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抱着红丫落到二楼阑干外,只见小窗里人影一动,知道十三姨出来了。他把红丫一放,红丫没有防备,咚得一声踩在楼板上。“红丫,冷月到了吧?”十三姨问。红丫吓了一跳,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红丫她别着脚了。”张随风替口答道。
十三姨听到张随风的声音,喜得钗珠乱颤,顾不得身份,从内室迎了出来,张手就想抱张随风,又觉不对,依着阑干美目顾盼,脉脉含情。
“十三姨。”红丫轻轻唤了一声,不敢抬眼看她。
“红丫,你的脚痛吗?”十三姨问的是红丫,眼睛却落在张随风身上。
“我的脚没事。十三姨,我先下去罢,有事叫我。我在楼下房间里守着。”红丫说,她是个非常忠贞的丫鬟,凡事都为主人着想。怪不得十三姨这么宠她。
“你去吧。看着点,不要和那帮没趣味的丫鬟玩闹。”十三姨嘱咐道。她怕有姨娘晚上来串门坏了好事。
红丫偷看张随风一眼,低着头下去了,到了楼下,再转头望张随风,阑干边已经没有他的身影。红丫撅了一下嘴,进了边上的房间,这个房间正好对着落红居的院门口,有人来往看得清楚。丫鬟们都聚在楼下正厅里,喝酒玩乐,满园都是嬉笑声。大厅正中摆放一张圆桌,放一把银壶,壶里的老酒正温热。红丫走过去一看,见她们玩色子饮酒,每人掷一次,谁小谁喝一小盅。小丫鬟大多不胜酒力,个个面如桃花,娇羞可爱。
十三姨一见红丫转身下楼,喜不自禁,叫声:“小心肝儿,你怎么才来,十三姨等得心儿焦了。我的脸儿好烫啊,你摸摸。”
张随风也不答话,拦腰抱起十三姨进了内室。内室的楼板上撒满粉色、鲜红、深红的各色花瓣,情调异常浪漫。十三姨搂住张随风的脖子,把粉脸儿好生贴来。张随风吸住她的小嘴儿,觉着温香满面,细看十三姨,生得实在精妙:娥儿眉,丹凤眼,桃花脸,端得丰*又妩媚。十三姨骨细体轻,抱在怀中轻盈温软,只有仙子有这等身材。
“十三姨今晚怕是下了不少功夫在脸上。”张随风说。
“细描精点只为你啊,我的神人,想煞十三姨了。你这个狠心的,说好伤好就来看我却隔了这么多天,害得我吃饭不香,梦寝不稳,为你消瘦了。”十三姨在张随风怀里撒娇。
“你怎么想我的?”张随风问。十三姨的一双腿从裙子里露出来,白白净净细细嫩嫩,他忍不住亲了一把。再细看,十三姨除了薄丝裙里面竟没有穿小亵裤,春光隐约,细草丛里现芙蓉。张随风的手儿轻轻探了进去。
“要说怎么想你,端的是长夜漫漫骨酥痒,晓起妆容多倚窗,红日当空贪罗帐。我是有病却无病,无病更胜病,心动蚁爬,水濡腿滑,个中千般滋味,只有自己清楚。”十三姨说。
张随风看出她炽望难平,一心求欢,一摸桃源地,果然如雨后泥池。十三姨被张随风一摸,竟然失声大叫,想从张随风的怀里站起来。
张随风不知道十三姨要玩什么名堂,托了她的腰,抵住她的脚,帮她站立起来。十三姨一阵摇摆,还没挺起身子,又扑倒在张随风头上,两只肉肉儿隔着薄罗裳,在张随风脸上晃荡。张随风张口咬住一个,齿尖轻点,十三姨哟的一声坐回怀里。
“心肝儿,痒煞十三姨!”十三姨把身子蜷成一团,张随风像抱着个白嫩的汤团儿。
张随风见十三姨万种风情,娇羞如小女生,动情如放朗妇,贪爱如旷怨女,炽热如新婚娘,早把对蓝若紫的承诺放到一边,叫声:“好姐姐,你真个是世间尤物!”两人搂着颈儿,并着头儿,小嘴咂在一起。十三姨踢了绣花鞋,露出一双好脚。张随风见又细又嫩,正是传说中的三寸金莲,一张嘴含了进去,十三姨想缩回来已迟了。张随风的舌头又滑又暖,直舔得十三姨脚底心儿痒痒麻麻,感觉奇妙。
“心肝儿,你还会这一手,爱煞也!爱煞也!”十三姨大声叫爽。
张随风只觉裙底一热。十三姨竟是泄了。张随风把手伸给十三姨看,十三姨含眉装羞,只是不瞟一眼。“亲妹妹,你真有一个好宝贝儿!”张随风说。
“不是我有个好宝贝。只因为我爱你爱得煞紧。心肝儿,我朝思暮想终于等来的这一刻,能不心脉澎湃,心猿如挠?”十三姨说。
张随风的一只手从十三姨的脚趾头起,一直抚弄到她的耳垂,十三姨在他怀里忸怩摆动,风情尽显。“神人,今晚十三姨交给你了。你洗过澡了没?”十三姨问。
张随风说自己急着赶过来,还没有洗澡。十三姨笑了笑,说:“我叫红丫来给你洗吧。”张随风见十三姨这身美丽的打扮,怕把她弄乱了,就答应下来。
十三姨见张随风答应得爽快,笑着说:“我早知道你对小丫鬟有意。不过她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