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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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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走吗?能走吗?

    日子就在这无尽的矛盾中度过。

    眼看着,春末就快结束了,夏季的炽烈已经显现。

    我这几天都在忙着,忙着给阿埙一个惊喜。

    他的生辰快到了。

    忙的是鸡也飞了,狗也跳了,猴不上树,娘不下奶了,呃……最后一个漠视。总之,对于身为衣食父母的我的他来说,这个日子本是不想过的,然而,也应该给这空寂的宫殿里赚赚人气了。

    而且,自从我在厨房里闭门造车了一整天后,我才发现,我除了拥有惊人的美貌外,还有一双举世的巧手。哼哼,膳房的那几个阿叔,不要以为在我走后偷偷的尝试我练手的那些食点,我就听不到你们衷心的赞美和惭愧了,虽然这么久以来,你们见我还是一副逃狐臭的样子。原谅你们了!

    乐师们虽然也是一样,但是,总归也是把任务交待下去了。

    寿鹰看着我这几天出出进进的,笑呵呵的问,“怎么,是看中了哪个厨子了?还是工匠、乐匠?这几天,可总是见你忙啊,我都见不上几面了,还老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做什么苟且之事呢?”

    我撇嘴一笑,“呵呵,我倒是要有人苟且啊,还厨子,还乐匠,那一群老伯,再过几个春秋都可以做我爷爷了,我苟谁去,我且谁去!你也算监视我的人,有点眼力可不可以!”

    “呵,你倒清楚。”寿鹰听惯了我的这些话,倒显得不以为意。

    我修剪着一颗花枝,那是阿埙移栽来的花木,叫“三年一别”,只因它花开的时候,是一整枝紧簇堆叠的血色花朵,听说就像是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红纱一样,一棵树便都像是染红了一般。只因这种花花期短,生成期长,是三年一开,所以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现在,偌大的树园里,树桠已经放蕊了,过几天,如果运气好的话,就是在阿埙生辰那一天,或许就会全开。

    “这些天,他都没有来啊。”我在指尖拈着剪下的花骨,红了一片。

    “和你一样,很忙。”寿鹰答着,漫不经心。

    “哦——”我点点头,不再问。

    一阵寂静后,倒是一直沉默无言的千骆开口了。

    “你会走吗?”

    我挑着眉,笑着问,“为什么会这样问?走?呵呵,怎么走?走去哪?我好像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吧。”

    千骆奇怪的一低头,继而转身背向了我,又是奇怪的回答,“知道就好。”

    我在树上蹭了蹭手,搓了一下,无奈的苦笑出来。

    ……

    ……

    又是一个明媚的充满了日光的月夜。

    我很欣赏这个句子,因为它不仅说明了周围的环境,还表达了我的一种明快的心境。

    我低头拍了拍怀中的小盒子,这可是我近来最大的杰作。

    树园里的“三年一别”在月光下,像是舞动的火焰一样,简直红的耀眼,满枝,满树,满园。一种醉人的浓郁的芳香,如同它的色彩一般,热情、激烈,让人喘不过气来。

    园中新建的亭子,已经用绯色的纱幔笼搭住了,亭中的桌上是我用“三年一别”的花瓣做的餐食糕点,一色的血红。在亭子的四角都放着一个竹筒,用黑纱封着口。

    远远的,走来了一个人,同样是一身赤色,如同融入了花间的花神。

    我迎上去,伸手一拥,“这可是寿星公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你请的,还能不来?”夏睿埙笑着,撇头望了一眼被红纱遮住的亭子。“哦?这可是藏着稀罕玩意儿?我倒要共赏一二了。”

    牵着他的手,我领着他进了亭子里。待坐定后,夹了一块小炉炖着的块肉,接了小盘,放在了他的嘴边。

    “尝尝。”

    “你知道我不爱吃腻的。”

    “唉,这可枉费我的心了。”我故作失望的一叹气。

    他侧脸一抿唇,“好,我这就……吃了你的心。”一口吃尽,嚼着。表情倒是轻松,“嗯?味道……却有股香甜之气。”

    “我用了花干,不仅把油吸了,想不到这花本身还带着甜味,我可是试验了很久哦。”

    他嫣然一笑,“倒废心了。”

    四目相识,两人一笑。

    “呵呵,再尝尝其他的。”于是,果品点心倒都被我推给了他一个遍,十几盘食点倒是被我们说说笑笑间吃了一些。受我之托,寿鹰提了一坛子女儿红来了,碎了封泥,酒坛一开,和着花香,人都快晕了。

    我摇摇晃晃的往夏睿埙身上靠去。

    他伸手一扶,“怎么?还没喝,就醉了?”

    我往他脖子上一嗅,搂着他的腰,“醉了,你来那会儿,我就醉了,让我以为花神也想来讨杯寿酒呢。”

    “真是动听的谎言。”

    “若这句是谎言,我这辈子就没实话了。”

    “呵呵……”

    亭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了,相拥着,轻轻的摇晃着身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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