口。而张鹏飞也抽空……肆机把手从中抽了出来。
“哦……”李钰彤把水咽下,突然间像惊醒了似的,把冲锋衣扯开,正瞧见张鹏飞那只刚刚从她的那个地方***的咸猪手落在大腿上,傻傻地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啊?”
“没…http://
…没干什么,暖……暖暖手……”张鹏飞情急之下,给出了一个看似很有理的解释。
“哦……”李钰彤先是答应一声,也没当回事,可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迷你裙露出一圈雪白的细腰时,突然间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等……自己刚才把手从那里抽出来,而他的手也从那里……
“啊……”李钰彤准备狂叫,结果被张鹏飞把嘴死死捂住。
“干嘛,不许叫!”张鹏飞逼视着她的眼睛:“你喊什么喊?”
“唔唔……”李钰彤挣扎着。
“听着,你要答应我不喊,我就放开手。”张鹏飞一脸凶相。
“唔唔……”李钰彤连连点头。
张鹏飞这才把手松开,小声道:“车厢里人这么多,你……你想干什么?”
“那你刚才做了什么?”
“都说了……什么也没干,就是可能昨天睡着了,你拉着我的手放在那个地方取暖……”
“你都摸到了什么?”李钰彤一脸委屈,咬着嘴唇想哭。
“没……没摸到什么啊,没什么感觉。”张鹏飞解释道。
“你……流氓!”李钰彤气急败坏地整理好迷你裙,扭头不再理他。
“那个……我真不是有意的。”张鹏飞解释道:“钰彤,你看外面……多漂亮,这可都是原始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