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知道!糟!”,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立马闭上了.
“傻子,这么容易就把话套出来了.”,兰樽月宠溺的在花疏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唇边勾起的笑意慵懒而多情,像是欣赏最美的宝物.
真是的!我回来又不是来看他们两人谈情说爱的.“兰兄,带着你的使团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呆几天,顺带……玩玩儿.”
兰樽月眼中多出一丝玩味,毕露的精光似看透了我般,“哦?既然是有好玩的,翼飞怎也这般吝啬,待我驱了使团回国,留下来和翼飞一同兴致两日,可好?”
“呵呵,让你先走,本是不愿把你拉下水,但是,兰兄硬要往泥淖里跳,我又有何法阻了你的闲情呢?”
“是吗?看来,翼飞感兴趣的,莫不是个带刺的玩意儿?”
“是啊,还差点刺出了人命呢.呵呵,我也只是无意之中丢了块石头,不想竟有人还了我一把金斧头,所谓无功不受禄,我自觉担不起,心里不甚舒坦,当然是要给人家还回去了.而且,为表示我的感谢,我还得还两把才行,这才不会辜负了来人的好意啊!”
“呵呵,连翼飞都自觉担不起,看来,那份礼可是很重哦?”
“对啊,重的差点让人喘不了气了,呵呵”,语气颇有几分揶揄,我和兰樽月皆是会心的相视一笑,留下了一干摸不着头脑的众人,只不知所云的听着两人似是而非的对话.
“拿石头换金斧头?什么意思啊?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怎么我听不太明白呢?”,花疏影把个小脑瓜摇成了个拨浪鼓.
“意思就是……”,长长的尾音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三倍还之.哼哼.”,最后的一声狞笑让在场的人不免都是一颤.
“好了,现在我要去休息一下,顺便想想怎样让小猪进笼,好逮了来做顿烤乳猪,呵呵.”,反手挠了挠下巴,我向狼魄和月牙儿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和我一起离开了,啊哈~~好困啊.
等我们都出了门,又是兰樽月的不明就里的一问.
“还很早啊,怎么就要吃饭了吗?”
风南楼
其实呢,那个小信(信侯爷)只是想杀我,我倒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想要报复回去了,关键是他这么一闹腾,鬼族这么大的担子,我是杠上了.虽然也知道了关于凤子的消息,不过还不如不知道,以前只晓得对于凤子会有不知名的反应,偷窥也好,强来也罢,反正只要弄清楚他身上有没有凤翎纹就行了,这样就已经够流氓了.现在倒好,要把别人吃干抹净了才能查清身份,这要是认对也就算了,要是认错了……唉,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我也不是那贤者圣人,□之欢倒不是排斥,不过,来人相貌周正也就罢了,这要是生得粗制滥造的,我找谁来给我蒙眼啊!
所以,小信啊,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接下来的几天,兰樽月嘱咐了使团回国后对兰王的告词,留了高忠凯﹑寇峰﹑赵燕妮三人同行,想必这三人都是他的心腹了.接下来我们则是私下找了个落脚的地儿,严严实实的隐住了身份.然后,我们就去了一个……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一直想去的地方.
没错!各位看官!那个地方就是……
妓院!
救月牙儿那回,是不能算的,因为那次我是为救人而去,根本连妓院里的一根毛都没有看清,而且当时又有那么刺激的画面,自然是想快快离开,但是,这次,呵呵,呵呵,呵呵.
“哟,几位爷,看着面生啊.”,一个三十左右风韵幽然的少妇,略施薄粉,鹅蛋脸儿俏身姿,除却眼角的几条细纹,也可算作一个知情识趣的可人.
“我们几个途经行商初到贵宝地,只来寻个乐子,姐姐这儿是没人了吗?怎让花魁自己来待客了?”,故意惊讶的问道,惹得少妇咯咯得假情骂,“公子模样儿俊,这嘴也涂了蜜来,但只怕好音形貌鄙陋,这花魁,是没这个福份了,呵呵.”
“哦,原来是好音姐姐,姐姐倒是过谦了,若姐姐这般天资要说是鄙陋了,这世间恐只怕是没人了.”
“呵呵,公子此言,好音自是受不起,怕是待会儿公子见了我们真正的花魁,就会把好音瘪到一边去了.”,说着,径自绞了手帕,做出一副失望委屈的模样.
“哦?我等还未说来见花魁,好音姐姐怎就知道我们能见到呢?”
“呵呵,公子你真就不知了,今日是我们‘风南楼’的花魁夭桃公子的寿辰,他还要亲自当众献艺,今天这排场您可是都见着了.”,说着手一指,我才细细看来.
风南楼本就设置巧妙,内里分为三层,大堂一层,招呼些普通客人,故而只有序的摆了些桌椅板凳,但是,家什也并非是什么廉价货色,竟都是上品的黄花梨.再加上红木雕花窗棂﹑翠珠隔帘﹑妃色双面绣屏风,便在一楼也是贵宾级享受,可就更别提这二三楼了.
要说那二楼是给巨贾富豪使的,三楼则是皇亲国戚了,而从三楼隐隐传来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