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当下一跺脚,回到了顾一扬的那个房间,只见男人还是赤条条的躺着,身上盖了半条毯子,显然宿醉未醒。
心里正犹豫着是否该把事情告诉他,突然门开了,白云非探进半个脑袋,向她招了招手。
方婷想起昨夜难忘的缠绵,不禁心头一阵狂跳,俏脸通红,低头走了出去。
来到走廊的另一头,白云非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女人低头扯了扯衣角,轻声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白云非说道:“我早醒了,怕吓到你,一直没敢出声。”
方婷闻言更是大窘,抬头含羞带媚的白了他一眼,说:“好啊,你装睡?”
白云非讪讪的笑道:“我也没办法,两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一对眼,怕你会更加不好意思。”
方婷哼了一声,说:“这下可怎么办?”
白云非忙讨好的说:“你放心好了,我有无精症,不会有其他问题的。”
方婷闻言瞪了他一眼,说:“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怎么处理好?”
白云非苦笑道:“你要我负责吗?”
方婷杏眼瞥了他一下,娇嗔道:“谁要你负责,我昨夜是走错了房间,本来是要和一扬的,这下可如何是好?”
白云非闻言忙说:“这样啊,一扬的脾气你是应该了解的,你如果说了,你们铁定就没戏了。
如果你真的还想嫁给他,就保持这个秘密吧。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呢?就当是一场春梦吧。”
方婷闻言点点头,继而又白了他一眼,道:“一场春梦?我看是噩梦。”
白云非笑笑说:“这能怪谁?你自己上床前也不验明正身,真是的。你也不想想,一扬有我这么壮吗?再说了那个东西也不一样嘛。”
方婷见他调侃起自己,刚想骂他几句,突然想起来昨夜闻到的那股味道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自己一下子就投怀送抱了。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慌,暗道:难道是在一起久了,竟然把他的味道当作一扬的气味了。怎么会这样?
听见他下面的话,更是又羞又气,怒道:“你吹什么?男人还不都那个样?”
说着就气呼呼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心里却想着那种奇妙的充实感,脑海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暗道:一扬的那个也是和他一样的吗?
才一想就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脸颊一阵火热泛红,心道:我是怎么了?哪有想这些的?
想着,使劲的摇了摇头。
这边的白云非也觉得太荒唐,心里有种对不起顾一扬的感觉,留了张纸条就回巴黎去了。
按下顾方两人卿卿我我的又过了美好的一天一夜不说。
白云非回去后,就马上把自己的行李整理了一下,搬到了EMOS的教工宿舍。
新住处的环境还不错,一人一房倒也清静。
在宿舍过了一天,顾一扬就打了电话过来,询问道:“云非,你去哪里了?家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白云非笑道:“我搬到教工宿舍了,那里留给你和方婷好了。一则我上班也近些,二则你们也方便些。”
顾一扬其实早就料到了,嘴里却还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白云非笑笑说:“我们还客气什么?我要是一直在你们身边待着,岂不是成了超级电灯泡。”
顾一扬笑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晚上过来吃一顿吧,当作是谢谢你的。”
说实话,白云非有点怕见方婷,深怕又出什么乱子。
心里正想着如何拒绝顾一扬,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理由。
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在电话里说:“你想什么呢?不就是过来吃顿饭吗?不是怕我不会烧菜吧?”
这不正是方婷的声音。
白云非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不悦,讪讪的笑道:“哪里,我哪能这么想?放心好了,我会去的。”
夜幕低垂,白云非准时到了原来的住处。
开门的正是方婷,她腰间系了一条围裙,长发挽成了一个发髻,俨然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模样了。
女人看见白云非眼前一亮,故意嗔道:“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不敢来见我了。”
白云非苦笑道:“哪能啊?”
走进去,只见顾一扬正在看书,并没有理会白云非。
他也早就习惯了,自顾自己的坐到了沙发上,对方婷说:“你去忙吧,我在这里很随意的。你当我不存在好了。”
方婷白了他一眼,道:“你到想的美,不存在?可能吗?你这么大一个活人,当我是瞎子吗?”
说着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不见白云非,心里竟然有些想念的。
白云非却不知道女人心理的变化,笑道:“快去弄吃的吧,不然等下就只好把你剥得精光吃掉了。”
他这话一出口,也知道有些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