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说:“我想和你跳支舞……”
张鹏飞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问道:“是不是我每次陪别的女人跳舞,你都……吃醋?”
王云杉用手指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然后来到音响跟前找了一张舞曲光碟放了进去。张鹏飞房间的音响效果很好,布置得也很巧妙,音乐声仿佛从空气中传来,柔和、美好。
王云杉抱着张鹏飞,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及,恨不得同他合二为一共跳这支舞。张鹏飞托着她的腰,可大手却时不时地落在她的臀部,轻轻地拍一下,捏一下,令王云杉心焦似火,下腹处憋着一股劲儿,贴着他的下面摩擦,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熊熊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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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一号首长的办公室内还亮着灯,他还在工作。中组部部长贺保国同一号坐在沙发上低声聊着,两人面前摆着浓浓的茶水,脸上没有一丝倦意,虽然他们已经工作了整整一天!
一号首长韦远方捏着贺保国手里的材料,皱眉道:“这几个人……都不太好,虽然挺有魄力的,可是……太过刚硬,我们需要的不是武夫啊!”
贺保国点点头,说:“您说得很对,下面报上来的时候就被我否了,只不过如果现在不动老吕,其它人……真不好调整。”
韦远方看了眼贺保国,很坚决地说:“老吕还是有能力的,也有功劳,现在不能动。现在动了不是称了某些人的心吗?”
“这个我懂,”贺保国苦笑道:“正因为老吕不能动,下面的位子也就更难调整,西北的政坛同局势一样复杂,一个萝卜一个坑,外人能难融入,所以……还要同老吕打好招呼。”
“你的担心有道理,”韦远方点点头,“这方面我来和老吕沟通吧。”
贺保国一脸担忧,说:“即使老吕能供支持,那……曾三杰也未必能满意,一但派去的新干部受到排挤,我们的目的不但没有达到,还会害了干部。”
韦远方的表情也沉重起来,他明白贺保国说得都有道理。他们正在商量西北的问题,西北的局势暂时算稳住了,但对于这次事件高层必须对相关责任人做出一定的处理。在这个问题上韦远方考虑了很久,同贺保国也研究了很多次,可一直也没有好的结果。
韦远方想保护吕老书记,那就只能对下面的干部下手,可这样一来,新派去干部的人选就成了难题,强硬的不够柔软,无法融入西北那样的政治环境。而柔软的又不够强势,难以发挥作用,甚至还有可能成为政治的牺牲品。西北是少数民族自治,当地干部占的比重很大,外来人很难立足。韦远方不动吕老书记,一是为了不能打自己的脸,二来也是为了那边的稳定大局。别看吕老书记在任上出了问题,但那里一但离了他,没准乱成什么样子!在那个地方干一把手有很大的压力,一方面是敌人的,一方面是干部的。
“那个贵西的李金锁……”韦远方突然说了半句话。
贺保国笑了笑,说:“李金锁脾气太爆,另外他现在是政法委书记,如果直接派过去顶替曾三杰,下面的干部……”
“嗯,”韦远方笑道:“听说他和张鹏飞关系不错?”
“没错,都是双林省的老干部了。”贺保国说道:“我对老李很了解,查案办案都行,但他身上的江湖气正好与西北地区的环境对上了,派他过去,没法保证稳定。”
“那就没办法了?”韦远方低下头,皱眉道:“老贺,你是老组织了,再想想嘛!”
贺保国想了想,说:“一号,我问您句实话,对于老吕……您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换肯定是要换的,他年纪也大了,但现在不能换,不是说给他留面子,而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没了他更乱!”
贺保国点头道:“这点我支持,可是如果要换,您觉得换谁呢?”
“这个我还没想好。”韦远方深深地看向贺保国,“有几个人选还需要考验一阵子。”
贺保国无奈地说:“您说得也对,现在放眼全国,合适的人真没有几个。”
“你觉得张鹏飞如何?”韦远方突然说道。
“不不……”贺保国连连摇头,“派他这类的干部去西北,您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呵呵,是啊!”
贺保国接着说道:“适合张鹏飞的地方是南方,其实我不是有私心,但我确实已经想好了,过两三年,把他搞到东南或者南方,他有大气场,适合发展中心地带的经济!”
“嗯,你的分析很对,看起来他确实更适合南方!另外……他那套全新的思想也更容易被南方干部接受!”
“是的,我就是这种想法。”贺保国笑了,要说没有私心才怪。
韦远方说:“那我们现在能够确定一点,暂时不动曾三杰,只把他公安厅长的职位拿下来,是吧?”
“是的,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警告吧。”
韦远方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