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宫离月蹙眉,手缓缓的抬了起来,眼看着就快要劈下去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想哪里有小号的棺材卖!但是……
只见宫离月把手轻轻的覆上小鬼的脑袋摸了两下,又顺势往下逗弄起小鬼粉嫩嫩的小脸,嘴角那抹无意隐藏的笑流露出眼中的母性和温暖。
我手上的托盘差一点就要掉到地上,神啊!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但是我却用它看见了幻觉?
只道宫离月是个冰样的无情男子,不想他竟对孩童存有妇人之心,见他平时总是冷着的一张脸此刻绽放着无限的温情,我有种说不出的晕眩,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
哈哈哈哈哈哈……
怪不得前两日看他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远远的在月牙儿和两个小鬼玩耍的地方站着,步伐踌躇,脸色阴沉,我还以为那几个人惹了他不高兴,最后见我来了,把手里东西一捏,随手就给丢了。我一时好奇,走近一看,竟是小孩子爱吃的点心!
这人,呵呵,有趣!
“好了,吃饭后点心了!”,我把托盘放在桌上,招呼着其他人。
两个小鬼经过这几天,好像也察觉到了我们并不是坏人,所以逐渐展露了孩童天性,竟也渐渐和我们熟络起来,可是,就是不肯告诉我们他们的名字,所以,我就又一次发挥了我取名的天赋异禀。
阿大,阿二。
“哥哥,这是什么呀!”,阿大一脸兴奋的看着桌上从未见过的点心,其实,不要说他了,就连在场见多识广的清敛愁都没有见过桌上这几道奇怪的吃食。
呵呵,臭小子,明明就是一副想吃的不得了的样子,还给我装个勤学好问好儿童。“这个叫寿司,这个是水果蛋糕,这个是樱桃派。”,我一一指点出。
“看不出来,白兄弟倒是个近身庖厨的君子啊。”,清敛愁咀嚼着一块寿司,妖眼浮酥的闪耀。
“客气,客气。”
对于这个外表秀雅,内里却邪魅的男人,我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不知道他和宫离月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浑身上下的血腥味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玩的!
看了看窗外,夕阳已经笼罩了西方的天地相接,好久没有逛夜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厨房把老妈子心性给陶冶出来了,现在十分兴奋的想要出去走走,而且,呵呵,据我的经验,晚上总是会有一些奇遇!呵呵。
“晚上,出去走走吧!”,我口里嚼着点心,含糊的说着。
月牙儿一听,也十分开心的应承着,低着头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塞涨了嘴的小鬼,“是啊,出去走走对小孩子也有好处,阿大、阿二,我给你们换身衣裳,咱们待会儿出去玩儿吧!”
谁知平时闹得要死的小鬼头竟在这个时候出奇的安静,阿大摇着个脑瓜,“不……不去了,我……我们累了,想……睡觉。”,哦?我们?我把目光移向阿二,见他只是痴痴的抓着宫离月的一根手指,只顾嚼着点心。
这倒是怪了?转性了?难道真的应验了那句话,变化只在一瞬间?
最后,倒是好说歹说,两个小鬼都没有答应出去,相应的,因为要留一个人照看他们,加上月牙儿也不放心,所以,月牙儿留了下来。
一群身着锦绣,面容姣好的年轻人漫步于大街之上,自然是赏心悦目的事,但是……
“老板,你诓我,这要是值五十两银子,我直接把头剁下来风干了让你卖。”
“呃,小客官,不要说得这么血呼里拉的,这样吧,看您也是个爽快人,就痛快价,四十两,真的,真的不能再少了,您总得让我有个过活不是,我可是小本经营。”,卖花干的老板低声下气的,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走过眼,今儿算是载了。本以为能从这个有钱公子哥儿似的少年身上赚些银两,不想他竟是个熟门熟路的砍家子。
“四十两!老板,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这花干的旺季已经过了,我看你这些货再存着也快烂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可就是一文也不值了!我现在是买的多,你干脆就一次全卖了,倒还有些赚头。而且,不是我说,我也不是非要赖你这一家,我现在只要一踏出你的摊子,指不定就一呼啦你的同行拉着喊着要我买呢。”,我捏着一片花干含在嘴里,有种轻素的淡香。
“这……唉”,老板叹了一口气,捋了捋破了的袖口,一咬牙,“好,那……三十五两!客官,这可是满满的五大包啊,都是上等的花瓣儿,客官,小人做生意可都是凭良心啊。”
我摇了摇头,伸出两根手指在老板面前晃悠,只见他一惊,忽而一脸苦笑,似做了一番很大的挣扎,“好!二十两就二十两!”
我打了个哈欠,看着老板不情不愿的把五袋花干拾掇干净并扎好,我把袋子塞给了同行的五人,狼魄、君莫惜、宫离月、清敛愁、清盼儿人手一袋,清盼儿起初还反抗不干,后来我说花干可以做花糕,好吃又养颜,于是,又一个灵魂屈服在了我的炒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