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都不要再回来了。
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留着小命在那边好好生活吧。”
任子璐和小英闻言都是一怔,接着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云非。
白云非低声道:“我知道你们是身不由己,在这个大乱世中,你们只是两个可怜的女人。
日本人也好,军统也好,谁不想利用你们的美色和**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并没有怪你们的意思,你们被日本人关了那么久,能不被他们利用心理和**的弱点控制吗?
不然他们敢带你们回来吗?我早就想到了这点,所以才顺藤摸瓜跟过去的。”
任子璐和小英均是泣不成声,她们被抓获后,的确不是简单的被轮暴,而是遭到了日本人在心理和**上的双重调教,其间种种不堪,不为人道。
而今被白云非点破,这仅有的自尊也彻底的破碎了,顿时泪如雨下。
白云非叹了口气道:“哭过就算了,过去的自尊和经历一起都抛掉忘记吧,去过新的生活。
异国他乡谋生不易,但是总比硝烟弥漫的战场强。
这船是直接到三藩市的,这些美金你们先用着,如果找不到工作,可以去那边找HBC公司的办事处,报我的名字,他们会帮助你们的。”
说着递给她们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纸条和一叠美金。
任子璐和小英当即就给白云非跪下了,任子璐抽泣着说:“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您,这一走也不知道如何报答您了。
昨天听特高科的山本说,在A市的军统内部有个重要人物变节了,是被号称帝国之花的女间谍策反的。
您可要小心了,日本人已经从他哪里知道了您来A市联络点的细节。”
说完拉着小英两人,给白云非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在她们的抽泣声中,白云非抽身离开了船舱,很快便消失在甲板上。
他回到旅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匆匆脱了湿漉漉的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里似乎看见了那个被自己掩埋在郊外的可怜女人,墓碑也没有,只有一抔黄土。
后来迷迷糊糊的的确睡熟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一番梳洗,到街上吃了点东西。
想起昨夜任子璐说的话,就到了军统在法租界的联络点外面,这是一家书店。
他远远的看看门口挂着招财进宝的牌子,知道是代表安全的信号。
当初他撤离的时候,对各种情况都做了考虑,所有的联络点都是单线通过电台和他直接联系,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以外的任何消息。
所以除非抓获了远在陪都C市的他,否则A市的军统网络是永远不能一网打尽的。
这样一来就将所有的风险都负担到他自己身上,这也是戴笠迟迟不把这位军统第一高手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原因了。
白云非笑笑,在书店斜对面找了一家咖啡厅,坐在靠窗的位子一边喝着一边细细观察进出书店的人员。
一个下午过去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白云非倒还是很相信任子璐临走时透露的情报,遂离开这里去找了几个潜伏的手下,让他们秘密看着。
自己则到了百乐门探听消息。
刚刚走进门,就看见了艳光四射的廖雅轩。
这么长时间没见,女人出落的更加丰满标致了。
今天她穿了一套男装,条纹夹克、马裤、长统靴,里面是一件带花边领口的白色衬衫。
虽然如此,也掩盖不住胸前鼓鼓的女性特征。
她显然也看见了白云非,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白云非笑
笑走到了一边,要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眼睛却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廖雅轩的一举一动。
这女人正和一个穿日本军装的男人在一边聊着什么,目光也不时的飘过来。
过了一会儿,那日本人就走了。
廖雅轩拿着一杯酒,笑盈盈的向白云非走了过来,坐到了他对面。
娇声说:“好久不见了,白先生。”
白云非笑笑说:“是啊,自从淞沪会战爆发,我们就没见过了。”
廖雅轩甜甜一笑,道:“敢情你是躲皇军去了。”
白云非笑道:“你这么说话,这里的人很快就会知道你是日本人的。”
廖雅轩妩媚的笑道:“谁说我是日本人?难道有个日本名字就是日本人了吗?”
白云非笑笑说:“这到是。”
廖雅轩笑着和他喝了一杯,说:“你都已经逃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不怕日本人找你算账吗?”
白云非笑道:“我一个小卒,找我算什么账?要找也找你的戴先生啊,他现在可是国民**委员长跟前的红人。”
廖雅轩闻言笑道:“我的戴先生,你在暗示什么?说我和他有一腿吗?”
白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