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特别是怀上嫣然以后,自己有没有碰过她十次?
主要是她不让他近身。
“咳咳,玉琪,还不休息啊?”
他走过去,感觉自己的裤裆在隆起。
赵玉琪恍若未闻,伸手翻过一页,神情专注。
顾先成邪火腾腾地冒,刚伸出手去,赵玉琪立刻转脸冷冷地盯着他。
顾先成畏惧了,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胆寒,怏怏地将伸出的手放到琴键上按了一个音符。
当——“嫣然的学校定了吗?”
他问,眼睛望着妻子睡裙微微敞开的领口,那浑圆的两只玉兔紧紧地并在一起,雪白骄嫩,他不禁喉结一动。
赵玉琪也不掩饰,仍旧冷冷地盯着他,那漂亮的眼眸中不屑的鄙夷和强烈的反感,令他一阵心悸和羞愧。
被漠视甚至无视的沮丧,高傲的顾先成一时难以接受,冷着脸转身走出了琴房,下楼,换鞋,出了别墅。
驾着车直奔另一个家。
这就是政治婚姻,赵玉琪的父亲曾经是西京的太上皇,如今全国人大的副委员长,他得罪不起,也指望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