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辉的生死,你……就你一句话的事?”
张鹏飞点点头,说道:“我是当官的。”
“多大的官?”
“呃……省长级别吧。”张鹏飞笑道。
“啊……”董佳张开的大嘴能吞下一个**蛋,再也说不出话。
张鹏飞说道:“你也别害怕,等公安厅立案侦察之后,你可以去反映情况,我可以给你写个条子,你和家人的安危不会受到威胁,能相信我不?”
“你……才多大啊,就是省长级别的了?”董佳眨了眨眼睛,刚反映过来。
张鹏飞没有接话,而是拿出笔记本写了张条子,又签下自己的名子和电话,塞到她手里说道:“记住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出卖自己的身体,你这么漂亮……自己要珍惜。”
董佳有些感动,眼圈红红的,点头道:“谢谢你,这次要不是你……”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董佳捏着手里的字条,结结巴巴地说道:“张……张……”
“张鹏飞。”
“张先生,我……我以后还可以麻烦你吗?”
“有困难可以打给我,大千世界,两个陌生人发生了交际,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你说是吧?”
“嗯,”董佳点点头,开心地笑了。
张鹏飞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清楚,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有机会和这个女人见面了。更或许不用太久,这个女人的影子就会在自己脑海中抹去,不会留下任何的记忆。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张鹏飞发现自己的大脑同大多数高官一样,会不定期的忘记一下不重要的事情和人,留下空地存储对仕途有利的事或人。过去总说“贵人多忘事”,其实这是有根据的,“贵人”的脑中要么心怀天下,要么放眼商场,哪会心思记住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鹏飞脑中正在胡思乱想着,电话又响了,他拿出来看了半天也不认识号码,但还是机警地接听了。
“张先生,救救我……”电话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呼救声。
“你是……”张鹏飞猛然间没有听出来对方是谁。
“是我啊,您不记得了吗?是您那天报警……”
张鹏飞想起来她是谁了,直起身体说道:“你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完了她断断续续的哭诉,张鹏飞额头的青筋绷紧,双拳紧握,他安排道:“你躲在家里不要动,我马上安排人把你保护起来,我大概两个多小时之后赶过去,你记住我说的话,无论谁来都不要开门,除非是警察!”
张鹏飞放下电话,拍着彭翔的肩膀说:“马上赶回金宁市,快一点……注意安全。”
一般张鹏飞很少让彭翔开快车,平时都以安全为主。今天事出紧急,他想马上赶回金宁。
“您放心……”彭翔点点头,眼角瞄了下董佳。
董佳会意,说道:“您有事就把我放在路边吧,我打车回酒店。”
“好吧,那我们后会有期了!”张鹏飞伸出手。
“嗯,”董佳点点头,伸手捏了捏张鹏飞的手,很用力。
彭翔把车停在路边,董佳有些不舍地打开车门下去,站在路边挥手道:“谢谢您,再见了!”
“再见!”张鹏飞点点头,无情地拉上车门,对彭翔说:“走!”
彭翔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奔而出。车后,马路边的董佳望着汽车远去的影子,心里一阵失落。他感觉这个男人好无情,都不说回头看看自己。想到这里,她低下头看了眼捏在手中的那个纸条,珍惜地放进包中。此刻的董佳并不知道,几十年之后,这张纸条将会像国宝一样值钱,甚至被他的子孙后代捧为圣物,将成为整个家族的荣耀,更是流传百年的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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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在高速公路上拨通了金宁市委书记朱权的电话。突然接到张鹏飞的电话,朱权十分重视,机警地问道:“张部长,有什么指视?”
“朱书记,三幸宛出事了,我长话短说,上次被砸车主林秀珠,刚才发现家门口摆了一个血淋淋的猪头,门外也被洒满了猪血,还有一张恐吓的字条。我认为这件事情节十分恶劣,林秀珠已经对我们官方失去了信任,她以私人名义向我求助。我现在给你两条建议,第一,马上安排警方保护现场,同时排查取证;第二,立刻把三幸宛物业公司的相关负责人控制起来,限制出行,这件事和他们肯定有一定的关联!我现在正在从苏海市赶回金宁的路上,两个小时以后直接赶去三幸宛!”
朱权一听傻了,马上说道:“张部长,我接受您的建议,在您回来之前一定安排人控制好局面,我将亲自奔赴现场安抚当事人,您放心吧!”
“还有件事,我事先和你打声招呼,对待飞翔物业的问题,省里已经有了说法。所以,对待今天的事情,你就不要什么负担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聪明人是不需要废话的,朱权一听就明白了,声音响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