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地址吗?”说着拿出了一张法文的小纸条。
白云非看了看,说:“就在前面,过两个路口,右边。”
女子闻言,显然非常高兴,说道:“谢谢了。”说着一边向他挥手,一边往前面跑起来。
白云非看着女人离去的身影,暗笑:也是我有点那个了,虽然长的很像,不过性格似乎完全不同,这人活泼的很。
想着,遂漫无目的的沿着河边的小路走着。
他现在的其中一个职业就是法国最著名的时装设计大学,EMOS学院的助教。
多年前,他喜欢上了服装设计,就再次漂洋过海到了法国,还认识了一个朋友。
现在他们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居住,那人叫顾一扬,长相虽不如白云非
出众,倒也十分英俊,也是天分极高的留学生。
不过他更喜欢商业,过一年就MBA毕业了。
白云非绕了几圈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进房时,顾一扬正捧着书,专心致志的看着。
他也没有打搅,遂自己坐到沙发上,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
他们两人是全然不同的性格,白云非兴趣广泛,开朗健谈,性格非常随意洒脱,对女人更是来者不拒。
而顾一扬几乎没有兴趣爱好,认真固执,几乎不出去厮混。
似乎正是这种天差地别的距离,使他们相处的意外的好,即便偶尔有争执,也都是白云非轻描淡写的带过。
耳机里AntonRubinstein的MelodyinF正不断的将白云非的情绪调动着。
他纤细的手指在大腿轻轻敲着,看着无比专注的顾一扬,心道:在旁人的眼里,和他比起来,我似乎是一个另类吧,是一个毫无目标的,飘荡着的灵魂。
不正如鲁宾斯坦说的,对德国人来说,我是俄国人。对俄国人来说,我是德国人。
对基督教来说,我是犹太教徒。对犹太教徒来说,我是个基督徒。
对古典乐派的人来说,我是华格纳曲风。对华格纳曲风的人来说,我是保守曲风。
我不是水里面的鱼,也不是地面上的禽,我是一个未完成的男人。
说他是这样,我何尝又不是呢。
正想着,突然顾一扬回头看见了他,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昨晚和那个女的玩的怎么样?”
白云非笑笑,拿下了耳机,问:“你说什么?”
顾一扬笑了笑,又说了一遍。
白云非扁了扁嘴说:“还不错,喝了咖啡,聊了一会儿。”
顾一扬笑道:“然后呢?”
白云非平淡的说:“然后我就送她回去了。”
顾一扬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奇道:“难道没有去宾馆?不像你平时的为人。”
白云非奇道:“我平时的为人如何?”
顾一扬耸耸肩,笑道:“反正是女人杀手就对了。”
白云非笑道:“我还真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不过你也知道我从来都不乱搞男女关系的,只有彼此都非常中意的时候,才会把感情升华。”
顾一扬笑笑道:“是么,再我看来都差不多,你就是个花花公子。”
白云非笑道:“好,好,我就是个花花公子,满意了吧。”
顾一扬挺高兴朋友屈服了,说道:“哦,家里好像没有吃得东西了,去买一些吧。”
白云非道:“不是还有面包吗?”
顾一扬道:“明天,后天也要吃的,快去吧。”
白云非笑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去呢?你难道不认得超市的路吗?”
顾一扬笑道:“你不是闲着吗?你看我走得开吗?等我赚了钱,好好的请你吃一顿。”
白云非只好嗯了一声,又出了门。
开车过了几个街区,突然看见前面路口一个女子呆呆的看着路牌,正是早上问路的那人。心道:难道还没找到么?
想着,把车停下,走到了女人身后,笑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女人一惊,正要转身,脚一滑,身子便倒在了白云非怀里。
男人略一低头,就看见了细皮嫩肉、**嫩的小脸蛋靠在自己的胸口,不禁有些入神。
下意识的伸出手指将少女的下巴轻轻勾起,使得她的脸抬高,想要看个仔细。
顿时少女的小脸一阵飞红,惊慌失措推了白云非一把,嘴里喊了一声,道:“你干什么?”
白云非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笑道:“你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女人这才站定,瞪了他一眼,道:“你有事吗?”
白云非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白云非。”
女人似乎对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好一会儿,才道:“我叫方婷,中国来的。”
白云非盯着她的眼睛,道:“话说回来,你好像说我们以前见过一面,是吧?”
方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