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见小婆娘很识相,不大呼小叫,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知道她不会出卖自己,遂捂了她的手儿在自己神器上。小婆娘有些羞涩,不敢揉捏。张随风带着她的手儿轻轻揉捏着,神器儿兀自大了起来。
小婆娘吃惊不少,问道:“闻得中土多异士,你莫非也是奇人?”
张随风说:“我非奇人异士,只因你长得如此美艳嫩味儿,又是异域婆娘,我喜欢得紧,自有方才乐事。”
“那你为何男扮女装?混入这里是不是想窃取情报?”小婆娘突然警惕起来。
张随风吓得跪倒在地,说:“我怎敢来窃取情报?一提打仗腿都软了。我原是戏子,正在落虎镇演戏,被他们掳掠来了。”
小婆娘见张随风害怕,稍稍安心,又问:“还有别人知道你是男人吗?”
张随风摇摇头。小婆娘窃喜,叫张随风抱了自己回隔壁卧室睡去,既然阴差阳错给她弄来个男人,她要好好珍惜。
第二天,倭寇们又出动去哪里抢掠了。荒岛上除了守卫的士兵,都是掳掠而来的各方美女。她们自知难逃厄运,大多逆来顺受,整天卖笑唱欢,借酒解忧。荒岛,晚上是男人的天下,白天则是女人的天下。
张随风陪着小婆娘吃了饭,借口和她一起走走,实则为了打探消息。他对日蛮夷从小心怀恨意,因为父亲告诉过他,他的祖父祖母都死在日寇的屠刀下。张随风真想改写历史,借着自己穿越过来把日蛮夷给灭了。
小婆娘走了几个歌馆,又带着张随风到了悬崖边上吹吹海风。张随风想和服毕竟没有裙子撩情,吹了风也不飘飘摇摇。要是换作十三姨或老板娘站这里,风吹起粉裙儿,露出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他一定会动情。
小婆娘触景生情,又念得俳句:鸥鸟逐水暖,玉郎轻捣桃花羞。念毕,转过头来偷吻张随风。张随风见四处无人搂了她的腰儿,把手伸进和服里面。小婆娘怕被人看到,轻轻把张随风的手拿了出来。
海边天气不是很热,太阳却猛得很。小婆娘怕晒黑了身子,不敢再外面逗留,只说自己累了,先回去,叫张随风自己逛逛去。张随风求之不得,目送小婆娘娜娜离去后,顾自在荒岛上逛。
张随风先把整个荒岛走了一圈,大概用了半个时辰,荒岛怕有五六里方圆。荒岛四周都是绝壁,他只在西南方向发现了一条巨大的石缝,一直延伸到海浪拍打的礁石上。他想要是带一队精通水性又善于攀援的士兵从这里偷袭,取下荒岛绝非难事。
观察了地形,张随风又混迹于歌女之中,看看里面有没有可以策反的对象。歌女们虽然对倭寇恨之入骨,可迫于他们的淫威已经丧失了反抗意识。他一无所获。
回到小婆娘的住处,小婆娘已经睡着了。昨天晚上她被打了一顿,又被张随风弄了大半夜,精力还未恢复过来。反正倭寇头子不在,张随风也不顾忌,抱着小婆娘美美抚着。
小婆娘被弄醒了,看见张随风抱着自己,甜蜜地笑了笑,又闭上眼睛睡去。
“我刚才经过碉楼,听到守楼的家伙在埋怨,说上面又热又闷,真不想干了。”张随风说。
“他们不好好防守碉楼,明军来了就危险。”小婆娘说,“我们看看去。”
“我们何不带些好吃好喝的过去慰劳他们,也好显得主人亲切大度。”张随风说。
小婆娘见张随风说得有理,去歌楼里买了许多吃吃喝喝的东西带过去。两个碉楼里的倭寇见头儿的小婆娘带着美丫鬟过来慰问自己,受宠若惊。张随风趁机跟守碉楼的倭寇套近乎,很快跟他们混熟了。倭寇见张随风是小婆娘身前的红人,对他格外敬重。张随风装作好奇心特强,把碉楼里的布防摸得一清二楚。
小婆娘得到了守碉楼倭寇的好评,张随风得到了第一手情报,两个人满意归来。
刚回到住处,只听得荒岛上铃声大作。张随风以为明军攻来,大喜过望,刚想跑出去看看。小婆娘拉住他的手说:“你不必惊慌。一定是从日本来的船队靠岸,有人要上岸。”
小婆娘带着张随风走到瞭望塔上,果然看着几个日本浪人带着许多礼物和一个日本少女从碉楼那边过来。小婆娘和张随风下了碉楼去迎接。几个日本浪人见倭寇头子不在,献了礼物和少女,转身回到船上去了。小婆娘叫守碉楼的倭寇把礼物抬回去,这个日本少女却不知如何处置。
张随风见日本少女生得标致,嫩得滴水,心又花了。他对小婆娘说,把日本少女留下,以后主人醉酒打人,就让她去替代。小婆娘一听,正合心意,遂把少女留了下来。可是少女留下也是麻烦一个,有她跟在身边,她和张随风成就好事会碍手碍脚。
少女不懂中国话,张随风几次借机和她亲近都没有得逞,不由有些懊恼。不过少女对张随风倒没有防备之心,张随风弄她一弄,她也不计较。她是个勤快温柔的姑娘,把小婆娘的房间收拾得清清爽爽的,还摘了一束野花儿插上。房间里顿时清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