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些担子。”刚开始他还无法理解,现在越来越感觉到这是一招妙棋了。
“什么?”乔炎彬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没有开玩笑?”
“你觉得像吗?”
“这……”乔炎彬感觉大脑晕糊糊的,张鹏飞的行为已经颠覆了他眼中的政治手腕,这到底是何意?
“哎!”胡常峰叹息一声。
“为什么?”
“为什么?”胡常峰反问道,随后解释说:“他的心思你永远也不会懂。”
乔炎彬的脸皮**了几下,冷笑道:“你懂吗?”
“他对我解释了,不想让双林省铁板一块,你会不会觉得这很可笑?”
“呵呵……哈哈……”乔炎彬确实感觉很可笑,但是他更知道胡常峰没有说慌,这应该是张鹏飞的意思。他xiōng口有一些闷,好像窝着一口血似的。
“他的眼界比我们高了一层。”胡常峰说道。
“哦,你现在对他……挺看好啊?”乔炎彬嘴里很不是滋味,难道他真有这样的魅力?一年多以前,胡常峰提到张鹏飞时可是满脸的不屑,可现在却是满嘴崇拜。
“不是看好,我正在向他学习。”
“有什么好学的!”乔炎彬有些怒了,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能学的东西多了!敢问谁敢和自己找麻烦?”胡常峰冷笑道:“在他眼中,我们都不配成为他的对手,他的对手只有一个人。”
“谁?”
“他自己!”胡常峰拍了拍xiōng口。
“你……”乔炎彬说不出话了,良久之后举起酒杯,说:“常峰,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
“你不觉得自己也变了吗?现在的你还是十年前的你吗?炎彬,你在走一条不归路!如果我是你,现在应该把全部精神放在工作上,而不是……”
“把全部精神放在工作上?”乔炎彬摇摇头:“那你这次到京城是做什么?你跑了多少关系?见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钱?这是把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真是笑话!”
“我这些都是为了工作,你信吗?”
乔炎彬没有说话,他自然不信。
胡常峰给两人的杯子又满上酒,举杯道:“为我们的友情干杯,也许我们的政治思想有了分歧,但我永远都把你当成朋友,否则……就不会和你说这些!”
乔炎彬的眼角有些湿润了,两人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声音。
“炎彬,我希望你能够做出一些改变。”
乔炎彬没有说话,而是吟出了一首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