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随便玩,一边回头让央金给我倒酥油奶茶。央金给我倒了一碗又浓又香的奶茶,我喝了一口,感觉和一般的奶茶味道不同,甜中带点独特的臊味,第一口喝着有些不适应,但慢慢回味上来了发现还真好喝,就连着喝了好几口。央金看我喝得开心,笑着指了她妈妈的**,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做的。”
日措很开心的托着一只自己的**,稍稍一挤,几股米白色的奶水很流畅的从紫黑的奶头上射了出来,说:“这个好吃,吃。”
我看得直咽口水,没想到这么黑的**能分泌出这么香甜的奶汁,就凑上去含住一只奶头吸了起来,都不用我用力,奶水就拼命的往我嘴里涌,略微有点腥,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好吃的。日措的**手感非常好,和现在很多女人人工作出来的截然不同,摸在外面都能感觉到皮肤下面的乳腺以及脂肪团,肥软肥软的,要不是肤色太深了点,简直就是一对完美的大**。
我正美美的吃着奶,没注意自己的裤裆口被人给解开了。有点勃起的家伙被一双有点粗糙的小手给捧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到了三个女人同时吸了一口气,然后同时惊喜地叫了起来。
我的家伙平时就有十五公分长,虽说也不显着特别长,但是等精神头上来那就不一样了。我量过,这东西发开来足有二十八公分长,乌**有大人拳头大小,一般女孩子根本吃不住。前头不是说了,我早就有过性经验,就靠着这家伙,不下十几个女人对我死心塌地,这次出来当兵,一个个哭得那是死去活来。不过说实话,这么小的丫头我还真没试过,我自己心里清楚,就我这尺寸,一旦和小丫头搞了,说不准就要出人命。那些和我好上的女人最年轻的也过了二十五,而且被我开发过几次之后,Bī里都能跑马,走起路来下面的风直往小肚子里吸。
日措坐到炕上,让我躺在她怀里,枕着一只**,另一只**盖在我的脸上,奶头让我含着慢慢吃。这时候两个小丫头也脱得精光,爬上炕来。这俩小丫头发育的很不错,卓玛的**都有大馒头大了,挺挺的,奶头嫩红嫩红的很是漂亮,央金的**还要大,而且和她妈妈一样,发育得呈球状,**根部很细,奶体相当肥大,吊在胸口晃晃荡荡的。日措示意让她们把下体扒开让我看。两个小丫头笑嘻嘻的推推搡搡一阵子,还是央金先叉开腿,把她的阴部凑到我眼前。央金看来是遗传了她妈妈,**生的极高,要是她和我一样高,我们可以站着面对面的**,丝毫不用费劲。她的**还没开始发黑,但也是鲜红鲜红的,和一般女孩子的粉红还不太一样,可能和她们的肤色有关。令我意外的是,她的**口非常宽,央金轻易的把左右手各两根手指头抠在**口里向两边扒开,扁平的**管就这么被分了开来,我甚至看到了里面五六公分深处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红色肉球,那应该是她的子宫口。
卓玛笑着说:“姐姐喜欢拳头塞。”说着作了个示意的动作,一只手虚握着,另一只手捏成拳头往里面塞。
我看着央金的洞口,想:“难怪她们看了我的家伙这么兴奋,普通男人谁能填满这么个大坑啊!”
这时候卓玛把姐姐挤到边上,腆着自己的小**凑到我的面前,她的**也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应有的,**口已经开始外翻,不用手指扒开,眼子都是敞着的,足有一公分粗细。
这样的三张Bī遇到了我,真算的上是棋逢对手。日措让两个女儿先上,轮流和我**,她们管**叫作做生活,想想也真有哲理。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说真的,要是没有这点乐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里我就对这个村子里的藏族妇女旺盛的**感到释然,转而专心致志的和她们做生活。
央金和卓玛都很有经验,每人都是骑在我的腰上,根本不用手扶着**,屁股一下子就能把我的乌**对准在自己的Bī口上,然后一蹲,我的**就滑进一个火热湿润的肉腔里,随之开始激烈的打桩。
说起火热,我倒是想起了我的婶子,一个俄罗斯女人。我有两个婶婶,都不是中国人,一个来自俄罗斯,一个来自朝鲜。可惜的很,我的两个叔叔死的早,俩婶婶早早就守了活寡,不过她们倒是也没做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来败坏我家的门风。原因就是我的奶奶放话,肥水只要不流出我们张家,随便她们怎么搞,不然没别的二话可讲,直接浸猪笼。在奶奶和我妈的默许下,俩婶婶住进了我家的院子,我是族里出了名的人,虽然从小就没了爹,但我特狠,也特别护家,我家的人和别家人出了冲突,我把人家脑袋开瓢还算是轻的。相应的,我们村和外面的人出了冲突,我也是特护自己村的人。所以我虽然才十三岁,但又高又壮,加上这么一股子狠劲,远远近近没人敢惹我。
俩婶婶都比我只大不到十岁,住到我家当晚,我妈就把她们俩领到我炕上,那晚我充分领略了外国Bī的滋味。人家早就说,老毛子女人的Bī热,烫人伤身,朝鲜女人的Bī凉,**插里头养人,我就一点也不信。我就是喜欢滚热的Bī,裹在**上头,舒服的很。凉飕飕的Bī跟堆死猪肉没啥区别,有什么搞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