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一个女孩,张随风没有弄出多大动静。床里边的女孩还在沉睡,张随风如法炮制把第二个女孩也绑了。两个女孩子都醒了,说不出话,挣扎不得,只拿惊恐的眼睛盯着张随风,像两只等待宰割的羔羊。
张随风放下罗帐,躺在两个女孩中间,他要慢慢享受用这顿美餐。他知道两个女孩生在官宦之家,管教严格,甚至连男人的气味儿都没有闻过,不好好诱导她们,怕是弄起来也无趣。只不过霸王逞强罢了,显个一时之勇,全无情欢意浓,如胶似漆境况下来得爽快。
可惜房中点不得蜡烛,看不清女孩的长相,稍稍有些遗憾。张随风在两个女孩脸上和胸口闻了闻,一股少女的幽香传来,沁人心脾。
“你们谁是小姐?谁是丫鬟?”张随风轻声地问。
两个女孩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张随风还是没有弄明白。“这样吧,小姐不动,丫鬟把脚抬一下。”张随风说。
床外边的女孩把脚抬了起来。张随风笑着在她脚底下挠了一把,小丫鬟呜呜叫着,把脚缩了回去。那么里面的女孩就是小姐了。小姐得好生照料,他老爸夺我美女,女儿就该被我大弄。
张随风搂了小姐,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吻着。小姐的脸很滑嫩,竟无胭脂味,看来是个素颜美女。张随风很是喜欢,吻了她的脸,又亲她的耳根。耳根很灵敏的,张随风亲了两下,小姐就痒得难受,想扭过头去,可是身子被绑住了,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张随风从她的耳根一直亲到脖子和胸口。小姐觉得有一条热乎乎,湿腻腻的的小东西在自己胸口滑来滑去,好像很不舒服,好像又很舒服,端的不是什么滋味。
小丫鬟见张随风欺负小姐,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想滚下床去,弄出点动静来,好叫有人听见。张随风那容得她的鬼主意实现,用双脚盘住她,把她压在自己的双腿中间。一只脚伸进小丫鬟的小腹下面,用脚趾头寻寻觅觅,点点按按。小丫鬟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张随风也不着急,在她稀疏的春草地上揉擦着。小丫鬟可能刚刚过度到少女时代,如果不仔细品味,还真感觉不出来她有些毛毛了。张随风不禁想起一句诗: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要看近却无。草色他是领教了,不知道天街滋润不滋润。不管滋润不滋润,今天晚上这条天街他是闯定了。张随风只知道他所在的时代官员黑暗,没想到穿越到古代,古代的官员同样黑暗,抢了自己的女人不说,还想置他于死地。幸好弄了县令的相好,她给通风报信,要不自己早死了。
想到这些,张随风就来气。他的脚在小丫鬟身下,嘴慢慢地蹭进小姐胸衣里面去。小姐拼命地往里躲,大床里面有高高的挡板,被张随风一逼,她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清白之身落进张随风的狼口。
张随风把小姐的酥胸儿捉了出来,可是裙带绑得太紧。酥胸只出了个头儿,大半个还被裙带勒住。张随风一边拉开紧紧的裙带一边用嘴亲着吮着。小姐嘤嘤呜呜地哭着,被张随风亲得又痒又麻,好想尿尿。可她不敢说,只是蜷缩起来,想把尿意憋住。张随风亲了一只又亲另一只,一双手也不闲着,把小姐像面团儿一样揉捏着。
小姐没有经受过男人,那经得起这样的抚弄,身子渐渐软下来,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一样,热乎乎的,迷糊糊的。可是,张随风一碰到她的小嫩田儿,小姐竟是刚强起来,整个身子绷得像块铁,容不得张随风侵犯。
“你别对我逞强,还是从了我吧,免得吃苦头。你想我顺顺当当地弄进去呢?还是硬逼着弄进去,让你鲜血直流,撕心裂肺?”张随风对小姐说。
小姐呜呜地摇头,似在恳求张随风不要弄他,泪水挂面粉脸。如若平日,张随风也许会起恻隐之心,可是县令的所作所为太令他愤恨,父债必须女还。张随风把小姐翻过身来,她不肯。张随风一怒之下撕碎了她的小裤子。小姐只觉得底下一片空虚,有些凉意,知道小裤子没了,又哭起来。
小姐越哭,张随风越得意,他就要这样的报复效果。他一手抚弄着小姐的嫩田儿,一手抚弄着丫鬟的胸儿。小姐和丫鬟被弄得情动心动,摇扭着身子,好不难受。小姐和丫鬟越是情动了,张随风越不着急,反正离天亮还早,这里不怕有人来。他一会儿揉揉小姐,一会儿揉揉丫鬟,把两个人揉得天街滋润,小雨如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