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哪里还有脸跟我讲条件,我恨死你这个臭小子了。”
王芳说完,猛地推开亵玩了她敏感娇躯的少年,退后一步,整理好浴裙,恨恨地瞪着他。
韦小宇见王芳似乎真的生气了,心底不禁一阵痛楚:跟芳姐的感情,比之徐逸秋来说,是更亲密一些的,如果说箫算是一种赏赐的话,他更愿意赐给芳姐,但在这样的境况之下,实在不好冷落了钟敏,她已经够可怜了,但芳姐似乎并不愿意体会他的“苦心”这怎么不让他感到心痛啊!
聪慧如王芳,似乎感应到了少年的失落,芳心不禁一阵颤动,望向少年的眼神也变的迷离起来。
但旁边还有一个人,她很难做到跟一个少年没羞没臊,而一旦让钟敏下口的话,势必会真的伤了少年的心,她一时柔肠百结。
“小敏,你现在该知道这个臭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了吧?”
王芳心念转动间,有了计较,便顾左右而言他,以期达成少年的美意,拉起钟敏的小手,盯着她的眼睛说,“但,这个小家伙,先前,先前跟姐讲了一个条件……”
“我明白的,姐,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间吧。”
钟敏也不是好忽悠的主,似乎立刻明白了王芳的心思,说完就要走出去。
王芳顿时羞愧,恨恨地瞪了一眼眉开眼笑的韦小宇,死死地拉着钟敏的手急切道:“你这个死妮子,跟姐玩小心思呢?”
不是你先玩小心思的吗?钟敏抿着笑意,倒也不急着出去了。
王芳自然知道自己的语病,顿时羞不自胜,用手中的直尺在韦小宇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看着那笔直挺立的大棒槌,就一阵心旌摇曳,妩媚的眸子春水荡漾着刮了韦小宇一眼,才对钟敏说:“小敏,不管你怎么想了,姐也要言而有信的……”
汗啊,这都是什么事啊,搞的两个女人似乎在争宠一般,就为了一根大的吓人的棒槌。
书房里的气氛渐渐趋于热烈高亢,到处都蠕动着春的气息。
韦小宇脑筋急转,跳了起来:“呔,说这么多干嘛,我来做恶人吧。”
说完,就伸出猿臂,一边搂住一个千娇百媚的娇躯,在她们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刻,先一口亲在了王芳的樱唇上,深深滴啵了一声,然后又转脸对着钟敏娇嫩的樱唇含了上去。
多么娇美的脸蛋,多么惹人怜爱的玉人儿啊,却有如此令人唏嘘的命运,韦小宇张开嘴巴,含住了钟敏的两片薄薄的柔嫩娇唇。
“嘤咛……”
柔若处子的钟敏,在两片樱唇被含住的一刹那,迸发出了一声娇婉悦耳的莺啼之声,娇弱的胴体跟着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多少次梦醒之间,她都在渴望如此亲昵的吻,此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达成了愿望,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玉臂,环住了少年的身体,渴望这一刻能永恒下去。
缓缓地闭上了眼帘,沉醉在这迷醉的吻里。
好柔嫩的嘴唇啊,香甜柔软,似乎能听得见钟敏檀香小口里两排贝齿颤抖的声音。韦小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钟敏的唇瓣,双臂向下压。
两个女子都含羞带涩地缓缓蹲了下去,直到那一条粗大的出现在她们的眼帘之中。
几乎一丝也不曾摇晃的,就这么直挺挺地指着前面,紫黑色的看起来是那么的丑陋,又那么的令人心颤。
怪异的,明显被粗大了一圈,有如鹅蛋,前端裂开的缝隙里,已经微微地吐露出了一颗透明的。
男人的,何其古怪,又何其迷人。
空气在凝滞,三颗剧跳的心在这一刻几乎要达成共振了。
“大不大,芳姐?”
韦小宇追看着王芳羞涩的眼眸,又去追逐钟敏逃避的眼睛,“敏姐,喜不喜欢?”
两个女子都被他无耻的问题弄的娇羞不禁。
钟敏自己觉自己反正是将死之人了,这人世间不过是短暂的留恋,已经不想在意更多的世俗之见了。
而王芳的心底却是翻江倒海。人到了三十的年纪,又寂寞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又朝一日会与另一个女子共享一个男人,同一根,而且是面对面的荒场面。
“说呀,芳姐,弟弟的鸡鸡大不大?”
韦小宇更荡了,握着粗大的,突然在王芳的嘴唇上碰了碰,见王芳紧闭着樱唇,羞的闭了眼睛,却并不躲闪开,一时激动万分,直接用去戳女律师的两片嫣红欲滴的唇瓣。
要是他有过性经验的话,就一定会感受得到,此刻女律师湿漉漉的两瓣樱唇,跟女人两腿之间的玉蚌是同一种享受。
钟敏也想躲开目光,但近在咫尺,她也打算不回避任何难堪的局面了,于是心颤地盯着韦小宇握着粗大的丑东西“作践”芳姐,心底隐隐有种想替芳姐带过的心思,毕竟没有自己的麻烦事,就没有此刻芳姐的难堪啊。
王芳的樱唇之间,被这个坏小子用丑陋的揉蹭,那滚烫的有如实质的海绵体,毕竟是肮脏的代名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