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少妇扭扭妮妮地靠在窗前,回眸对张随风笑了一个。张随风觉得奇怪刚才她哄自己上来时这样大胆,现在成就好事了,反而羞涩。
“小哥儿,你多担待些,千万别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美艳少妇说。
“我自会温存,妹妹放宽心儿就是。”张随风说着从薄衫底下伸过手去抚了她的胸儿。美艳少妇的胸儿好小巧,正好一握,头儿也不大,有趣得紧。张随风好想把她拿出了看看。
美艳少妇见张随风想看她的身子,低声说:“我们关了窗,我随你就是。”
戏台上的蚕花娘娘见张随风和美艳少妇如此亲昵,有些不悦,她一走神,脚踩到扔在戏台上的铜钱,差点跌倒。蚕花娘娘羞红了脸,亏得她反应机智做了个俯身簪花的动作,把事儿掩饰过去。张随风看得真切,知道蚕花娘娘对自己已有心意。蚕花娘娘差点闹出丑来,不敢再看张随风,集中精力把曲儿唱好,以赢得更多的赏头。
张随风的手从美艳少妇的胸口一直抚摸而下,滑过嫩粉粉的小肚儿,揉揉平坦坦的小腹儿,又把美艳少妇的小田儿温柔耕耘一番。美艳少妇的小腰软做一团,像麻糍一样夭夭地挂在窗台上。一双粉腿儿开也不是,闭也不是。
“小哥儿,不要弄我了,我会叫出声来的。万一被熟人看到不好。”美艳少妇说。
张随风把手滑了出来,楼了她的小腰,两个人咂个嘴儿,继续听蚕花娘娘唱曲儿。蚕花娘娘唱道:“少年情景费寻思,容易消魂只此时。月下定情花下语,罗衣欲解故矜持。”唱毕做了个想解裙带的撩人姿态,引得台下轻薄儿郎哨声四起,赏头儿如雨飞来。
原来选蚕花娘娘也是事先有安排的,操控的人为了多获取赏头和彩头,往往挑选又美貌又风情的姑娘,私底下已经教会了她们卖弄风情,好赚取更多的钱财。
张随风见蚕花娘娘卖弄风情,从怀里掏出个碎银子轻轻掷去,正中她的胸口儿。蚕花娘娘也不恼怒,对张随风瞟了一眼,顺手捂住那粒碎银放进怀里去。这个蚕花娘娘受人教导过,在衣裙里面缝有暗兜儿,唱曲时注意着抛上来的赏头,偷偷儿攒起来,算是自己的了。
美艳少妇见张随风老是瞅着蚕花娘娘,把小腰轻轻摇着,暗示张随风冷落了自己。张随风扶了美艳少妇的小腰,脱她的小裤儿。美艳少妇怕被对面窗子里的人看到,死活不肯。张随风用力一拉,小裤裂了,落在地板上。小裤很薄,绣着一朵芙蓉花,红艳得很。美艳少妇看着地板上撕裂的小裤,掩面含羞,双手爬了窗台,把小腰和双股凑给张随风。
张随风扶了神器慢慢弄将进去。他原本以为轻车熟路,来得爽快,没想到美艳少妇却是紧致得很,一路并不顺利。一点一点的障碍,让张随风着迷。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这个美艳少妇有这样紧致的名器。他一直把她当作那种镇上的荡娘儿,以为轻轻一搞就定了。
“小哥儿,可怜妹妹则个,自从夫婿去世后,我再没碰过男人了。”美艳少妇说。
“没想到你这样贞洁。我还以为……以为你是那种街头女人。”张随风说,他的身子轻轻动了起来。
“不是的,小哥。我见你如此像我夫婿,才那样,我不是不好脸的女人。”美貌少妇说,“我死之后,我的公公和婆婆也相继去世,大家都把我当成不详人。”
“你我这样亲昵,被街坊看到,岂不是更给你难堪,我们关窗好了。”张随风说着,伸手把窗扇拉过来。美貌少妇轻轻挡住他的手。
“怎么啦?”张随风问。
“随别人去说吧。”美貌少妇说,“不知情的都以为你是我夫婿,反正你俩长得像。知情的看到了也不奇怪,因为我们就是夫妻嘛。我夫婿是死在外头的,镇子上的人都不知晓。”
张随风见美貌少妇这样说,也放开手了。只是她实在紧致,不便大弄,贴贴凑凑,扭扭妮妮,倒是别有情趣。美貌少妇非常满足,也懂得摇小腰了。两个人缠缠绵绵,抚抚弄弄,直到蚕花娘娘巡游开始才罢休。
“我弄痛你了没有?”张随风问。
“小哥儿,你真温存,我喜欢得紧。只是可怜了,我们只有一次。”美貌少妇有些幽怨。(筙書口巴)百度搜索來書吧
“你要是能帮我弄到蚕花娘娘,我定带你离开这里。”张随风说,“我在厚德府附近有座房子,我们可以住在那里。”
“敢情好。我带你去准备个最大的彩头,保管你见得着蚕花娘娘。”美妙少妇牵着张随风的手,跑下楼来,带着张随风去买了个大彩头。只等蚕花娘娘的巡游花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