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飞了一个处理的时间。张鹏飞相信,对手肯定之前也没想现在就将辽河赵铃的问题抛出来,只不过看似张鹏飞对已改制的企业步步紧逼,态度不明,让一些人慌了手脚。张鹏飞此时不禁在想,这到底是马中华的主意,还是邓志飞、马元宏的意思?
更让张鹏飞不解的是,身为省纪委的第一副书记,贺楚涵肯定应该早就了解到了举报赵铃的情况,那她为何没有事先和自己打招呼?要不是段秀敏过来通知,他还被蒙在鼓里呢!张鹏飞想到这里,便拿出电话打给贺楚涵。
“张省长,有何指教?”贺楚涵的声音听起来总是那么严肃。
“楚涵,现在说话方便不?”张鹏飞现在心情不好,也懒得和她**。
“嗯,有事说吧。”
“我想问你,举报赵铃那事,你知道不?”
“知道,昨天下午知道的。”
“那你怎么不通知我?”张鹏飞不太高兴地问道。
“张省长,我为什么要通知你?”贺楚涵听到张鹏飞不高兴,她的态度也不好起来。
一句话问得张鹏飞愣住了,是啊,为什么要通知你?张鹏飞呆呆地握着电话,突然感觉心中一寒,他真的想问,难道你就不应该通知我吗?张鹏飞嘴里发苦,过去了好久才对着电话说道:“不为什么,是我问错了。那这就样,你工作吧。”
“喂……”贺楚涵也发觉到自己说法有问题,其实她是有理由的,但一时间却没能将心底话完整地讲出来,这才导致张鹏飞误会她了。贺楚涵捏着电话再想打过去,可是又一想,这个电话现在不能打,她便有些失落地将电话放下了。在她的心里张鹏飞是无所不能的,他对自己也是完全了解的,原以为有些事不需要解释,可是现在看来,两人并没有像理想中那么的默契。
打完这个电话,张鹏飞的心情更加不好了,他吸着烟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失去了工作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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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邓志飞来到了马元宏的办公室。马元宏抬头看了眼邓志飞的脸,微笑道:“有喜事吧?”邓志飞向来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也难得他能身居高位,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易喜易怒。
邓志飞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我听说刚才老段去找省长了。”
“哦……她们有什么好谈的?”
邓志飞见马元宏装傻充愣,便有些不高兴了,扫兴地说:“还不是辽河的问题!”
马元宏望向邓志飞,不温不火地说道:“你是指赵铃吧?”
“嗯,是赵铃。”邓志飞不得不点头,赵铃的问题和辽河的问题,别看其实是一样的,但两种说法代表着两种不同的形式,马元宏是一个注重细节的人,处处谨慎。
马元宏见邓志飞有些得意忘形,不得不提醒道:“邓书记,我听说调查组那边没有任何的松泄啊!国企的问题……现在仍是个问题!”
“现在不用怕了吧?”邓志飞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道。
“还是要小心点,现在谁也摸不透那边的想法。”马元宏的沉稳一直是马中华所喜欢的。
“当然,小心是应该的,那边也要小心,辽河正准备升格,出了这样的事……影响不好啊。”邓志飞摇摇头,信步走出了马元宏的办公室,他的喜悦之情在这间办公室里非但没有得到挥发,反而还有要消失的踪影,这是他不愿意感受到的气氛。
马元宏无奈地看向邓志飞,也说不清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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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的心情难以平静,早早就回到了家里,yīn沉着脸也不说话,吓得李钰彤都不敢看他。两人吃晚饭的时候,张鹏飞除了让李钰彤给他拿酒,就没说过第二句话。李钰彤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乱说话,低头小心地吃饭,生怕哪里做得不对和罪了她,使他将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张鹏飞喝了一口酒,发闷地看向李钰彤,哼道:“你怎么不说话,闷死了!”
“哦,那……那我说话?”李钰彤抬头请示道。
张鹏飞有些哭笑不得,喊道:“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
“您……您心情不好?”
“嗯。”张鹏飞点点头,心里也觉得自己无聊,和一个小保姆有什么话好说的?
李钰彤诧异地看向张鹏飞,不解地问道:“省……省长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你以为省长就是天王老子?”
“不……不是,”李钰彤摆摆手,大着胆子说:“您……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不和我说说,也许就能开心一点。”
“和你说有什么用!”张鹏飞把心里的郁闷全都发泄在了她身上,发泄完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人家不说话,你让人家说话,可是她说话了,你又没有一个好脸色,难道自己这个主人就是个不懂道理的家伙?
李钰彤委屈地低下头,幸灾乐祸地想:“气死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