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激情,来得太猛烈了,让久旷的女律师消耗掉了她多年不曾释放的,风平浪静后,她犹沉浸在方才那销魂蚀骨的迷情里难以自拔。
几乎散了架的身子,有气无力,时不时那甬道深处还会迸发出一丝颤栗,提醒着她疯狂的发泄刚刚结束。
“臭小子,呀唔……”
她刚一开口,唇角一小坨液体滑进了她的小嘴里,咸咸的,酸酸的,带着一丝腥臊的味儿,她又羞又气,跳下了床,赤裸着粉白风韵的胴体朝浴室跑去。
“真销魂啊!”
经过一轮盘缠大战的韦小宇坐在床上,望着一具高挑妙曼的成熟胴体朝浴室而去,那散乱狂野的长发,纤细似藕的玉臂,雪白丰盈的身子,高翘隆起的丰臀,修长笔直的性感长腿,无一不美。
这具胴体,刚才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将她端庄高雅的形象完全抛弃了,十足的一个摄取和尽情享受欢爱的寂寞欲女。
“小色鬼,等会才跟你算账……”
光着身子跑到浴室门口的女律师回眸羞笑,脸上丝丝缕缕地挂着乳,看起来是那么的放荡不羁。
“不如现在就算吧。”
韦小宇跳了起来,神物半挺不坠。
“真丑——哎呀!”
王芳惊叫一声钻进了浴室,并立刻反别了玻璃门,里面传来几声欢快蚀骨的娇笑,然后水蓬头哗哗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韦小宇也不强求立即跟这个风情万端的女律师共浴,刚刚跟自己迈过了世俗鸿沟,必须要给她一点时间和空间来适应。
一口吃个大胖子,会噎死人的。
趁此机会,韦小宇找出手机,给妈妈拨了过去,响了好几声妈妈才接。
“你终于记得你还有个老娘了啊?”
陈飞扬的声音听起来不善。
“这话说的,老妈,我想你了……”
听到母亲悦耳的女中音,韦小宇居然感觉自己的神物跳了一下,顿时羞愧难当,怎么能对妈妈有这种感觉呢,禽兽。
“少腻歪,”
陈飞扬虽然表示着自己的厌恶,但声音明显柔软了不少,“你打过来,正好有笔帐要跟你算一算,今天你跟你爸都说什么了,臭小子我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怎么都要跟我算账啊?韦小宇眼睛朝下,看见自己的神物在渐渐翘起,罪恶感油然而生,连忙定定神。
“我晕,老爸也太……”
“不找自己的问题还怪你爸?”
陈飞扬羞愤了,“臭小子,我警告你,多少年没有揍你了,别以为我不会下手!”
想到老妈颐使气指的蓬勃大气,指点江山的巾帼不让须眉,韦小宇感觉自己热血在沸腾了,朝浴室望了一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老妈息怒,我错了,我不该告诉老爸你藏有裤的事情,我……”
“你还说,你还说?”
陈飞扬声音里的羞愤万端几乎从话筒里传导过来了,“韦小宇,我郑重跟你说,别以为你长大了,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个孩子,不要轻易来试探我的底线!”
西京市市长越是声厉色荏,韦小宇却越是控制不住兄弟的激昂,他不得不用手按住,声音都颤抖了:“老妈,我错了,成长的道路上总是会有所偏差的嘛,幸好有德高望重的您,我保证只走正道,不走邪路,不给党抹黑,更不给老娘添乱!”
“……”
陈飞扬的笑憋的很辛苦,“别给我油腔滑调,过两天就开学了,到时候我不会送你去学校的,若烟姐姐带你去——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我可不想被学校传唤。”
“明白,低调,一切都要低调嘛,对了老妈,老爸说腾氏嫂子两姐妹要过来跟我挤啊,老妈,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有了私人空间……”
“你少装苦,都是为了你好……”
想到滕氏姐妹的不苟言笑和冷酷,陈飞扬似乎看到了儿子噤若寒蝉的样子,就一阵开心不已。
“这……”
韦小宇似乎也透过话筒看见了老娘促狭的偷笑,报复性地松开了的神物,任由它弹了起来,感觉好像将了老娘一军一样,“老妈,小姨也要过来呢,你要组织娘子军啊?可不要她们还没有站稳脚跟,这个元帅就被挤兑的……咳咳……”
“臭小子,你对你老娘就这么没有信心啊?”
陈飞扬几乎暴起了。
“老妈英明神武,老妈在西京的统治千秋万代,老妈要一统江湖——拜拜,啵!”
韦小宇一口气说完,赶紧挂了电话,望着雄赳赳的战将,百思不得其解。
他扇了一耳光,骂道:“不长眼睛的混球,刚才真是白疼你了。”
“小泼皮,你那个真要是长了眼睛的话,就好看了,咯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律师将玻璃门打开了一道缝,探出湿漉漉蝶首来,妩媚地调笑他。
韦小宇做贼心虚,紧张地问道:“芳姐,你没有听到什么吧?”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