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向上翘着,两点坚硬饱满的樱桃如同风中的杨柳滑过他的xiōng口。张鹏飞低下头,追逐着她的果实,如她所愿品偿这成熟已久的美味——好果实,就需要有人来品偿。张鹏飞匍匐在她的**之间,然后往下吻,一路往下……直到大腿内侧……她摇摆着身体,被快乐刺激得呻吟大叫……
郝楠楠夸张地分开了双腿,将最神秘的部分呈现在他面前,单手搂着他的脖子,那有弹性的粉红色部位出现在森林深处,另一只手捏住了张鹏飞的坚硬进入自己等待了十几年的**。她的洞穴深处充满了成**人所拥有的温暖与潮湿的液体。张鹏飞刚刚进去,就有一股春流溢出来,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涌,仿佛是一处刚被人开挖的深泉。
张鹏飞不再需要她的引导,压在她的身上上下起伏如波涛般汹涌,她紧闭双眼眉头微微皱起,随着张鹏飞的进出散发着多年的**。张鹏飞像疯了一般冲刺着,他感觉今天特别强,数百下之后越战越勇,没有半分射子弹的感觉,反而还想继续挺进,身下的她早已经成为了烂泥,下身更是洪水泛滥,喷出水来。她大声叫着,尽情地发泄着她积压在身体内的郁闷,而张鹏飞正用他的力量展现着对她多年的歉意。
张鹏飞将郝楠楠翻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跪在床上,换了个姿势之后又是新一轮的递进;然后又站到地上,让她侧卧在床边……一次又一次,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这才渐渐颤抖起来,随后大叫几声,压在她的臀部奋勇**。郝楠楠在张鹏飞抽出的那一刻,像喷泉一般再次喷出了激流……
两人亲蜜地交缠在一起躺在床上,不顾床单的潮湿和卧室的狼藉。整个室内仿佛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战争,被子不知何时都踢到了床下。
“你……怎么好多水……”发泄完之后的张鹏飞清醒了,酒意好像也淡了,他感觉自己其实并没怎么的醉。
“憋了十几年,这点精华算什么?十几年了,我没让男人碰过,你知道吗?我……我本来很向往那种事,可是为了你,我……”
“今天……幸福吗?”张鹏飞不愿再提伤心事。
“嗯,你真的太强了,你……快玩死我了!”郝楠楠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刚才实在消耗得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最近没碰女人吧,确实比过去时间久了很多……”张鹏飞捏着她xiōng前的果实,笑道:“这次不会熟烂了!”
“鹏飞,我做梦都盼望这一天的发生,这是真的吗?不是又在做梦吧?”
“你说呢?”张鹏飞抬头咬了一口她的xiōng口。
“啊……呵呵……”郝楠楠咯咯地笑着:“这是真的!”
“楠姐,其实我……”张鹏飞还想说些什么。
“鹏飞,什么了不用说了,一切的一切已经用实际行动表明,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了。请你不要担心,我们不是情人关系,我也不会缠着你,但如果你需要我,我就会出现,如果我想你,你也能……那我就满意了。我们之间……就是一种纯粹的男女关系。”
“男女关系?”
“就像很多干部那样,谁也不给谁带来负担,这样不是挺好的?所不同的是……我们之间没有利益。”
“楠姐……”
“鹏飞,你知道今天为何那么强吗?”郝楠楠神密地笑了。
“喝酒了的原因吧……”
“不是,其实我在你的酒里……放了两粒伟哥……”
“啊……什么……”张鹏飞振惊得坐了起来,他第一时间有些愤怒,随后稳定了一下情绪,平淡地说道:“那刚才只用了一粒的药劲儿,还有一粒接着用……”说完,又压了上来。
“啊……今天不行了,我要累死了……”这次轮到郝楠楠自偿苦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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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张鹏飞将孙勉叫进办公室,安排道:“你联系一下东小北,我想和她谈谈。”
“好的,我马上就去联系。”孙勉退了出去。
张鹏飞想看文件,可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全身都有些乏力。他脑中想到了一个人,昨天晚上……实在过分了一点。
正在此时手机响了,有一条短信进来,他打开一瞧是郝楠楠发来的,上面写道:“鹏飞,我下面都肿成馒头了,一个月之内不会想你!”
张鹏飞哑然失笑,恶作剧地回复道:“下次吃三粒药。”
办公室的门有人敲响,张鹏飞收起手机,说了句请进。门被推开,省政府办公厅主任王云杉走了进去,手里拿着文件。
王云杉说:“省长,按照您的要求,结合平城市的报告文件,我整理了一份平城第一化工集体事件的文件,请您过目。”
“这么快?昨晚加班了吧?”张鹏飞盯着她腥红的眼睛问道。
“呵呵,反正晚上也没什么意思,就整理了一下。”王云杉脸色稍微一红,指着张鹏飞说:“省长,瞧你……一看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