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好看不好看!”,我兴奋的拉着自己的衣服,很贴身嘛!在月牙儿的床前拉拉衣襟,紧紧腰带,看得一旁的人是再也住不下嘴了,清敛愁转了转袖口,笑道,“白兄弟,这是夜行衣,又不是过年的绣服。”
我回道,“你是不会了解我此刻的心情的,像你们这种与夜行衣打惯了交道的孩子,怎会知道我这种没见过市面的小人心态,第一次正式的夜行出场,难免有几分紧张啊,来,月儿,赐给我一些力量吧!”,说着,凑近月牙儿的嘴上香了一个吻,哪知浅浅的一下,却是久不见得的烈火,怕太激烈伤了月牙儿,硬是忍住没动作。
“呵呵。”,应着出神的药效,月牙儿已经能些微动身了,那红了的双颊,如一朵雨后的芍药,娇而不艳,美而不魅,自带着一股清新。
我反手往额头一遮,眯着双眼,众目睽睽之下散发了我诗人的潜质,“啊!为何明明是冬季,我却看到了春天。为何明明是夜晚,我却捉到了太阳。为何明明是在室内……”,浑身一个寒战,我把薄薄的夜行衣又紧了紧,“我却是□般的凉!”
“呵呵”,君莫惜嫣然一笑,“那是因为你死活都不肯多穿几件。”
“我才不要!凭什么他、他能那样,我就非得这样。没见过谁去夜行也穿成个臃肿的小胖子,没风度,也没气概。”,手指着狼魄、清敛愁,不就是高一点、帅一点、气质突出一点……唉,也就这“一点”,便注定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月牙儿因为近几日身体疲乏的很,也没与白翼飞多见几面,每次虽知道他来看自己了,但总是迷迷糊糊的。今日,刚好了一点,便见孩子气一脸的白翼飞兴致勃勃的在自己面前摆弄起身上的夜行衣。
“好吧,为了你的气概,快走吧。”,君莫惜在我身后一推,我回笑着发了内力,待暖气周扬全身,三人便动身前往了魏府。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风,带着三人的足息,离去了……
我挠了挠头,指着床头那个黑脸黑手正一脸惊恐看着我们的“一坨东西”问道,“此乃何物?”
“呵呵呵,自己造的孽,倒是不识得了?”,清敛愁掩唇一笑。
“哦!是那个东西啊!”
“那个东西”开口了,“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呵呵,魏老爷,你放心,无论你变身前,还是变身后,我们都不会是为了劫色!”
“你们……”,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魏东岚不知这几人是何方神圣,竟能放倒了自己布下的重重高手。而自己现在是每动一下,便是烈火焚身的痛。
“自然是……为财了!”
“哼”,忍着痛,他冷哼一声,不愧是久经商场的老狐狸啊,倒是还有几分傲气,“为财?……难道……近日的那些事……是你们!”,边思索便觉悟着。
“难道……我这毒……”
“嗯,是的。”我一回答,魏东岚不怒反乐,许是觉得施毒者必能解毒吧。
“我怎知道你们不是骗我?”
“呵呵。”,我旋掉指上的戒指,在室内好一遍寻摸,终于发现了一盆景栽,中指在叶上只一划,整棵植株便瞬间黑焦下去。复又戴于指上,回身丢给他一枚药丸,看他一脸狐疑,我不仅莞尔,“你都黑成这样了,还怕我毒你!”
只见他也是横了心,一口咽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肌肤上的紫黑开始褪去,逐渐显出肉色来,魏东岚感到自己身体的痛楚也正一点点的消失,慢慢的,显露出喜色。
我适时的打击住他,“魏老爷,别高兴的太早了,这药只是暂时的制住毒性,需每月都服用一次,这是第一个月的,我就不算钱了,就当是见面礼了,快过年了,也权当拜个早年吧!呵呵。”
魏东岚眉头一皱,也是隐忍下来了。
“好!只要为我解了这毒,你们开个价吧!”,不知自己到底惹了何人,但是,此时只有先忍过这一关了,之后再……哼哼!
“哈哈哈哈,魏老爷,爽快啊!好,至于这开价嘛,倒是不敢,只是问一句,魏老爷觉得自己值多少呢?”
魏东岚是生意人,自然明白这话里的含义,价钱开得低了,即是表明自己如此身家的人根本没有救的必要了,便只得把价钱往高了抬。只是不知道这几人的胃口有多大,看中间那个少年模样的人倒像是领头的。
“我家产的三之有一,可行?”
“哈哈哈哈,魏老爷的笑话可真是好笑啊!不过,我来这可不是听笑话的,魏老爷还是换一个吧!不过,呵呵,我们可没有多少心情再听乐子了。”
“三分有一还不行?”,魏东岚有点失力的嚷道。
我摇摇头,“呵呵,我们既不是江洋大盗,也不是偷摸小贼,要那些劳什子作甚!”
“那你们……”,不要钱吗?刚才不是还说为财而来?
“我们只要魏老爷一张纸就够了!”
“一张纸?”
“对!”
从他的书案上拿来纸笔,递与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