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欺霜赛雪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令人目眩。
布衣荆裙也遮盖不住如此清丽脱俗的国色天香。
白云非早听冯迁说过他母亲和父亲都是普通农民,妹妹长的如何如何美,今日一见却远比他形容的要强上百倍。
那少女显然也看见了这个陌生的男人,不禁警惕的握住了洗衣用的木棍,喊道:“你找谁?”
白云非一愣,看了看她手上的木棍,笑道:“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少女甜笑道:“坏人也不会在脸上写字!这里就只有我家!我又不认识你,你到底来干嘛?”
白
云非苦笑道:“我是你哥的朋友,他让我来找你的。”
少女一怔,奇道:“我哥去当兵了,你怎么会认识他?”
白云非笑道:“我和他一起当兵的,不过他有事还不能回来,让我把饷银给你带来。”
他有点怕让这个少女伤心,只好撒了个谎。
少女这才高兴道:“真的?”
白云非拿出了两锭一百两的官银交给她。
少女接了过来,大眼睛眨了眨,随即盯着白云非说道:“不对啊,我哥一个月才一两饷银,去了才半年多,哪里有这么多?”
白云非干笑几声,忙说道:“这是我们大伙凑的,他说自己家里穷,还有老娘和妹妹要养,所以大伙就凑了些钱。说好等他发了饷银慢慢还。对了,你母亲呢?”
少女闻言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就掉了下来。
白云非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半天,少女才抽泣道:“我妈生病过世了一个月了,她要是知道哥哥带银子回来,定然高兴死了。”
白云非一愣,道:“那你现在是一个人?”
少女点点头。
这下白云非可慌了,他本来以为冯迁家里是母女两人,这样他给她们几百两银子,基本上她们就能过的不错了。
可是现在只有他妹妹一个人在这破屋生活,要如何做呢?他心里一时倒也想不到一个办法。
少女见他脸上阴晴不定的,遂问道:“你怎么啦?”
白云非这才惊醒,低声道:“你一个人可怎么办呢?我没法向你哥哥交代啊。”
少女破涕为笑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啊!你放心,我一个人没事儿。我不是有这个。”说着把手里的木棍在白云非眼前扬了扬。
白云非为难道:“可…可对了你还有别的亲戚朋友吗?”
少女笑着摇摇头,说:“你放心回去和我哥说,我一定照料好家,等他回来。”
白云非又不想告诉她,冯迁已死的惨酷现实,呆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往山下走。
少女见他神情古怪,倒也不敢叫他,遂欢天喜地的拿着钱回屋去了。
一路上,白云非想了几十个方案,可惜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少女跟着自己离开这里,又不会怀疑的。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他失魂落魄的在街上逛了几圈,下意识的翻墙又回到了吕府的小木屋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又去了冯迁的家,少女正在砍柴,见白云非又来了,不禁有些疑惑道:“你怎么又来了?”
白云非笑笑,低声道:“我来帮你砍柴,顺便做些事情。”
少女娇笑道:“不用了,这些我自己都能干。”
白云非也不搭话,抢过地上的柴刀,就蹲下砍柴去了。
少女虽然有些诧异,不过见他也没有恶意,就到旁边的坡地上种菜去了。
就这样,白云非每天白天来干活,晚上回小木屋睡觉,一晃就是十几天。
渐渐两个人熟络了起来,这天下午,白云非干完活正坐着休息。
少女给他倒了一碗水,笑道:“白大哥,你可不如我哥,连菜都不会种。”
白云非干笑道:“我印象当中是没有种过。”
少女睁大了眼睛,笑道:“那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吗?”
白云非摇摇头,笑道:“我不记得了。”
少女疑惑的看了看他。
白云非赶紧问道:“对了,小妹,你叫我叫你小妹,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少女甜甜一笑,梨涡浅现,说道:“我叫小妹啊,我的名字就是小妹。”
白云非一愣,说道:“不会吧。”
少女笑道:“就是,我小时候父母图个简单,就没给我取名字。叫着叫着就成了小妹。说是等我出嫁的时候,再取个大名。”
说到出嫁两个字,她不禁脸上红了一阵。
白云非正想着如何让她跟自己,倒没注意到她脸色有异,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冯小妹见他有些神不守舍,低声问道:“你怎么啦?”
白云非这才一震,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赶紧笑道:“没什么,我先走了。”
冯小妹虽然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多问。
白云非临走出门的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