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婆娘叫张随风去端来温水给倭寇的头儿洗脸。张随风在倭寇的脸上擦了一把,小婆娘见张随风擦洗得没有耐心,自己拿过毛巾去把倭寇的脸擦洗干净。张随风看着倭寇头子死猪一般的脸,恨不得把他杀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随风倒了洗脸水,又端来一桶洗脚水。倭寇头子穿得行军鞋很紧,鞋帮很高,不好脱。小婆娘拉了几次脱不下,叫张随风过去帮忙,两个人拉着鞋子往后脱。张随风怕小婆娘看破自己的身份不敢太用力,只是一点点地把行军鞋褪出来。快要出来的时候,张随风突然一用力,鞋子抛飞出去,他和小婆娘摔出一团。张随风正压在小婆娘的上面,小婆娘的身子丰满又粉嫩,张随风顺后摸了摸。
小婆娘咯咯笑着,她是个很开心的女人。脱第二只鞋子的时候,张随风又想故伎重演,小婆娘看出了他的阴谋,叫张随风在后面她在前面。当第二只鞋子脱出来的时候,小婆娘就压在了张随风身上。张随风趁机抱住她,在她的小腰和小股上乱摸,小婆娘笑得更欢了。翻身过来想摸张随风,他吓了一跳赶紧把小婆娘扶起来,要是她发现自己的男人之身就完蛋了。
“你好有趣哦!我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小婆娘一边给倭寇头子洗脚一边对张随风说。
张随风觉得给倭寇头子洗脚本来是自己要做的事,可是那双臭脚,张随风一闻就恶心,哪有心思给他洗。幸好小婆娘不是刁蛮的主,没有难为张随风。
洗好脚,倭寇头子已经呼呼睡着了。小婆娘看看他,无奈地笑了笑。她为倭寇头子盖上一条小毯儿,带着张随风去另一个房间睡。
张随风和小婆娘还没睡下,倭寇头子发撒起酒疯来,把房间里的东西扔得满地都是。小婆娘赶紧带着张随风过去。走到房间门口时,小婆娘突然停住了,不好意思地说:“我家主人发酒疯很难看的,你不要过去了,我去陪着就是。”张随风听小婆娘这样说,求之不得,回到小婆娘的房间里,但耳朵倾听着倭寇头子的动静。
小婆娘刚把房门掩上,倭寇的头子就摸到了她的脚,用力一拉,她扑到在地板上。倭寇头子解了小婆娘的和服腰带,把她像只雪白的粽子一样抖出来。小婆娘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小裤子,白嫩的身子在房子里格外显眼。小婆娘光着身子在地板上爬动,也不怨恨倭寇头子。倭寇头子一巴掌打在她的小股上,小婆娘一阵钻心的痛,她咬紧牙关也不出声。
倭寇头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到一根小木棍儿,他一边呜呜乱叫,一边挥舞着小木棍儿在小婆娘雪白的身子上乱打。小婆娘只是躲着,不敢离开房间。房间本来就不大,倭寇头子身材魁梧,手臂又长,他虽然醉得起不来了,也是很容易打到小婆娘。小婆娘可惨了,挨一小棍子,身上就起一条血痕儿。整个白嫩的身子被他打得斑斑驳驳。
张随风听到倭寇打小婆娘的声音,开始还忍着,后来怕她被打死,自己也没好日子过。他偷偷推开门,看到小婆娘光着身子像狗一样在地板上边爬边躲。张随风连忙跑到房间里抱了一条小毯子扔过去。小婆娘用毯子抱住身子,小木棍落在她身上虽然很痛,却不会被打得血痕斑斑了。有了毯子,小婆娘也不爬着躲开了,任由倭寇头子痛打。
“你快出来呀!我帮你挡着。”张随风对小婆娘说。
“不行的。不等他打个满意,他不会罢休的。”小婆娘说,“等他打累了,睡着了就好。我要是偷偷走了,他一醒来,非把我往死里打不可。”
张随风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去,钻进小婆娘的毯子里,把毯子绷得紧紧的。倭寇头子的小木棒儿都打在毯子上,扑扑地响着,像打在身体上一样。倭寇头子已经醉得半死,当然不知道了。小婆娘见张随风这样聪明,不禁笑了,梨花带雨,哀婉动人。张随风把她轻轻楼了过来,小婆娘以为他在保护自己,紧紧地贴在张随风怀里。
“幸亏了你。要不然,我又好多天起不了床。”小婆娘说。
“你看,很多地方都被打肿了。你肌肤这么好,太可惜了。”张随风一边惋惜,一边轻轻抚摸着小婆娘的身子。小婆娘正需要有个人来安慰她,自然顺着张随风。
“他每次喝醉了酒都打我。我也习惯了。不好意思,今天被你看到了。”小婆娘说。
“他为什么要打你,还打得这样凶?”张随风问。
“他心里有气。你想想,他统领这么多人马,在战场上一腔英雄豪气。可他在床上,竟是不行的。他心里有多少委屈啊,打打我也是应该的。”小婆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