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官关了房门,脱了上衣,只剩个粉色的肚兜儿。三姨娘见女医官,又白又嫩,粉脸儿像小姑娘一样油亮,好羡慕她的保养本领。林医官当着三姨娘的面脱了上衣,三姨娘的戒心也没了,她觉得林医官可以和自己走到一条道上,救回避野的性命。
“这个东西是死的,有用吗?”三姨娘问女医官。
林医官笑了笑,接过三姨娘手中的器具,用舌尖点了点,又放进小嘴里吮吸一番,交还给三姨娘,说:“你试试吧,和真男人别无二致。”三姨娘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弄,她对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有些恐惧,总觉得没有男人的体贴。
“我来帮你吧,你们这些姨娘也是苦命人。”林医官说。她搂住三姨娘摸她的奶儿,亲她的舌儿。
三姨娘本身也是风情女人,刚才为了取得林医官的信任假装端庄罢了,被林医官三亲两摸,心里早就痒痒了。三姨娘解了林医官的粉色肚兜儿,像个饥饿的孩子把林医官的一双好胸抢进小嘴里。林医官见三姨娘被自己调动起来了,伸手在她的双股之内一摸,带上满手的粘液。
“你的反应很好。比其他姨娘要来得快。”林医官说。在这个后花园里,她既保证姨娘们的身体健康,也保证她们的心理健康。给姨娘们解决忧愁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林医官想不到,这次为三姨娘的治疗,却落进她的圈套里,葬送了保持半世的贞洁。
“三姨娘腰细股圆,腿长胸挺,真是个美人儿,要是进了皇宫,倒是很有可能被皇帝看上,只可惜落在了后花园。”林医官说。各色美女她见多了,三姨娘还是有自己的特色的。
“我哪有好命?只要不被闷死,庸庸碌碌过一辈子也算了。”三姨娘说。
“三姨娘以后要是闷得慌,可以过来找我玩,保管你什么忧愁都没了。”林医官说着,把器具送进三姨娘的桃源里面。
三姨娘桃源湿滑,器具很快挤满了她的身体。三姨娘抱进林医官,把手从林医官的腰部滑下去,一直滑到她的两股中间。三姨娘平时洗澡也摸过自己,可摸别人又大不同,好神秘好新奇,她竟不敢动了。
“你摸我吧,我会感到舒服的。”林医官说。她把三姨娘桃源里面的器具动了起来。她的手指十分灵巧,那物器被她弄得跟真的一样。
三姨娘感到花瓣乱颤,心儿狂乱,好想放肆叫喊。不过她得熬住,不要被林医官的假器具征服。三姨娘把手指滑进林医官的桃花瓣中,原以为可以减轻自己的酥痒。没想到摸了林医官肥滑的桃花瓣以后,感觉更强烈了。
“你想叫就叫出来吧,这样心里的压抑会释放出来,对你的健康有好处。很多姨娘一直压抑着,自己病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医官说,“虽然用这种方法解压有违妇道,但能为你们带来健康,我觉得不能放弃。”
三姨娘眉头紧锁,竭力把涌到喉咙头的嘶叫咽了回去。她的三根玉指可没饶林医官,把她弄得双股扭动,小腰微颤。林医官发出了美妙的哟哟声,脸上显出幸福的光彩。
林医官见三姨娘没感受,以为自己的手法还不到位,加大了幅度。三姨娘只觉得桃源洞里发了洪水,横冲直撞,汹涌澎湃。她浑身酥痒,腿脚都软了。
“你感觉怎么样?”林医官问。她被三姨娘一阵折腾,已经到达顶峰了。
“总没有男人的器具有趣。这东西毕竟是死物。”三姨娘故作不满地说。
林医官笑了,说:“后花园里连一条雄狗都没有,到哪里去找生活的器具呀?你别做梦了,有这个东西解闷儿,也难得了,换了别的姨娘,可能是天天挠席子,把席子都挠破了。”
“你说男人的器具好用,还是这个硬东西好用?”三姨娘问。
林医官说:“当然是男人的器具好用了。他们的东西是活的,有阳气,阳气能让女人动情动心,弄将起来自然其乐无穷。这个东西是死的,只能作为解乏之用。除得了一时的苦闷,除不了一世的寂寞。”
“林医官是不是也想男人的器具?”三姨娘问。
林医官说:“只要正常的女人都会朝思暮想的,这不是羞耻的事,而是人的天性。”
三姨娘看出了林医官对男人的渴慕并不比自己弱,觉得机会来了。她说:“我知道哪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但这是个秘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对谁都不能说。”
“你说后花园里有男人?”林医官惊奇地问,“当然你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既然我们是好姐妹,好东西大家要分享。”
三姨娘说:“我昨天夜里救了个英俊的男人,正藏在密室里,他受了重伤,如果你能救治他。他就是我们姐妹倆的男人。如果你不愿意救治,我找个地儿埋了他,省得别人闲言碎语。”
林医官听到后花园有英俊的男人等着自己去施救,一颗芳心乱跳,等这一天,她几乎等过半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