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扫了一眼便闭上了。
默默运功,护体真气也尽数散去,将仅存的真气全部凝聚到右手上,准备孤注一掷。
此刻全然凭着感觉来预测蛇怪的距离,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四十米。
他心神渐至心外无物的定中境界,数百年苦修,也不过能维持数秒。
蛇头迫近,白云非算准时机,整个人向上疾窜,一下翻在蛇怪的头上,一记手刀结结实实的劈在白斑上。
顿时绿血飙出,蛇怪狂啸起来,向前乱窜,在洞穴内疯狂的来回翻腾。
白云非一只右手过半没入白斑之内,抓住蛇头上的鳞片,紧附在蛇怪头上,任它乱窜乱动,丝毫不为所动。
蛇怪疼痛的厉害,连连将头撞击在四周的石壁上。
贴在它额头上的白云非当然是首当其冲,他现在身体没有真气保护,也是非常脆弱。
几次下来,他已经被撞得头晕眼花,五脏移位,鲜血狂喷出来,混合着蛇怪的绿血流的到处都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蛇怪的动作固然慢了下来,白云非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眼皮越来越重,身体里的能量正一点
一点的流逝而去。
他知道自己再难支撑下去了,猛然一用力,将最后的一点力量用尽,手臂整只没入白斑。
迷迷糊糊间,手指似乎摸到了一颗圆溜溜的东西,有足球那么大。
还没来得及细想,蛇头一歪,一声巨响,蛇怪轰然倒地,将他压在了下面,绿血如同岩浆一般浇灌出来。
白云非最后听见司徒入画一声惊呼,就昏死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意识飘飘荡荡,在漆黑的世界里徘徊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道一道彩色的光芒照射进来。
身体渐渐有了感觉,一股热流在脚底涌泉和丹田气海渐渐升腾,酥麻酸痒,舒畅异常,似曾相识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就是无法睁开眼睛。
身体仿佛陷入了软绵的泥沼,却能闻到迷人熟悉的柔香。
思维虽然无依无靠,飘渺不定,**的快意却是相当的真实。
一股真气从虚无中慢慢凝聚,渐渐将他包裹起来,在他身体的四处流转,一切都是自发出现的。
漫长的旅程终于到了揭开面纱重见光明的一刻,白云非缓缓的从奇幻的梦中醒来。
只见自己正浸在温泉之中,一个雪白的娇躯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顿时一惊,仔细一看,透过浓浓的烟雾,正是司徒入画美貌的俏脸和冰肌玉骨的娇躯。
随着动人心魄的娇喘呻吟,女人身上泛起一阵阵红潮。
看见白云非醒来,司徒入画脸上更是大喜过望,双眸流转,透着一股浓浓的春意。
如此状况之下,白云非虽然有太多疑问,却也没有傻到去破坏这种绮丽的气氛。
白云非近距离的正视着入画的眼睛,红晕爬上了她娇嫩的脸庞,连耳朵和颈项都已是绯红一片。
他温柔的亲吻着女人羞红的脸颊,轻轻一口含住小巧玲珑且如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不断轻舐着。
继而均匀的吐出热气,轻轻拂过早已通红的耳朵,吹到脸颊的细密汗毛上,不经意间抚起了贴在耳鬓上的几根发丝。
霎时女人就被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她娇羞的低吟着,绷紧了四肢,夹杂着急促的呼吸,娇呼变作低低浅浅的呻吟,轻喘道:“不…不要…痒死了!”
见女人从小嘴里发出羞急的呐喊,轻盈的身体也抛动了起来,挺着饱满高耸的重要部位,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
白云非的眼光停留在她线条优美的白腻脖子上一会儿,双手滑过,十指摩挲着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弄,轻轻的将她拉回,继而吻上了女人的朱唇。
热烈的湿吻,吸吮着唇齿间的甘甜和芬芳,继而长驱进入,和香滑的小舌缠绕在一处。
匀称修长的**,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无不是令人神迷。
男人清醒时爆发出来的热情和技巧,一下子使女人迷失在了极度愉悦的旋涡里。
娇啼声切,如泣如诉,千回百转,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终于这两人进入了期待已久的实质阶段。
时间的指针迅速拨动,也不知几番缠绵,几许恩爱,直到香魂欲断,春潮阵阵,停歇时已是星辰斗转,日月交替。
两人才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软绵绵的伏在白云非的胸口,绯红的姣靥显示着无限的满足,似水柔情尽在双眸。
白云非问道:“入画,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被蛇怪压在下面昏死过去了么?”
司徒入画樱唇轻启,腻声道:“你啊,坏死了…你知道我们这个样子都多久了吗?”
白云非一震,问道:“难道我不是昏迷了一会儿?”
司徒入画摇摇头,轻咬朱唇道:“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我们一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