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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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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美景中,只剩下两个人了。都吐着白团,是那么的有气无力,都留着鲜红,是那么的艳丽而凄美。于是,又是一轮惨绝的嘶吼……

    口里嚼着烧饼,故而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唔,胳膊掉了,哎呀,那位仁兄喷得可真够壮观的,哦,大腿飞了,断了手还能削掉人一条腿,真带种!啐啐啐啐,真惨,真可怜,太悲壮了。你看看,照他们这种喷法,估计不用一会儿就差不多了,唉……我烧饼吃完了,走吧。”一拍老白的屁股,我们两个就得儿驾的开溜了。

    君莫惜和宫离月望着那人的背影好一会儿,他,为何总能将生死看得如此的淡?却总是露出一双寂寞的眸子,让人也感染到那份悲伤。他,那个男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

    终于,在山腰上,我们发现了一间废弃的木屋,除了门窗破破烂烂的,倒还是可以挡些雪风。阿毛出去捡了很多的木枝,等阴干了一些便烧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团微弱的小火苗就升腾了起来。我把身上臃肿的行头都卸了下来,浑身一阵轻松。

    “你现在就脱,不怕得了伤风?”,君莫惜照应着火团,有意无意的撇向我,我呵呵一笑,没有回答。

    从怀里掏出了刚才装烧饼的油纸,其实若有人仔细一看,这又与油纸有所不同,明明很薄,却是密不透风的材质,展开来竟是几张几丈来长宽的玩意儿。往有缝的地方一贴,定了几根向宫离月借来的透骨钉,竟是没有一点冷气渗进来了。

    “夸罗皮!”,宫离月低低的呢喃了一声。

    “哎?是吗?还有名字啊,我只是走之前在清敛愁的仓库里偷……不是……拿了一些东西,其他的都是一些珠宝,就觉着这东西还有点用处,想着也许会用的着。”

    “哦?呵呵,那清门主还真是慷慨啊,这夸罗是异兽,皮也是珍宝,水火不进,刀枪不入,呵呵,却先是裹了烧饼又是做了墙纸,倒真是委屈了。”

    “呵呵”,我笑着,也开始忙起来,把一层厚灰草草的清理掉,便把之前脱下的裘衣大件铺了上去,只一层,就是又软又暖,刚好够了两个人,再加上帽子和袖筒,就又可作两个枕头了。等到火势大了起来,把宫离月和君莫惜往那一引。

    “我是知道你们是向来干净惯了的,现在就将就两下吧,我看那药就在这里,躲不掉也逃不了,你们本就是被我强带出来的,倒屈了你们。阿毛那一身毛就够他暖和的了,我……就靠着老白睡一宿就行了。”

    “你……是故意穿成这样?只为了让我们有个好睡的?”,君莫惜掩不住的惊讶。

    我傻笑了一会儿,便带着阿毛出去了,总得要带个识路的吧!估计就我一人,不出半刻恐怕就得殉难了。

    木屋里只剩宫离月和君莫惜了,还有一头蜷在火边的打盹儿的老驴。静静的,便只剩下毕毕剥剥的火声,暖洋洋的,洋溢着一股不属于火焰的温暖。

    最先开口的是君莫惜,“呵呵,想不到,他竟连这些琐事都想到了,说什么随便拿的,恐怕是早就有预谋了,呵呵……”

    两人的眼神开始朦胧起来,原来,那人不在了身边,会是这样的安静,呵,莫非……寂寞也是会传染的?

    夜幕开始降临了,白翼飞却还是没有回来,两人的心底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却谁都是没有表现出来。

    那人,会不会出事了!那人出谋使略时还有些智慧,但平日里却偶有一些迟钝和呆傻,又加之识路不清,身边的那个仆从也不甚聪慧,这要是两人都在外面……

    再也坐不住的竟是宫离月,只是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看看。”

    “等等,我也去!”

    两人刚打开门,就见着两个黑影轮廓慢慢走来,好像还扛了不少东西。只是两人间的对话,实是……

    “靠,我都说那洞里肯定有古怪了,都叫了你不要进去,你怎么一阵风就给我溜进去了,还嚷嚷着看见野猪了,烤野猪肉吃。也真是奇了怪了,两人进去,偏我一人受罪,我差点被那熊瞎子拍掉半边脸,要不是躲得快,脑浆子都见底了。”

    “对不住了,爷。”

    “爷?不敢当,我叫你一声大爷,不是刚跟你说这山里或许有猎户的陷阱,让你不要乱碰东西,你就把那根线弄断了。要不是我身手还过得去,我身上的那几个窟窿都可以插花了。”

    “爷,对不住。”

    “哼,还有还有……哎?你们怎么出来了,屋外冷着呢,快进屋去。”,看着站在门外的人,心里有点高兴又有点心疼,是在等我吗?冰天雪地的。

    人都进了屋了,我把身上扛的野味都放到了地上,开始用木枝削起了临时用的筷子。“雪已经停了,想不到,大冬天的还能弄到这些好东西。”

    粗木枝一架,随身放老白那里的小锅一挂,煮了雪水,放了各种山菜,加了香料。还有两只山鸡,清理干净,肚里也塞上了山菜,细细的调理一番,味道也出来了。再把做为干粮的馒头一烤,齐活儿!

    “呵呵,若不是跟着翼飞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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