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贝儿举起双掌,脸色阴晴不定,昨晚醉酒后她记得已经十分模糊,但仍然有丝印象,回想了半天,依稀记得好像是自己现开始脱衣裳的,并且把这个流氓压在身下,这个流氓当时还竭力反对,然后……
“你撒谎!”张贝儿眼眶里带着泪花,泣梗道。
王猛无语,望着张贝儿梨花带雨的脸,心中升起一丝愧疚,如果当时自己能把持的住,也会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你撒谎。”张贝儿又重复了一句,最后声音几不可闻,蹲在一角,开始慢慢的哭泣,她已经接收了自己强j了这个流氓的事实。
王猛满脸尴尬,双手不只该往哪摆,此刻的张贝儿缩在一角,哭的凄惨,就象受了委屈的孩子,哪里还有平日蛮横的大小姐形象,让他心不安起来。
“你…你….别哭了好吗?”王猛鼓足勇气,说了一句,试图接近张贝儿。
“你滚!”张贝儿猛地吼了一句,一把抓起身旁的椅子,扔了过来。
王猛苦笑着躲开,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半晌,把心一横,“我知道我昨晚对不起你,我就问一句,你会原谅我吗?”
张贝儿没有抬头,依然哭泣,断断续续道:“原谅你,我想杀了你。”
王猛倒吸一口凉气,从火炙门的大小姐嘴里说出这句话,无疑等于宣判了他的死刑,张贝儿一声一声的哭泣传入他的耳内,提醒着他,这个傲慢的大小姐昨天晚上被自己猥亵了。
忽然,王猛掉头就跑,半晌后,从厨房内找了一把菜刀回来。
“别哭了!”王猛一声大喝,张贝儿被这声大喝惊住,哭泣声小了下来。
王猛举起菜刀,大声道:“你看好了,你不是要我死吗?我这就自杀满足你!”
“这把菜刀能杀死你吗?”张贝儿冷冷的道。
王猛一愣,道:“我不运功,你看看能不能杀死我!”说完,菜刀就冲着自己脖子上砍去。
张贝儿看的仔细,王猛身上毫无异常,她忽然猛地窜起,抬手将那快到脖颈的刀夺了下来。
王猛心中一松,舒了一口气。
“你….你…为什么…不运功?”张贝儿瞪大了眼睛道。她哪里知道,王猛的刀枪不入,运不运功一样。
“因为我做错了。”王猛脸色郑重,半晌,又道:“更主要的是你让我死。”
“放屁!”张贝儿寒着脸,愣愣的看了王猛半晌,忽然扑到他的怀里,在他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我不管,你要负责。”
“负责?”王猛一愣,忽然呵呵傻笑起来,“当然会负责,是不是,老婆!”
“嘭”一声,张贝儿一脚踹在王猛下体,王猛捂着下体,喃喃说不出话了来。
“谁是你老婆,记住,你是我的面首!”张贝儿大声喝道。
王猛裂大了嘴巴,心神恍惚,面首?
张贝儿却越想越是高兴,破泣为笑,心下得意,火炙门千百年来,出了多少个女魔,她们几乎每个人都有多个面首,想到这里,她瞄了瞄王猛,恩,长得还不错,就是色点,傻点,不够勉强也算能当张大小姐的第一个面首了。
看着越笑越开心的张贝儿,王猛脸上也升起一丝笑意。看来刚才那个手段成功了。面首?他冷笑,心道:“就先当着面首吧,有机会,我这个面首就要把你变成xìng奴。”
一番风波后,张大小姐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指使着王猛。王猛则忙的满头大汗,大小姐一会要吃着,一会要干哪,自然要责无旁贷的应承着。
忽然,电话铃响了,王猛将手上拿着的薯片一扔,接起来。雪儿的声音传出,“流氓,s市出大事了。”
“大事?”王猛皱了下眉头,“出么大事了。”
“我现在在警局,昨天晚上警局档案室馆失窃了,夜班的警察四死一伤,今天一早,城里大小帮派的大哥,都被请到警局了。”
“档案室?”王猛疑惑的问道。
“恩。”雪儿肯定的道,“刚才在来警局的路上,我和所有小组织的老大都交换了意见,这事恐怕不是我们s市本地组织干的。而且……”雪儿声音压低了不少。
“而且什么?”
“档案室就丢了一份材料,是关于张子龙的。”
“张子龙?”王猛一愣,忽然背上起了冷汗。
“恩,小心点,这事可能和你有关系。”雪儿知道张子龙是被王猛和夏婉琳联合击毙的,担心的道。
扣了电话,王猛点了颗烟,心中千头万绪,为什么档案室专丢的张子龙的档案?他狠抽了一口,忽然心中有了明悟,一定是那日和张子龙接头的外国人,看到来援的警用直升飞机,然后断定项链可能落入警方手里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不安起来,警局的档案上,应该清楚的记得,自己和夏婉琳最后将张子龙击毙,收回了他手中的国宝,也就是说这伙人下面的目标,不是自己就是夏婉琳。
夏婉琳?王猛心猛的一收,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