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对待姨妈和姐姐变本加厉,不仅无日无夜地教
手下**,还时常亲自对她们进行鞭打,姨妈、姐姐和阿琪都被打得一身伤痕,昨日要不是自己在一旁苦
苦力劝,姐姐就被他给活活打死了。
“小进,你……你还是一刀把我杀了吧……我受不了了!”看着被折磨着只剩半条人命的姐姐呻吟着
的苦诉,成进只能默默流泪。那不久之前还英姿勃发、活泼可爱的阿琪,在连续不断折腾中,已变得憔悴
起来。这些日子里他碰都没碰过姨妈和阿琪一下,但她们却已给这帮家伙玩残了。成进恨得牙痒痒的,深
悔当日应该痛下决心,杀赵昆化而自立。但现在,已是机不可再,时不我待了。
“不行,一定要尽快解决掉赵老贼!”他暗下决心。
自己动手是不行的,把握太小而风险太大。“最好……最好是……”他脑中涌起一个念头。
但赵昆化仍然是按兵不动,不仅苏州城里的分舵,在周近几个州县的分舵也一一出事。成进希望赵昆
化去跟罗知府狗咬狗,最好两败俱伤,最起码也不用将精力发泄在虐待姨妈她们身上,于是极力怂恿赵昆
化亲自出马,但次次都给一顿臭骂喝了回来。成进心中着急,言辞之间难免过激,更是惹起赵昆化的疑忌
:“你什么意思?叫我亲自去,亲自去!去哪里?怎么打?你是不是盼着我快点死?啊!”赵昆化自从被
杨缃玲一口咬掉生命根后,性子越发不可理喻,于是一怒之下对成进也略为疏远了。成进这下更是急如热
锅中蚂蚁,坐卧不安,终日苦思良策。
“也许,我手里还在王牌可以迫赵老贼坐不住……”成进苦思数日,忽然掠过一个念头。
正寻思间,听说吴山泰的儿子吴适刚刚从山下带了一个人上山,说是太湖李帮主派人来访。成进忙奔
赴大厅。原来太湖帮近日也连遭官府冷箭,帮主李登势单力薄,乃向盟友龙神帮求援。
赵昆化对来人道:“老李是我的兄弟,龙神帮跟太湖帮结盟也有七、八年了吧,他的事也即是我的事。不过你也知道,这官府也不是好惹的。我看我们是得好好商量一下对策。我知道老李是走不开,不能来
面谈,我身体又不太好。这样吧,我派人去太湖见老李,老李想要我们怎么帮忙,也好说个清楚!阿进,
你去吧。”
成进自听到太湖帮来人,神经早就绷得紧紧的,一听赵昆化要派自己去,不由大喜,高声应道:“是!”
赵昆化对来人道:“这是我帮的副帮主成进,是我的女婿。他是代表我去的,明白么?”来人立悟,
笑道:“成副帮主驾到,有如赵帮主亲临!小人明白了。”其时已近黄昏,赵昆化于是留客先歇一宿,明
日再领成副帮主赴太湖。
转入后堂,赵昆化冷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高兴,不过我告诉你,玲婊子八成已经死了,你别给我
误事!你这次可是代表我去的……唉,除了你,我后继无人啊!”成进心中一动,忙应声是。赵昆化又道
:“太湖帮看来还不知道我们也有麻烦,以为只是来求我们,没想到我们也要靠他们对付官府。你机灵点
,有机会多嫌嫌他们的便宜,明白吗?”成进自是唯唯喏喏,一一称是。
离开赵昆化的房间,正好撞上吴适。那小子一见成进,弄眉挤眼的,悄声道:“成大哥,我知道你很
想上玲婊子。刚才我问过那个人了,说玲婊子还好好的在太湖帮里呢,一样那么漂亮!嘿嘿!”
成进心中一阵狂喜,冷冷道:“是吗?”
吴适挠挠头道:“呵呵,我也很想念她……我的第一个女人嘛……嘿嘿,她的**又大又白,**又
嫩又紧,偏又长得象天仙似的,一点也不象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哦,我是说以前,现在不止四十了吧……
呶,一想想,我这玩意儿又硬了!”
也不察成进面色不豫,续道:“明天带我一块去怎么样?这几天玩她的妹妹和女儿,越玩就越想她。”
成进哼了一声,道:“你自己跟帮主说去,我有事要下山一趟!”不理吴适,径自骑了匹马下山,经
过赵府时也不进去,直奔老屋而去。
其时的山上,落日尚未下山,夕阳的余晖散落在树林之间,稀疏几片鳞光投射在老屋的屋顶上。成进
策马到时,只觉四周昏黄一片,孤独的老屋似隐没于零星的日光和繁茂的树荫之间。“一个月没来,山草
都长这么高了。”成进心想。
虎子骤见成进,自是不胜之喜。“我的小祖宗,你都藏哪儿去了!可把我急的!这些天城里城外的环
境真是怪怪的,我好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呢!”
“没什么,帮里有麻烦。怎么样,茹奴她们还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