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假装不解。
“当然和您有关系,现在我爸当上了军区司令,谁不给司令的女儿点面子?”王云杉含笑说道。
“呵呵,是啊,谁要得罪了你,王司令派部队打上来,连我这个书记都不管用!”
“呵呵,哪儿的话!”王云杉白了他一眼。
“喂,最近……听说追你的人有不少?”张鹏飞认真地问道。
“我……总有人多管闲事,可是我真没那个心思!”王云杉叹息一声。
张鹏飞举杯示意了一下,眼望着面前的女人,替她感到难受。她那双美丽而忧伤的眼睛,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每次与王云杉单独在一起,张鹏飞总感觉有某种飘乎的声音在指引着他。这声音到底是什么,他说不清,就像她那双美丽而忧伤的眼睛,似有似无的哀怨。王云杉是惊艳的,也是柔美的,更是温和的。她温和的就像花的淡淡清香,时时滋润着男人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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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说话,就像轰鸣的机器突然停止了发动机,倾刻间陷入了沉静之中。两人相视一笑,打破了安静。
“呵呵……”张鹏飞问道:“真的不想找,还是看不上?”
“看不上他们。”王云杉低下头。
“要求放低下些吧,只要这个男人能达到七十分……就可以嫁了。”
“可是他们不及格……”王云杉傻傻地盯着张鹏飞,十分的无助。
张鹏飞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望着她笑,喝酒。两人就这样一会儿聊天,一会儿喝酒,一会儿又安静下来,不断地重复着。王云杉半低着头望着面前的酒杯,酒杯就放在茶几的边缘,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板上。这杯酒好像有种魔力,让她全身出了汗。
张鹏飞也保持着同样的表情,只不过他看的不是酒杯,而是王云杉。他看到王云杉的额头泌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好像很热的样子,便说:“你怎么了,不舒服?”
“啊?”王云杉吓了一跳,猛地抬手,手掌向上一抬,不小心碰倒了茶几边缘的酒杯,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巧合,剩下的一些红酒洒在了她的裙子上,酒杯正好落在她双腿之间,被裙子给兜住了。
“坏了……”王云杉手忙脚乱地拿起酒杯,可双腿之间的裙摆已经被染红了。
“来,快……擦擦……”张鹏飞抽出纸巾,本来想帮她擦的,可是那个位置实在有些尴尬,手就缩了回来。
王云杉羞得已经不敢抬头,接过纸巾擦起来。可是液体在她的裙子上蔓延开来,当然是擦不掉的,更关键的是湿了的裙子紧紧贴在大腿内侧,印出了里边粉色的碎花小内裤。
张鹏飞看到了,假装没有看到,可眼前总是浮现着那条碎花小内裤,真没想到如此性感的**,竟然选择这样嫩的内衣,想想就有些好笑。
王云杉拉扯着裙子,不敢抬头,可又不能老低着头盯着裤裆,哭的心思都有了。身上的汗更多了,她可没想到事情演变得不受控制,早知道就不应该穿这条内裤,真是窘死了!
张鹏飞忍着笑,想了半天,说:“要不你进去洗洗,拿电吹风一吹,这种布料很快就干了!”
“可是……”王云杉环视一周,小脸红扑扑的。
“我家又没有外人,你去洗手间,没事的。”
“哦……”王云杉抓抓头发,起身道:“真是不好意思。”
“快去吧。”
“哦……”王云杉起身就去洗手间了,还带上了她那装得满满的大挎包。
张鹏飞盯了一眼她的大挎包,心中好奇,女人真是古怪,怎么拿这么多东西串门?
张鹏飞坐了一会儿,没听到洗手间里有什么声音,还以为她找不到洗衣粉了,又不好意思叫自己,便来到门口,轻声道:“云杉,洗衣粉就在浴室柜的下方,要不我帮你拿……”
“啊,不要……”里边传出王云杉的大叫。
“你怎么了?”张鹏飞紧张地想推门。
“我……我都脱……脱了……”王云杉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也很难为情。
“呃……”张书记灰溜溜地离开卫生间的门口,想想就觉得好笑,似乎一些奇怪的事情总在自己身上出现。
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张鹏飞心说洗件裙子怎么能搞出这么大动静,随后就骂了一声真傻,原来她在洗澡!张鹏飞抓了抓头发,心说过去也没听说王云杉也洁癖啊,红酒弄脏了裙子,难道就要洗澡?可是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的心在怦怦地跳,呼吸也粗重起来。其实这也不算意外,因为他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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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莲蓬流水的声音没有了,传来了小水龙头的声音,看来她洗好了澡就在洗裙子。过了一会儿,张鹏飞不听到任何的声音,怕出什么意外,再次来到门边叫道:“云杉,怎么样,能洗掉吗?”
“哦,洗掉了,我准备用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