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脚趾头就像五颗碎玉一般,因为紧张,也也许因为情动,而紧并着,真恨不得含进嘴里好好地吮吸一番……
“哎呀,不胜酒力,不胜酒力啊!”
冯新民突然出了卫生间,倚靠在门框上,扶了扶眼镜,眼神涣散地感叹道。
徐逸秋背对着卫生间,此刻听见丈夫的声音,骨子里的含蓄和礼教观念使得她手脚无措起来,可韦小宇偏偏说话不算话,对她的玉足摸了又摸,还不松手,羞急的满脸通红,浑身颤栗。
“冯哥你很棒的,不如我们今天一醉方休好吧?”
韦小宇将徐逸秋的小足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又拧开了一听啤酒,“来来来,冯哥,男子汉大丈夫当作酒仙……”
“哪里哪里,”
冯新民虽然从妻子身后看不出桌子下面的乾坤,但从她压抑颤抖的背影中不难看出蹊跷,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不过立刻代之以笑意,在徐逸秋肩头上拍了拍,“看见没有,小宇兄弟的大丈夫气概,哈哈,让当哥的都汗颜了啊,好,来吧,不醉不休!”
徐逸秋紧张的不行,羞窘不堪,这都是什么事啊,丈夫把自己朝别人怀里推,还为她加油鼓劲,貌似不当着他的面做出放荡的事情来,他都不罢休一样。
自己这都是什么命啊,纷繁复杂的社会境况,居然把两个正常的人逼到了这般田地,要是让人知道了,不被口水淹死,自己都无颜苟活于世了。
可,此刻这样的荒唐事儿,作为一个久旷的、难得做出出格之事的她又充满了异样的期待和跃跃欲试,难道自己骨子里本来是个风的女人么?
冯新民又开了一瓶白酒,斟满了杯子跟韦小宇碰了杯,半醉的人,喝酒如饮茶,一口就下了半杯,一两多的火辣辣的液体进入食道,冯新民本来酒量就不弱,也大感吃不消,但为了生存,为了前途,为了面子,他必须借种,向市长大人的公子借种,他知道妻子从灵魂深处是不反对的,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说服她自己的借口罢了。
因为,只要是人,都有冒险的渴望,都会祈祷冒险后的结果能在预计之中,不至于无法收拾就成。
人,都是有欲念的,和尚尼姑也不例外,何况娇美似花的妻子呢?
“姐,要不,你也喝几口?”
韦小宇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抚摸着少妇的玉足。
“是啊,逸……秋,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来两口吧,我们两个把这一瓶分了……好……不好?”
冯新民也规劝妻子。
徐逸秋忍受着玉足的痒痒,似乎又有些不敢看丈夫的眼睛,迟疑着大胆地说了一个理由:“今天我感觉不太好,而且……而且会有后遗症的……”
冯新民突然想到,不是借种吗,醉酒怀孕是对下一代的不负责嘛。
可,一定要今晚播种么?冯新民的脑子就是灵光,笑着暗示道:“改天感……觉好的时……候也不耽——误的啊,来吧,喝……点酒,陪陪小……宇兄弟……”
徐逸秋真的芳心百结,看得出丈夫说这种话时眼里的无奈和悲凉,她非但难以同情,反而有些气愤:男人为了事业,难道真的什么都可以不顾了么?
韦小宇当然听不懂他们夫妻在说什么,也懒得管了,只心痒痒地期待徐逸秋喝了酒后,他有机可乘。
“好吧。”
徐逸秋心都快碎了,取过酒瓶来自己满上,不易觉察地瞪了冯新民一眼,举着杯子朝对面的韦小宇嫣然一笑,“小宇,喝过交杯酒么,姐教你?”
“冯哥,姐真会开玩笑哈。”
韦小宇震惊非常,讪笑着说,这夫妻两怎么回事,怄气拿我来开涮呢,便同时松开大腿,放过了徐逸秋的小足。
“怎么,小宇还害……臊了呢,哈哈……”
冯新民笑的眼泪都。
徐逸秋已经彻底对丈夫失望了,端着杯子挑衅地望着韦小宇:“怎么,小宇你还怕了?又不是真的交杯酒,不喝拉倒咯?”
韦小宇还有点搞不清状况,试探着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冯哥不会怪罪吧?”
“不……”
冯新民立刻被妻子打断了。
“他当你是好兄弟了,都恨不得跟你穿一条裤子了呢,怎么会怪罪,小男子汉大丈夫,来吧,姐又不会吃了你。”
徐逸秋站起身来,一直玉足找不到拖鞋赤着脚踩地砖上。
冯新民笑吟吟地给韦小宇鼓励的眼神,心却在滴血,看得出妻子心底是满腔的愤懑,可他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但愿韦小宇不要亏待他就好了。
韦小宇也站起身来,伸出啤酒罐,但仍然有些疑惑,这夫妻俩今晚也太离奇了点吧。
不管了,还怕冯新民耍诈不成?
两人手腕相交,初一碰触,两人似乎都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眼神交流中,一个疑虑,一个妩媚。
少年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妇玉容,娇美风情,妩媚动人,幽香扑鼻,吐气如兰。
少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