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递给慕容雪。
慕容雪惊讶道:“哪里来的,大陆是很难搞到的。”
白云非笑道:“1920年出厂的,勃朗宁M1900,有效射程30米,7.65毫米口径,子弹7发。
古董啊,跟我很久了。以前打仗的时候一个战友送的,我出国的时候也没带出去,一直留在A市。
这次回来挺怀念的,就又拿了出来,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慕容雪更加奇怪了,道:“你打过战?”
白云非嗯了一声,说:“以后再告诉你,这个给你自保,不过以后要还给我。我去把那个狙击手做了,不然谁也走不了。”
慕容雪心道:谁稀罕,1920年生产的,现在都80多年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用呢?
白云非贴着地板,慢慢爬到了楼梯边,还好楼下只有几扇窗户,他顺势一滚,溜到了楼下,靠在门边。
这时一条红外线透过玻璃照了进来,还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
白云非暗道不妙,心想:狙击手还有同伴,晕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得着嘛。
想着顺手把旁边桌上的水果刀拿到了手上。
凝神静气,屏住呼吸,目光死死的盯住门口。
不一会儿,外面的人用冲锋枪对着门乱射一阵,顿时木屑纷飞,门已经成了蜂窝状。
一个戴着夜视镜,端着微冲的黑衣人闯了进来,他对着房间一阵扫射,才拿起步话机说:“没人。”
说完缓缓往楼上过去。
白云非收束了全身的毛孔,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眼看他从3米的地方慢慢向楼上移动。
由于这人戴了夜视镜,所以视角有一定限制,不然早就看见了贴在地上的白云非。
白云非看准时机,手腕一扬,水果刀无声无息的钉到了来人的咽喉上。
白云非暗道:干掉一个,不过如何出去是一个问题呢。一出门就是对方的火力范围了,跟送死没有分别。
想着只好扒了那人身上的防弹衣,贴在地面又爬回了楼上。
慕容雪看见白云非上来,焦急道:“刚才楼下怎么了?”
白云非笑道:“还好,我干掉一个,你把这个防弹衣穿上,虽然挡不住88式的子弹,但是总比没有的好。”
慕容雪愣了愣说:“只有一件?”
白云非笑道:“是啊,只来了一个,还有一个躲在树上。”
慕容雪心里一阵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说:“我穿了,你呢?”
白云非笑道:“这可不像你大小姐的作风,快穿吧,我动作比你快。”
见她没有反应,自己爬了过去,把防弹衣套到了慕容雪身上。贴在她身边,一手搂住她的纤腰,鼻尖尽是柔香一片,手掌所及处亦是无边的细腻光滑。
慕容雪被白云非如此亲密的接触着,身子也一阵发软,低声道:“你干什么?”
白云非笑道:“就算给我占点便宜吧,万一我要是挂了,你就放火烧房子,或许能逃过一劫。”
慕容雪嗯了一声,心道:这人倒有些良心。
她还正想着,白云非猛然抱起她的娇躯,往窗边一跃。
只听见一声枪响,也不知道怎么样,已经被白云非搂着跳出了窗户。
顿时只觉得两耳生风,身体被男人紧紧抱住,一起一落,一纵一跃,已然从陡峭的悬崖跳了下去。
心道:这人疯了,还以为有绳索什么的,竟然就这么跳下去,早知道还是被人一枪结果了的好,不会这样粉身碎骨。
她想着玉手情不自禁的死死抱住白云非的脖子,双目紧闭,身体阵阵发抖,脑中晕眩一阵。
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白云非说:“好了,下来吧,你重死了。”
慕容雪睁开眼睛一看,不可置信的叫道:“我们怎么下来的?”
白云非满头大汗的说:“别废话了,快跑吧。”说着拉起慕容雪就是一阵狂奔,跑了一会儿,才看见一辆出租车,急忙拦下往帝豪大厦而去。
坐到车里,白云非才回头对慕容雪说:“把你身上的那间衣服脱下来给我披一下先,弄脏了人家的车就不好了。”
慕容雪闻言看了看他,只觉得白云非笑得有些勉强,脸色一阵发白。
遂脱下防弹衣披到白云非的身上,突然觉得男人的左肩有粘乎乎的液体,玉手马上抽了回来一看,是鲜红的血迹,失声道:“你。”
她还没说出来,就被白云非捂住了小嘴。
白云非笑着冲她摇了摇头,道:“没事的,回家再说。”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帝豪大厦,白云非披着黑色的防弹衣,样子怪怪的,不过倒是遮住了伤口的血迹。
他先到隔壁的小药店,买了些纱布、双氧水、消毒酒精和消炎药,又回来含笑和楼下的保安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慕容雪回到了25楼自己的住处。
见到方婷一开门,白云非就急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