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紧要的关头,秦怡却叫停,可是我却如何停得下来?我的继续在她的当中快速出没着,口中气喘如牛的问道:“怡怡……为什么……要停下来……是……相公我……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让你先……给我妈……捅捅……”
秦怡一边剧烈的迎合着我,一边气喘吁吁的道:“相公……你轮流……干……我和……妈妈……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妈就……等得……太久了……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嗯……你说得有道理……我……就听你一回……”
我搂着秦怡的细腰用力的几下之后,抽出湿漉漉的立刻刺入已经洪水泛滥的何姐中。
久违的感觉让何姐情动已极,她激动的迎合着我,雪白的疯狂的向后顶着,令人销魂的的娇吟也从她的小嘴当中不断泄出:“啊啊……相公……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进来了……啊……顶得好猛……胀死人了……”
何姐虽然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了,但是依旧相当紧窄,比之女儿的亦不遑多让。
“何姐……你别夹得这么紧啊……要不然呆会我完了……你欲求不满别怪我啊……”
我喘着粗气用力的抽动着,口里调笑着情动已极的何姐。当然啦,刚才还搂着秦怡纤腰的手现在正照顾着她骤失「热狗」的「小馋嘴」,虽然手指比不上可口美味的「热狗」,但是也聊胜于无嘛。
“嗯嗯……相公……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坏了……啊……我,一会儿也我吧……啊……我还从来没有玩过后门呢……啊……太重了……不要……顶得……这么深啊……”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很可能是在说要,就像现在的何姐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着白花花的大直往我枪口上撞,巴不得我顶得再深一点,但是口中却是再说反话,我当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错误,我顶得更深更重了,何姐不能自已的大声娇吟了起来:“啊……相公……你要顶死……姐姐了……啊……”
在何姐的背后猛烈的冲刺了数十下之后,我我又重新回到秦怡的身上,向她发起了第二轮攻击……
就这样,我轮流在母女俩的身上发泄着欲火,母女俩的娇吟声是交替响起,此起彼伏。我的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母女俩雪白的都被我撞得红红的,两人因为是轮流挨插,所以就像上台阶一样,是被我一步一步推上快乐的颠峰,因而支撑的时间也比平常更长。
不过在禁忌快感之下我持续的时间更长,我的火力是前所未有的猛烈,母女俩在我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极乐的高峰。
我觉得自己快要了,就把顶在何姐的上,又从她的上掏了一些涂在上,用力一顶,何姐闷哼一声咬着牙忍受涨麻。
当我的全进去后,那种要排便的感觉更强烈了,但是随着的抽动,另类的快感使何姐疯狂的扭动,蠕动裹吸着我的,很舒适……
“哦…………我……好哥哥……哦……老公……死姐姐了…………真舒服………………”
秦怡笑道:“妈,你叫我老公,不成我爸爸了吗?”
我用力的说:“乖女儿还不叫爸爸?”
“啊……我……爽死了……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要给你亲爸爸带绿帽子……”
秦怡在我上抚摸说:“那我叫了啊!爸爸!我的老公爸爸!你在你老婆,我妈妈的!啊!”
又抽动了五六分钟,我拔出送到何姐嘴前,何姐和女儿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承接我的……
大汗淋漓的我喘着大气躺在床上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筋疲力尽的我搂着同样疲惫不堪的母女很快就堕入了梦乡当中,荒唐的一天也终于在我的轻鼾声中划上了休止符。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刺激与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