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着说着,脸都已经红了起来。
白云非这才发觉,司徒入画结婚后似乎变的更大胆了,说话都没了以前的矜持,多了一股子少妇的妩媚。
两人在外面聊了一会儿,才进去领登机牌,进了候机室。
远远就看见严介和与俞鼓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神情甚是亲昵暧昧。
司徒入画和白云非遂找了另一边坐下。
幸好上了飞机以后,他们就没有再看见严介和与俞鼓,估计是不在商务舱。
到了阿姆斯特丹,下来转机,正有三个小时的空闲。
白云非去换了登机牌,司徒入画就往候机室的卫生间去了。
到了门口才看见挂着CLEANING的牌子,女人不禁一怔,心道:这该死的外国佬,这时候清理卫生间干什么?
正要转身离开,突然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喘息声,不禁大感好奇,遂轻轻推开房门一线,透过门缝往里面瞧去。
这一看,顿时看的心跳加快,俏脸飞红。
只见俞鼓的闭着眼睛,小嘴微微翕动着,轻哼着,带了几分楚楚动人。
在被撩开的裙角间能隐约看见黑色的蕾丝花边。
严介和已经将一只魔手伸进了衬衫里面,另一只更在不断的拉起短裙,一
边还企图亲吻她樱红的嘴唇。
女人的反应也颇为强烈,娇喘着,身体如水蛇般的扭动着,白皙柔嫩的脸颊上一阵阵的泛红。
司徒入画不敢再看下去了,急忙吸了口气,转身回到了候机厅。
白云非见她脸颊飞红,大眼睛都是水汪汪的,不禁奇道:“你怎么了?”
司徒入画尴尬的笑了笑,摇摇头,道:“没事儿。”
过了能有十分钟,严介和才搂住俞鼓笑嘻嘻的走了出来,两人神情暧昧,倒也没有看见司徒入画和白云非。
一会儿,他们再次上了飞机,到达雷克雅未克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
拍卖会是晚上8点,白云非和司徒入画找了一家餐厅吃过晚饭,才往一处著名的疗养胜地SUN过去。
SUN度假村的会议中心就是举办拍卖会的地点,透过一排高大的落地窗能看见外面不远处一个典型的火山岩温泉,烟雾缭绕。
白云非挽着司徒入画缓缓步入拍卖场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硫磺味道。
司徒入画娇声道:“等下我们去泡温泉如何?就我们两人!”
白云非笑道:“好是好,就怕给人捉**在床。”
司徒入画闻言嗔怒道:“我已经离婚了,关谁的事情?”
白云非笑笑,把她拉进了大厅,说道:“别忘了,你哥和你爸都在。”
司徒入画眼波流转,腻声道:“我可不怕。”
两人往里面走了没几步,正看见里面已经坐了满满七排座位的人,估计能有二十几个。
严介和坐在第一排,右边正是他的美貌秘书俞鼓,左边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他们正有说有笑的。
再过去一点正是司徒入画的哥哥司徒南,旁边是一个头发花白,相当严肃的老人。
白云非领着司徒入画在门边核对了身份,领了一个号码牌,是12号。
两人就坐到了第七排,白云非低声道:“你哥哥旁边的那个老人是你父亲吧?”
司徒入画点点头。
这时他们右边坐了一对男女,男的是金发碧眼的白种人,旁边的女人似有拉美血统,长的甚是妖艳,一身半透明的黑色低胸晚装,丰乳肥臀隐约可见。
他们只是坐下前看了白云非两人一眼,就不再注意了,径自翻看起目录来。
其他几排的人看起来也都是非富即贵,衣冠楚楚。
特别是第二排坐的几个阿拉伯人,共三女一男,尤其引人注目。
男的留着大胡子,全身白衣包裹。
女的都是一身黑纱,一直遮盖到脚趾头了,仅仅露出灵动的美丽眼珠。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拍卖师走到了台子上,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拍品,后面的液晶大屏幕上也连续给出拍品的近景画面。
第一个拍品是一幅风景画,描绘了树木茂盛、郁郁葱葱的山谷环抱下白色农舍,起拍价为200万美金。
拍卖师喊出开始的那一刻起,价格就被频频刷新,气氛也顿时热烈了起来。
司徒入画低声道:“白大哥,这是什么画?我看也没有什么特别嘛,就是一大片绿色。”
白云非笑道:“这是法国著名画家PaulCezanne的名画,后期印象画派的代表。”
司徒入画一怔,道:“很厉害吗?”
白云非笑笑道:“是啊,不过我个人也不喜欢这种风格。”
这时前面第二排的15号阿拉伯人开出350万美金的高价,顿时会场一片寂静。
从一开始就和他争夺的一个美国老头正低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