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个清秀可爱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年纪大约二十出头的模样。
不过此刻少女的眼里却是又羞又急的神色,脸颊飞红,樱桃小嘴更是不断的呼出热气。
待看见白云非的模样,又看见躺着地上的四人,脸上顿时有一丝喜色,轻声道:“你是谁?”
白云非一边解下她身上的麻绳套索,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笑道:“先出去再说。”
少女见了白云非温柔的笑容,心里不禁阵阵娇羞,**微微一动便想侧身下来,但却如何也使不上力气,反而不小心碰到难受的地方,更觉全身酥软,不禁轻喘一声。
白云非忙伸手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略一使劲便把美人抱了下来,笑笑道:“你这身子可真轻的很。”
少女闻言也不答话,只是略微嗯了一声,洁白的小脚已经接触到了地面,身体无力的伏在男人怀里。
一对大大的眼睛低垂着,不敢正视白云非的眼神。
呼吸有些急促,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脸上已是一片片潮红,便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白云非心道:不会是药力发作了吧,要想个办法才行。
他两手仍搂在少女腰间,只觉手掌摸到处柔弱无骨。
少女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低头便能看见有些眩目的雪白,那迷人的少女体香更令白云非难熬。
此时少女的目光有些慌乱,已是不能自持,脑中一片空白。
一味的将头靠在白云非肩上,俏脸紧贴着男人的头颈,近在咫尺的小嘴若有若无的轻喘着。
白云非对香味甚是敏感,不假思索道:“真香。”
这本是他真实的想法,眼下听去反倒成了男女间的挑逗一般了。
那少女听了反应颇为强烈,使劲在白云非颈侧咬了一口,柔声道:“坏…。”
听到这话,白云非身体顿时有了些反应,再被少女的玉体来回摩擦,都快要蹦出火星了。
夏季的湿热,加上毫无空隙的贴合,已经几乎是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火辣刺激了。
迷糊间,少女呓语道:“什么东西,硬硬的,烫的我好难受,嗯。”随即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白云非大感尴尬,耳根阵阵火热,轻声道:“没没什么。”
当下便想岔开话题,想着轻声对少女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白云非,你这个样子恐怕不行,我先带你回去如何?”
那少女用水汪汪的瞄了他一眼,呵气如兰般的腻声道:“坏死了….,我叫苏宛儿。”
白云非心道:糟了,她好像会错意了。欲火焚身,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即便是平时非常乖巧害羞的女子,一旦放弃了矜持,就火热的令人窒息。
他正想着,低头看看怀中的少女。
比之先前,身上已是皮肤泛红,呻吟声虽轻,却越发急促。
脸颊面带桃花,嘴角生春,娇躯有节奏的轻颤。
心道不妙,只好顺势一手从腿弯处抄起,想把她抱回去再说。
哪知少女被白云非双手在身上抚过,身体剧烈颤动,白藕般的玉臂勾住白云非颈部,湿润的樱唇贴到了白云非的脸颊,轻声细语道:“你…。”
说完一下子吻上了白云非,两人嘴唇轻触,少女便如受电击,紧紧搂住白云非。
双目紧闭,鼻尖轻触,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脸上满是心醉的甜笑。
霎时女子敏感的双唇已如烈焰般的燃烧,嫩滑的香舌不断翻动。
白云非亦觉满口甜香,已不知身在何处,魂归他乡。
只觉云里雾里,全身血液沸腾。
舔舐处唇舌来往交锋,直冲云霄。
情感泛滥如滔滔洪水,遍地泽国,波涛阵阵,已近春晓之堤。
青春的**,半遮半掩,耳语轻喘,何等香艳。
白云非暗道不妙,他是极有原则的人,虽然也经常泡在酒吧、夜店,每晚也不乏投怀送抱的女人。但是却不屑和对方在被药力控制下做出事情。
无可奈何之下,一掌将少女击晕。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说完急忙离开,将自己的保时捷开到后面的树林里,回去抱了少女出来,进了车子,就匆匆回自己的公寓去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公寓,将少女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这种CIA的药物,他自然是熟悉的很,当年在以色列情报机关,摩萨德工作的时候,他便和美国人接触频繁
当下拨通了一个神秘的电话,这人是白云非在摩萨德最亲密搭档的女儿,有一个很长的希伯来名字,不过白云非一般都叫她,洁西。
从二十五年前她父母被巴勒斯坦的激进组织哈马斯炸死以后,这当时仍在襁褓中的孤儿,就一直受到白云非的资助。
三年前,作为牺牲的摩萨德英雄后代,她也顺理成章的进入了这个媲美CIA的强力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