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秋被羞的潮红满面,玉手在他光上捏抓了一把,芳心却无比欣慰,自己在小坏蛋心目中的位置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啊。
王芳却不干了,她更是想将房间里的靡气氛烘托起来,伸手从韦小宇后面探进去一把抓住了韦小宇的大调笑道:“你啊,我揪住你的弹药袋看你还怎么爽?”
韦小宇吃痛,连忙求饶:“芳姐,不好争风吃醋的啊,我可就一根金箍棒,你们要学会礼让嘛……”
“哼,臭小子,也不知道是谁让你变成男人的,再说芳姐我不够风吗,你秋姐有什么好的,羞羞涩涩,明明想要的不得了了,却一点也不主动,哪像我啊,你想干嘛我都依着你,你却厚此薄彼……”
王芳一边说着,一边给韦小宇眨眨眼睛。
韦小宇顿时心领神会,芳姐这是在帮自己调教她的闺蜜呢,心中充满了对芳姐的敬服和珍爱之情,不禁配合地说道:“哎呀,芳姐你想哪里去了,秋姐才不像你说的那样矜持呢保守呢,上次可是主动当着冯哥的面诱惑我的,你没有看到,她那时候在我身上摇的多欢乐……”
“滚下去!”
徐逸秋突然奋力要推开身上剑拔弩张的韦小宇,一脸忧伤,丈夫冯新民是她不可回避又极力想要回避的问题,毕竟自己的有夫之妇,跟闺蜜她们不一样,她们可以自由寻求自己的快乐,而自己却是背负着道德压力,说的好听一点叫红杏出墙,难听一点就是奸夫妇。
尽管不会有人如此鄙夷她,可她是个好女人,道德修养和知识内涵都属上层的女高官,今天见识到如此荒无耻的场面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却还要参与其中,更是让她惶恐不堪,现在却听见韦小宇如此说话,一时心乱如绞,悲从中来。
啪!王芳一巴掌拍打在韦小宇上,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你这个小畜生会不会说话啊,你秋姐为你付出了多少你掂量过吗,还是因为你这个京城来的富贵公子哥儿不懂我们小市民的人情世故啊?”
韦小宇也是后悔不跌,芳姐说的对,自己的人情世故经验确实还缺乏,可得罪谁都行,怎么能口无遮拦地伤害秋姐啊?
而此刻,他体内循环的力量越发的增强了,四肢百骸都在燃烧着火焰,那种脱胎换骨的煎熬让他浑身热汗涔涔,他强忍着洗骨强筋的痛楚,趴在徐逸秋软绵绵的胴体上,将脸颊埋进秋姐高耸的双乳间,沉痛地说:“秋姐,对不起,原谅我好吗,我太不懂事了,以后你可要时刻管教我,不能让我再犯这样的混账事了呢,我的成长可就全靠你了,秋姐,我深重地向你道歉……”
徐逸秋将脸别到一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感受着韦小宇浑身越来越烫,像一块大火炭一般灼热,哽咽着心灰意懒地说道:“你不要这个样子了,来吧,别耽搁你的病情了,你想要什么姐再也不推阻了,只……只希望你……以后……”
听见徐逸秋这般伤痛,韦小宇也是心乱如麻,可浑身的灼痛和狂热几乎烧坏了他的脑子,意识都快陷入一片迷糊了,更加不能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歉意了,当下一不做二不休,顺着秋姐光溜溜的身下滑下去,将脸埋进了她的双腿间,恍惚地望着秋姐幽谷美景,强撑着说道:“秋……姐,我会……为我今天……的犯浑向你证明……证明我的无心之过的……”
说完,他张开嘴巴,对着徐逸秋芳草茵茵的幽谷含了上去,绒绒卷丝之中,散发着微微腥味的春水幽香,柔软娇嫩的玉唇间更是一片沼泽,让他瞬间便陷入了迷醉。
“嗯……”
徐逸秋没有想到这厮的侵犯如此直接,最羞人的便落入了他的嘴唇之下,哀羞交织中,娇躯扭动不住,双手摩挲着他的头发,似乎是要推开他,又似乎是在用自己的蜜汁唇瓣回应他唇舌的进攻,咬着呀强压着那欲要放声嘶喊的快感,闷声低吟咻咻,雅致知性的面容似泣若哭,惹人替她心紧,欲拒还迎地说着,“别……脏啊……哦……”
感觉自己的突然钻进来了一条卷成筒状的舌头,奋力地朝幽深处顶入,给她带来了铺天盖地的瘙痒酸麻,直钻心房,顿时有如被撩到了最痒处一般,挣扎躲避起来,螓首左右摇摆着,散乱的秀发摇曳飘荡,好一幅不胜挑逗的媚态啊!
这一幕看的王芳心痒难支跃跃欲试,一向端庄雅致的闺蜜居然也能被挑逗成这般田地,这给了她一种奇怪的新奇刺激,更有一种跟闺蜜“同流合污”的欣慰感,似乎好东西能跟闺蜜一起分享,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哼,原来是假生气啊,看你一副享受的发春模样,我也忍不住了,把你弄瘫了再说,嘿嘿……”
王芳说着,也从侧面趴到闺蜜胸口,双手抓捏闺蜜的两只高耸粉白的,搓捏抓揉,软绵绵弹软的被她揉弄的变换着各种撩人的模样,时而还伸出鲜嫩的香舌去拨弄一下,甚至含住吮吸一番,女人对女人的喜好和敏感点比男人更懂,所以每一下都撩到了徐逸秋的痒处。
“……不要啊……死疯子……不要啊,受不了了啊……”
徐逸秋被闺蜜和韦小宇上下挑拨,终于憋不住羞涩,大声娇吟起来,却不防羞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