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怒吼:“不错,我是有了浩的孩子,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她的承认,让龙澈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消失。由于悲愤羞怒,他又开始变得抓狂发疯,理智全失,口不择言起来:“你这/贱/人,上了我的床又上他的,你果然是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骚/货。”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见他这般辱骂,龙浩痛心疾首。
却遭到龙澈的连同谩骂:“还有你,人面兽心的混小子,连大哥的女人都上,我真后悔救了你,当初就该让你缺肾而死,让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童雨菱气得俏脸涨红,积羞成怒:“龙澈,你这混蛋,除了污蔑人你还会什么!好,我告诉你,我就是犯/贱/,跟他上床,是我主动爬上他的床的!还有,我从没这般庆幸,孩子是浩的,而不是你的!”
忽略不看他的骇人表情,不待他发话,童雨菱继续咆哮:“我替麒麟有你这样的父亲而感到难过,我以前瞎了眼才会傻傻地喜欢上你这个狂妄自大的烂人,你跟浩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你识趣的话,赶紧从我们眼前消失,最好以后都别来打扰我们!”
龙澈的愤怒,冲到了极点,他拊膺切具,怒目横眉地瞪着她,瞪着龙浩,手指关节喀嚓作响,恨不得当场掐死了这对“狗/男女”。
龙浩胆战心惊,生怕他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而伤了童雨菱和宝宝,于是挺身而出,挡在童雨菱面前,警惕地看着他。
几人就这样对峙了许久,整个局面异常危急,不过最后,龙澈什么也没做,而是扭头,悲愤的离去了。
望着他很快消失的背影,童雨菱眼泪即起,浑身发抖发颤:“真是烂人、混帐、是非不分!”
龙浩见状,赶忙安抚她:“菱,你有孕在身不能太伤心。大哥不明真相,是因为妒忌才会这样,你别放在心上!”
“妒忌又怎么样,可以这样侮辱人吗?你也听到,亏你还替他说情,他竟然那样对你。我就知道,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辈子也无可救药了!”
“不会的,他刚才是一时心急才动怒,如果你跟他解释,他就不会误会了。”
“解释?他有给我机会吗?他本来就持着怀疑的态度,不问青红皂白就当头大骂,还有,跟他解释他会听吗?会信吗?”童雨菱愈说,愈加羞愤。
“好了,别哭了,我们不理他,肚子饿了吧,我们回家吃饭。”龙浩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慢慢走向车子停靠的地方……
另一厢,龙澈上了车,把油门踩到了最高,不顾交通,一路狂飙,被警察抄了几次牌,罚了几次单,但他都不理会。
直至警察做出最后警告,他才只好把车子驶离市区,在郊外无人管理,车辆少的道路上继续发泄,再次回到市区时,已然天黑。
他没回公司,也不回家,还把手机关了,然后将车子停在某个路旁,走进一间陌生的酒吧,一次性点了一打啤酒,开始沉闷独饮。
柜台酒保有在此工作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一看便知龙澈是借酒消愁,因此刚开始并没有多加理会,后来见他那么短的时间内喝完一打啤酒,居于好心,忍不住出声规劝:“先生,请别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龙澈心烦气燥,尚未消退的愤恨让他迁怒起周围的人,俊目发红,瞪着酒保:“废话少说,再给我拿半打。”
酒保为难,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龙澈恐吓:“你再不拿,小心我揍你!”
于是,酒保不敢再做烂好人,乖乖地又给他呈上半打啤酒。
龙澈注意力回到酒上,一瓶接着一瓶,不到半个小时便又通通解决。
酒精开始在他体内分散,攻上他的心,让他神志逐渐趋向游离状态,他不断的打着酒嗝,布满血丝的双眼茫然地环视着四周,最后,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于柜台,起身颠颠颤颤地朝外面走去。
酒保一边收起钱,一边目送着他,频频叹气,连连摇头。
出了酒吧,龙澈整个人仍旧处于混沌状态,俊颜通红,高大的身躯轻飘飘地出现在冷清的街道上。
他的车子本来停在酒吧门口的不远处,然而,神志散涣不清的他根本没意识到,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朝前“飘”着,引来不少旁人的注目。
距离他不远处,围着一群年轻力壮的古惑仔,其中一个看似头目,目光一边追随着他,一边问同伙:“确定是他吗?”
“是的,跟相片上的一模一样。”另一个肯定地回答。
“好,立刻动手。”头目吩咐一个人去开车,随即带着其余几个人跟在龙澈后面,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转变处,迅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袋子,套在龙澈头上,然后协力抬起龙澈,推到正好开来的面包车内。
龙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挣扎着喊:“你们是谁,还不快放开我,还不赶紧拿开我头上的东西!”
几名古惑仔均不理他,大家七手八脚,把他稳稳禁锢在汽车后座上,直至抵达一个僻静无人的码头,才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