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叫你来挑衅我!”
“啪!”
“我叫你侮辱我娘!”
“啪!”
“我叫你不知感恩!”
······
似乎是打累了,打得心累了。眼前的是她妹妹,和她流着同样血液的亲妹妹!怎么就长成这么一个任性骄横的性子呢?
似是伤心、悲哀,花千寻轻语:“你知道吗?身后那个,被你绑着的,被你骂成丑八怪的,······是你的娘。也是,我的娘。”
安忆涟立刻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被卡住的脖子有些僵硬的转向身后,这个女人,是她的娘?
“你不相信,对不对。”花千寻将事情一点点,原原本本的讲给安忆涟听。
······
“难怪,难怪每一次当我问起安叔,我娘是谁时,安叔会含含糊糊。原来,他也不知道。”安忆涟本来被打的双颊火辣火辣,此时,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安叔说,当年,在一个雨夜里,义父和义兄被人追杀,义兄不查,被人暗算。而义父也在那一晚失去了剩余功能。当时,义父听到一声孩子啼哭声音。就叫随身的安叔去看情况。安叔伤势不重,回来禀报说,一个女人独自诞下一女。
义父当时觉得这个孩子与他有缘,与······义兄安涟有缘,就吩咐安叔抱回我。安叔抱走我的时候,则见到两枚簪子,簪子不凡,安叔留了心眼,就拿走一只。
在我懂事之后,安叔把簪子给我,告诉了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