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既然如此,我就将调戏进行到底吧.“呵呵,既是登徒子,又何来年龄之分,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文人习文,武者练武,我登徒一术,既是天赋使然,又有后天养成,也算是异才了,姐姐又怎可轻视.那些木头学不来的风流手段,我这‘小小年纪’,可是知之甚详啊.唉,不过,我也不会傲于此际,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呀.”
两位美人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君莫惜倒是对我的理论悉以为常,好半天,红衣美人才开口,“倒是还有几分才学,就是……可惜了.”
两人都惊于眼前这个孩子的言行,早就听闻这孩子在古相府寿宴中叹为天人,想不到竟是如此的……呵呵,厚颜.这歪理谬论竟说的头头是道,还出语显才.想她两人追随主人什么阵仗没见过,今日这小娃倒着实让她们大吃一惊.
“美人又何需如此惊讶?此番言论,美人愿听,我就再讲……”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打断了,不尊重啊.
“我们今日前来,是想借‘芳华’的,改日定当归还.”红衣美人一句话,让我情难自禁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耳熟啊,当初,我们不就是这么说的吗?”我扯着君莫惜的衣袂,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这几日来,向我们‘借芳华’的人太多了,若人人都借去,我借来又有何用?哈哈哈哈,好笑,好笑.”
“你们只说借是不借.”,这一句,让我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连威胁的语气都一摸一样,美人啊,你我可真是有缘啊.”我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君莫惜却是无所谓的整理着我狂笑下蹂躏的衣袖,淡淡的笑,是他的招牌.“啊哈哈哈哈,不过有缘归有缘,‘芳华’还是不能借地.”
平复了一下笑意,我感受到了两位美人的蓄势待发的煞气,而两人表情上的志在必得,告诉我,美人的等级和之前的蟑螂臭虫是不一样的,而君莫惜却仍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我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必要的话,我是不会和女人动手,不是歧视,而是一种后天的绅士吧,我有点自恋的想.
我一闪身躲在了君莫惜的背后,“兄弟,什么事,你顶吧,我刚才话说多了,歇会儿.呵呵.”,说罢,一手覆在他侧腰上,他心领神会的一弯唇.
“喝~”红衣美人大喝一声,一条银丝刺向君莫惜的胸口,他一个侧身,银丝刚好与他的外衫触及而过,细一看,却是一把极薄极细的软剑,藏于衣襟,果然杀人无形.美人本想反手一削,却被早有防备的君莫惜一掌击中手腕,本以为她会弃剑躲身,谁知她竟顺着君莫惜的掌力转身圆步,凌波掌花,在空中旋了几圈便立足划定,“呵呵,倒有些本事”,美人黑眸一凝,杀意更深.刚想发作,便听到我大喊,“兄弟,你继续,我出去逛逛.”
我一个点立窗框,飞身出去,却是故意露出了手中的方盒一角.要说轻功,我这些日子倒没荒废,不过现在身形小,跨步也小,自是大不如前了.两个美人姐姐见我逃脱,红衣继续和君莫惜纠缠,白衣则追向了我.就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屋檐﹑树角﹑狗窝﹑鸡棚﹑猪圈等等地追逐,惊扰了一番鸡飞狗跳,鸭嘎猪叫,各种鸣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正当我欢喜于80年代的MTV经典场景“来啊,来啊,你快来追我啊,啊哈哈哈哈……”,突然,心脏突地一涨,像是给强行撑满了一般,剧痛袭来,我从房顶打滑落下,头晕晕乎乎的,眼前逐渐暗去,在失去最后意识前,我觉得自己被一朵幽然的兰花裹住了,还听到了一声类似于冲天炮的响声,我知道,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信号弹了.
正和君莫惜打得难舍难分的红衣女,一听炮声,便收拢姿势,一闪,消失了.君莫惜却是没有动,其实,凭他的武功早早就能结束与红衣女的纠斗,但是,他却故意和她拖延,任凭白翼飞和那个白衣女夺窗而出.若在今天之前,他必定不会如此,但是……但是,他疑惑了,那个白翼飞,相识不足月的一个怪人,竟让他动摇了.朋友!第一次,他有了这个念头,自从三年前那一夜,他就不想再和任何人扯上关系,什么爱人亲友,这些,他都不需要,把自己的心挖掉,这样就不会再痛了.
无心,则无伤.
而每当他和白翼飞在一起时,那种隐隐抑抑的温柔,却也让他厌恶,他,君莫惜,厌恶这样的心绪.
他,不允许再有动摇他的东西存在.
君莫惜柔身回坐在床沿,手伸到了被下,指腹轻轻的滑拉着刚才两人寝身的地方,仿佛还眷恋那里早就不存在的体温,良久,他缩回了手,两指在腰带里一夹,从腰侧镊出了一颗透明球珠,“芳华”,走前,他偷放到自己的身上……
贞子
黑﹑白二极,阴阳八卦,五行之道,命理术数,乾坤翻覆.
黑﹑白两色,光暗之表,无情无欲,不委中庸,可堪至极.
而黑白于我眼中,却是……
贞子!
“鬼啊~”,醒来的第一眼,我便发现一正宗日本恐怖片产物,白衣拖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