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甜蜜的夫妻生活,丈夫的「技术」高超,把她的**调教得淫荡无比,但几年後丈夫却渐渐疏远了她。
她本以为只是没了新鲜感的缘故,但後来才发现根本不是这麽一回事。
丈夫原来是个性好鱼色、女人一个换过一个的负心汉,除了她这个正妻以外,医院的女医师、护士、女病患、药剂师都逃不过他的魔爪,甚至连院长千金和某个医师的老婆都搞上了。
也因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丈夫竟将她视为障碍,找了个「爱的小窝」的藉口把她弄到这里来,自己一年却没在这里出现过几天。
发现自己被骗的她,才发觉自己和丈夫之间的感情竟早已不复存在,但丈夫在她身上施与的**欢愉却深深烙印在她心中,只是过去都没找到爆发点而已──直至今日。
而现在,这拥有巨根的少年激起了她的情慾,如同开苞一般的痛楚反而让她抛下丈夫这个包袱,尽情地接纳少年的进入。
「小傻瓜你的太大了人家一时受不了」少年虽然不再动弹,但女医师还是感觉得到那里传来隐隐的刺痛,或许也流了些血吧,她心想。
「接下来慢慢的抽出去然後再进来」「医师姊姊好舒服喔」少年把头埋在女医师的乳沟中,双手在她**上胡乱抚摸着,虽然没什麽技巧可言,但女医师还是感觉到一阵阵酥麻,过去只能靠自己双手解决的性慾终於得到了男性的抚慰,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长得像女孩子的可爱少年。
「叫我真树(MAKI)吧」女医师双腿夹着少年的屁股,扭动着娇躯,希望他能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真真树姊姊」少年迷迷糊糊地叫着,一张脸却紧紧埋在女医师的胸前,像要吸奶的小孩一样盯着那桃红色的尖端直瞧。
「想吸的话就吸吧啊!」女医师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经一口将她的**送入口中,贪婪地吸吮着不可能有的乳汁≡於缺乏亲情的少年而言,女医师的**就是母亲的象徵,只是这样狂乱的吸吮却令女医师淫叫连连,虽没流出乳水来,**倒是源源不绝。
插我用你的大**插我」女医师已无暇顾虑形象以及是否有其他人在场,放声淫叫着。少年楞了一下,才想起她指的是什麽,於是腰部开始前後动作着,让**在她被撑开到极限的**中进进出出。
「真树姊姊好舒服啊我想尿」「不不可以射还没」女医师紧抱着少年,脸上带着浓浓的春情,虽然那里还有点刺痛,但和**带来的快感相比,实是微不足道。
一挺比成人还大的凶器在女医师的体内出出入入,一开始还只能进入一半左右,但每经过一次的进出少年用的力量就增加一分,**就又多刺进去一些,少年也不管她是否能够容纳自己的巨根,已被身心的喜悦冲昏脑袋的他只想将**完全贯入她的体内,让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
在少年的努力之下,**终於整根没入她的**,每次插到底的时候他的子孙袋就拍击在女医师的雪臀上,而这也是她叫声最高亢的时候。
「啊好棒好厉害啊呀啊哦用力撞进来唔让我飞让我死啊哦啊嗯哼」女医师不住淫叫着,少年在几次的失败後逐渐找到不让**滑出穴口的诀窍,动作也从狂乱而渐趋稳定,但总体速度却反而提昇了一些,充血巨大的龟棱忠实地发挥演化赋予它的功能,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将女医师粉臀下的塑胶垫弄湿了一大片。
「好弟弟你的**太长了好粗人家去要被你弄去了」女医师主动挺着腰迎接少年的进入,却突然发觉少年身体一阵痉挛,肉穴深处的大**像暴动一般敲击着穴径,滚滚热液更如机关枪子弹一般打在穴心上。
经他这一射,原本还有段距离的**立刻蜂拥而至,热腾腾的阴精一射出来就被兀自喷射的jīng液洪涛吞噬,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处男搞上**,但事实却不容许她抵赖,而且此时的她也没有力气去抵赖了。
「啊真树姊姊好姊姊」少年一边shè精,一边还抽送着**,继续奸淫着女医师因为**而瘫软的娇躯。
「小弟停停一下」一次的**对经过调教的真树而言并不算什麽,但她却还有其他的主意。
「真树姊姊?」少年停了下来,现在女医师的一句话对他而言就像圣旨一样。
「你这坏小孩还这麽硬」女医师摸着少年的**,问道:「除了我以外你想和其他女生做吗?」「我只有真树姊姊而已。」活像劳伦兹养的鹅一般,少年认定了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妈妈」。
「傻瓜,如果你真的只要我的话人家没多久就被你搞死了」女医师真树抚摸着少年硬挺的**,这东西在射了一次精之後反而变得更大了一些,而它的主人更是精神十足,一点也没有因为shè精而感到疲劳的样子。
「啊我不要真树姊姊死」「小傻瓜」女医师温柔地将他的头抱在胸前,然後转过头去对着门外说:「可爱的小静光只是偷看不过瘾吧?还不进来?」几秒之後,一只颤抖的手臂拨开了门,一个全身衣衫不整的护士红着脸走了进来。原本梳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