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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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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唉,轻轻的一口气,我叹了叹,刚才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得意的,不过,现下在这里窝着洗碗的这个,又是谁呢?

    一个影子映在墙上,被月光拉的很长,我低头忙着自己的革命事业,待会儿俺还得给“几位爷”端茶送水呢。“有什么事就说吧,站那儿老半天了,我忙碌于洗刷中的背影就真这么迷人吗?”

    宫离月淡定的仍然站在门外,我又是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去,“天已经很冷了,不要老站着,这里的灶火还是很暖的,你进来烤烤吧。”忽而,我惊呼一声,赶紧高兴的叽叽喳喳起来,手下的活儿却是不敢闲置,“昨儿从送菜的大叔那里得了几个大番薯,待会儿我烤了来给你们吃,再配点甜汤,嗯,冬吃萝卜夏吃姜,明天我给你们做萝卜汤吧,佐上香菇、肉丸,末了结几根葱,呵呵,那叫一个香啊……”

    “你这人,干不了,大事。”,宫离月忽而冒出一句。

    我蹲下身,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翻覆着手掌,烤起了火,呵呵笑着,“说实话,我这人就一点小聪明,大事,我的确是做不了的,那种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呵呵,我还不如就这样给你们做做饭、洗洗碗来得强。”

    “龙子呢!”,声音近了,人像是进来了,已经立在了身后。

    “哈哈,那玩意儿我又不是自愿的,我管它!”挪了挪身边的红薯,把它们一个个埋在了柴灰里就着火开始烤起来。

    我起身搬了平时偷懒的那张长板凳,对着灶火坐上了一边,一把牵了宫离月让他坐上了另一边,两人就这样静坐着,我烤着手,忽然撇眼到宫离月还是端端正正的危坐。

    火红的灶火发着暖色的橙炎,映着宫离月的脸格外的通红,这便也给他本来绝色的脸添了一份或羞或恼的神情,他的眼,定定的看着灶膛,跳动的火焰似乎也在一瞬间让他神采飞扬起来。我的眼前,忽而又出现了那个宠溺着两个小鬼的男人,那个被叫“娘”也没有怨怒的男人,那个外表冷酷内里却单纯的可爱的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把他冰凉的双掌裹住了,因为之前烤得过头了,已经有些刺痒,那份冰凉却正好中和了。

    “你真冷。”,我搓着他的手,哈着暖气。他倒也没动没气,只是任凭着我动作。

    待他的手开始暖乎过来,我抓着他,把两人的手都移到火前,嗅着那人清凉的气息,我忽而在耳蜗里感受到了心跳。

    心里有份欢愉,却是说不出口的,忽然,好像感谢,感谢这时空给我的重生,狼魄、月牙儿、君莫惜、还有,我身边的宫离月,或许,我该感谢那莫名的天注定的缘分,相遇,相识,只是一眼,便是隔世的轮回。

    无论男女,只一眼便知道那是你,就是你,这种冲动和震撼,莫不是前世的因缘和等待,我不信神佛,却感谢那份悸动。

    鼻子里突地闻到了番薯的香味,我一惊,忙去取熟了的几个,哪知东西太烫手,我吹着气,鼓着眼,大个儿的番薯在我两只手上弹跳着。

    然后,轻轻的,隐隐约约的一声笑,我定住了,死死的定住了,只因为那一声笑。

    他,笑了!只因为我的狼狈,笑了!我也傻傻的笑了出来,虽然,他的笑只有一瞬间。

    直到……

    “啊——”,惊天地,泣鬼神,白翼飞,大蠢人,烫了手,惊了魂,番薯番薯气死个人儿!

    手因为长时间的握着热番薯,已经红了,刺痛刺痛的,罪魁祸首却是轻描淡写的二字真言——活该!

    我悻悻的擦了一下鼻子,又呵呵的笑开了。把番薯烤焦的皮剥开,金黄的番薯冒着热气儿,香气十足,我把皮收拾干净,递给了宫离月,他只是看着,并没有接。

    “看着干嘛,你那俩眼珠还能吃番薯啊!”

    最后,他终于姿势怪异的接过了,抿了一小口,眉梢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接着便放心的吃下了,靠,敢情是没吃过啊!

    “你……为何,不自己,找”,断句断得真要命。

    “地图吗?呵呵,那东西,怎么说呢,既不能当饭,也不能当老婆,我要它干嘛!再说了,人人都想长生不老,可是,那玩意儿,虚无缥缈的,不着地也不踏实,我不是个务实的人,可是,却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该得的就不要惦记。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求不来的。”,再咬了一大口番薯,已经快见尾巴了。“再说了,我要真是长生了,可身边那些本应做伴的都成了作古了,我又去哪里说啊,一年年,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老去、死去,最后孤单,然后再去相识有缘人,再看着他们老去、死去,我又不是心理变态,这有意思吗?”吃完了手里的番薯,看看宫离月像是在想着什么,自己手里的才咬了一点点,我抓过他的手,就着他吃过的地方又咬了一口,他一惊,手上一松,番薯落了地。

    我一边去拾,一边改了口气抱怨,“唉,你们这些城里的娃啊,就是不知人间疾苦,俺们种个番薯容易吗?十月怀胎,自己的娃般看着,结果,还是要被你们这些城里人糟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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