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遮起,要掩何处,最后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面,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我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妮洛丝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矗立。可能是水的刺激,紫色的肚兜被高高地顶起,那两团有着无限生命力的软玉,像要冲破牢笼似的奋勇膨胀。
而这时的妮洛丝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我。我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我,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当我与落汤鸡「称兄道弟」的时候,妮洛丝笑了起来,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使我心情大畅,飞速地褪去全身衣裤,连一块遮羞布也没留,在她还来不及闭上眼睛,就「闯入」了浴池。
我一把妮洛丝她抱起,让自己半躺在下面,把她抱到我身上,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在她「昏天黑地」的时候,解除了胸部最后一道武装,随即进驻「要塞」。我一面用手支住妮洛丝绵软无力的娇躯,一面吮吸着鲜红欲滴的乳珠和弹性十足的**。
妮洛丝咛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珠已胀成樱桃般大小。我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着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手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我将她重新贴上我的身体,让另一只手也解放出来,一起去清除最后一件障碍物。
轻轻地将亵裤褪至膝下,妮洛丝合作地曲起小腿,以便我彻底「消灭」。为了嘉奖她的「合作」,我又吻上已有些红肿的朱唇,把她的香舌一并纳入口中,手却开始进攻「要塞」。拂过「芳草萋萋」的阴部,妮洛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颤动,她也羞得把头藏入我的肩后,任由胸前的怒凸紧紧抵着我的胸口。
我拉过妮洛丝的手,让她的手去触摸我那已渐入状态的玉杵,她刚一碰就飞快地缩了回去,我还想尝试,但因她「坚决」的态度而最终放弃。我轻柔地按压着阴部,已感觉到有滑腻的液体,从那神秘的洞穴中流出,我马上将重点转移到乱草丛中的yīn蒂上。
揉搓着越来越胀大的突起,**里的润滑剂也越流越多,我知道是时候了。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我的玉杵抵住穴口,然后用早已是一柱擎天的玉杵在洞口边厮磨。妮洛丝不堪这直击神经深处的刺激,咬牙闷哼不已。我转过头,吻住她的嘴唇,下身一个挺动,将玉杵刺入**。
“嗯……痛啊……维尔……”妮洛丝娇声呼痛,我连忙止住玉杵进一步的攻击,让她稍稍适应下身的充满。而双手托住她的腰肢,配合着下身的缓缓挺动,推起、压下、推起、压下,如此循环往复。随着妮洛丝逐渐地适应,我也慢慢加快了节奏,同时再次侵袭肿胀的胸部,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嗯……轻点……维尔……痛……嗯……哼……啊……哦……好……啊……哦……”窄小的巢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玉杵,使我的玉杵越加壮大,让我感到一种舒心的「紧迫」。于是我更加地向上挺动腰部,让玉杵一次次地、强而有力地撞击着子宫内壁,迫使洞穴深处的花蕊挤出更多的**。
“啊……维尔……不行了……啊……啊……”过了没多久,妮洛丝就发出一声尖叫,子宫一阵收缩,我趁势指挥玉杵紧紧抵住花芯,一阵狠磨,子宫猛地一松,一股热流突然从深处射出,浇得玉杵「满头满脸」,激情异常,差点予以「回报」一番,还好我及时忍住。
我抱着还在欲仙欲死的妮洛丝站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于床上,然后温柔地吻遍她的全身。妮洛丝也从迷醉中清醒过来,主动地吻着我。我再一次地品尝过她的香舌之后,又在她饱胀的坚挺上流连了一番,随即直扑「谷地」。
此刻,我正端详着刚才我的玉杵「埋头苦干」的地方。妮洛丝却因私处被我一览无余,而感到娇羞无限。我伸出舌头舔着私处,引来她的一声羞叫。我更是兴奋地一会儿轻咬她的yīn蒂,一会儿舔食又开始从**里溢出的涓涓溪流。妮洛丝她也不再克制自己,大声地回应着我每一次触摸所带给她的兴奋。我提「枪」再次刺入**,回回「深入腹地」,记记「命中要害」,而妮洛丝早已胡言乱语、不辨东西了。
“啊……维尔……好棒……啊……再深……一点……啊……哦……哦……好美……维尔……我爱你……我要再激烈一点……用力地爱我吧……嗯……”我不失时机地提起妮洛丝的一条腿搁在肩上,让我的玉杵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我继续着我的深入,同时两手狠狠地挤捏着**,让它们在我的手里任意地变幻着形状。感到子宫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一阵阵的尿意频频袭上心头。我尽可能地将玉杵完全顶入,让**死死抵住深处的花芯,双手扣紧**和**,随着一声大叫,**亦在此时一抖一颤地「开枪扫射」了,滚烫的jīng液弹无虚发地射入子宫深处。这时,妮洛丝在「枪林弹雨」轰击下,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很快也「缴械投降」了,一股股阴精仿佛是降书纳表一样给「献」了出来。
再看妮洛丝,已沉沉入睡,脸上挂着满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