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成听见听筒里嘟嘟的忙音了,仍旧不敢相信自家就这样被政治斗争边缘化了,失落,无助,在这一刻笼罩了他,他颓然瘫坐在了驾驶座上。
刚才是妻子赵玉琪打过来的电话,她已经跟女儿搬了出去,并在电话里郑重地转告了她父亲的示训:顾先成的所有事,将不再追究,关于他亡父和寡母的事,他也不要再关心了,否则什么都保不住。
今天下午,他就得到了消息,市委市政府一起在报纸上发了讣告:忠诚的无产阶级……顾伟刚,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于XX月XX日逝世,将于三日后举行火化……
刚刚顾先成从车载收音机里也收听了本市的新闻联播,大意与讣告一样。
堂堂前市长和市人大主任的亲生儿子,居然完全无从知道案情的调查进度。树倒猕猴散,或者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顾先成静静地坐在车里,他绝对不相信老头子会心脏病突然,他的心脏好的很,就算是死在那个女人床上,甚至是肚皮上,都没有可能的,他的好的出奇,据伴随了老头子八年有余的大秘李涛有一次跟他说,老爷子夜驭三女,还能折腾到凌晨三点。
对了,李涛呢,好久没有碰过面了,老爷子在退到人大之前,将李涛外放到了城北区任区长,最近似乎没有声音了。
顾先成想到此,启动车子,朝李涛的住处而去。
*******************同一时间,韦小宇听见王芳问他“舒服吗”他浑身都酥了。
望着蹲在自己腿间的风情少妇,那湿漉漉的嘴唇,媚态尽显的春水眸子,娇美的脸蛋,不禁大为鸡动,扶着自己粗壮的,在少妇娇媚的脸蛋上拍了拍,顿时看见少妇娇羞不已,眼帘都抬不起来了。
他邪恶地低头下去问少妇:“芳姐,你说我舒不舒服呢?如果不舒服的话,你还有什么后招吗?”
“要死了,你这个小坏蛋,哪里学来的混账动作啊?”
王芳用小手顶着他的大,不让他再拍打她的脸蛋了,那硕大的丑东西,狰狞又奇妙。
“芳姐是真的厌恶这些坏动作呢,还是感觉很刺激呢?”
韦小宇挖空心思,在脑海里搜寻这些挑逗的情话,逗弄一个丰熟的少妇,而且还是如此知性,充满了智慧眼眸的女人,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所谓享受,不就是在寻求这些刺激的享受么?
“臭小子,作践姐姐你很高兴么,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王芳当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少年荒诞无耻的问题,佯装生气,要站起身来,桌上的酒还没有动过一口呢。
“姐姐,你还放不开么,还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思?”
韦小宇扶着王芳的香肩,就势一翻,将她压在沙发上,就开始解王芳的纽扣。
“别,臭小子,别解开,姐帮你……帮你撩起来……”
王芳说这话时的羞态,可以迷死人。
而此时,她分开的两条大腿只穿着吊带的黑丝,大腿的尽头,白嫩一截,两根黑色的带子提着丝袜,这姿态,好生撩人。
韦小宇听话地从她身上起来,朝沙发背后的大厅望过去,陆续有人进来,但都朝另一边的回廊走过去了,于是他放心地蹲到少妇的两条美腿之间,双手分别抚摸着那滑腻的黑丝袜。
王芳已经将衬衣的下摆撩开了一道可以进入的口子,一片雪白的肚腹毫无一丝赘肉,平坦纤细。
韦小宇没有伸手进去,而是将自己的脑袋钻了进去。
“哦……小色鬼……”
王芳忘情地羞呼了一声,就任由少年的头在自己衣服里面胡作非为了,一边侧耳注意大厅那边是否有脚步声走过来,紧张又刺激。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堕落到这般田地。
她并非不知道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们,平时无聊了都玩些什么堕落的勾当,但也只是听说,却绝对没有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所以可以做到一笑了之。
但此刻自己就几乎是和一个少年在当众宣了,让人知道了,这还怎么活啊?
衬衣实在装不下少年的头颅,而他湿热的嘴唇又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肌肤,湿湿的,痒痒的,每一下都勾引出了她中的馋虫。
她不得不解开纽扣,双手抓着两边的衣襟,将少年的头掩藏起来,任他对自己的一对又拱又舔。
“嗯……”
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呢喃着,像发了春心的母猫一般,闭上了眼睛,甚至将两条丝袜美腿翘起来夹住了少年的身体,将他尽量往自己身上趴来,最后放开了衣襟,一双雪白的手在少年的头发里穿行起来了。
感觉身下少妇的柔软芳香娇躯在不住地扭动,还听见了她幽幽的娇啼声,这都在刺激着少年的,他将少妇的胸罩粗暴地推了上去,两团雪白粉嫩的便怒耸而出,浑圆挺突的两团白玉般的,就像两只充满了气的球体,圆圆的,点缀着两粒突起的,在幽暗之中,虽然看不见她们的殷红,但那深色的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