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在二楼回廊的另一端,冰山美人陈若烟擦拭着柔顺如丝的青丝走出了浴室,高挑健美又玲珑浮凸的半裸胴体,曲线性感撩人,魔鬼又高雅。
她迈动两条修长白皙的健美长腿,走到穿衣镜跟前,望着里面典雅又冷艳的自己,两撇弯弯的未曾经过修饰的娥眉轻轻挑动间,如秋水般的黑瞳里浮现了一丝自信又自矜的浅笑,樱桃小嘴的嘴角便露出了两只迷人的小酒窝。
她自己认为自己最美的地方,便是嘴。小酒窝不是很明显,却很令人舒心,唇瓣不厚也不薄,微微翘着,一颦一笑之间,两排洁白的贝齿最让人迷醉。两颗门牙略微有些长,不但不影响她的美,反倒更凸显了她倔强性格的坚韧一面。
她发现韦小宇诡诡地笑起来,跟她是一样的,仅仅是小酒窝更不明显罢了,这个发现已经存在冰山美人心底很久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也看得出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是她的秘密。
臭小子今天又故意逗她了,她非但没有真的生气,反而在心底柔软的角落渗出甜丝丝的感觉,这让冰山美人像往常一样微微惶恐。
她并不是生来就冷艳寡言的,她也并不是孤儿,她知道自己有父母,也见过父母,虽然并不常见,她至今还记得他们的容貌。
但在她七岁的时候,突然一天人们告诉她的父母为国捐躯了,然后她几经辗转,被送到了总参二部,和十几个同样遭遇的孩子一起,开始了集体生活,也开始了魔鬼式的军事训练……
残酷的训练,让她的心锻炼的更加坚忍不拔,但她隐隐知道自己成为了一部机器,为国效命的利器,她失去了自己,也失去了像平常人一样生活的机会。
是韦小宇让她感受到了自己是一个女子的存在感,而且是一个冷艳魔鬼的女子。
自己已经二十五岁了,从来没有动过情丝,也没有人敢于轻易让她拨动情丝,除了韦小宇。
冰山美人的情弦是隐秘的,独自消受的,不会跟任何一人分享,包括韦小宇,他太小了,她不能寄托给他,默默地看着他成长,默默地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只要能偶尔看到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知道自己的这种心理不健康,会被人嗤笑,所以她不能露出丝毫纰漏,尽管她知道,韦小宇所痴迷她的,更多的是她魔鬼般的身子,她不在乎,能对一个半大的男孩子奢望多少呢?
自己这是在替那个坏小子辩解么?冰山美人咬着樱唇,眸子里尽是化不开的羞意,要是真让他看到自己冰清玉洁毫无瑕疵的玉体,不知道他会……
而此刻在回廊的另一头,书房里的慌了气氛着实令人血脉喷张。
慌乱中,陈飞扬的玉手在儿子大腿上一按,那结实的大腿肌肉居然打滑,母亲的玉手滑入了儿子的。
完了,无法避免要抓住儿子的小命根子了,丰美成熟的美妇人如此担忧着,不知道会被这个坏小子怎么想呢?
以他古灵精怪的风格,笑问自己这个母亲“妈,儿子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啊”这样的问题也不是稀奇事。
电光石火之间,女市长如愿抓住了儿子的小鸟,哦,不,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臭小子,你……你放开妈妈……”
高贵不可方物的女市长羞愤地说。
“不,我不,老妈你先放开我……”
韦小宇瓮声瓮气地被掩盖在母亲丰腴坚挺的肥美双峰之间,一双手臂紧紧地箍着母亲肉感十足的腰肢。
尽管陈飞扬羞意欲滴,却一动不动,玉手中抓着的这条巨蟒让她心醉,双乳之间拱动着儿子的面庞更是令她心颤神癫。
自己没有为儿子哺过乳汁,这算不算是对他的补偿?何尝不可以暂时在这一刻抛开世俗的偏见和道德的束缚,让母子之间的距离跟亲近一些,无话不谈,深切交心?
可自己抓着儿子大的不可思议的又算怎么回事呢?这绝对已经超越了母子情义的范畴了啊!
哼,怕什么,自己是国内凤毛麟角的女高官,做事肯定不会是走平常路的,偶尔做出点诡异荒谬的事情来,不更说明自己别具一格,才思另辟蹊径么?
“跟老妈还将条件,你找抽啊你?”
陈飞扬觉得自己太强词夺理了,这不正是自己的风格么?
这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自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令人魂飞魄颤的娇躯算什么意思?韦小宇贪婪地享受着母亲博大柔软又坚挺丰满的胸乳,这浓郁而醉人的乳香,自己婴孩时期恐怕是没有享受尽兴吧?
而她的小手无意之间揪住了儿子的命根子,任谁一个有夫之妇,捉住自己这样硕大畸形——按方阿姨的话来说——的玩意儿,不惊诧莫名充满好奇与疑惑啊?
连方阿姨那样的共和国女高官都充满了好奇地揉捏了好几下,何况现在这还是自己的母亲呢,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儿子的命根子不就是她的命根子么,所以她更有权力了嘛。
想通了,韦小宇安慰了不少,条件总是要提一提的,不管能不能如愿:“老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