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张贝儿的唤声,心中一动,自己不也是传说中的火炙门的供奉了吗?虽然火炙门和暗之盟以及教廷哪个势力大,自己搞不清楚。但大树下面好乘凉,一定要靠好火炙门这棵大树。
“怎么了?”王猛一脸谄媚的笑容,走了过去。既然要靠大树,这火炙门大小姐是一定要伺候好的。
张贝儿却是一愣,自己看惯了王猛脸上淫亵,乍看媚笑还真不习惯。
“跟我出去转转吧,我闷了。”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说话都是发号施令。
王猛却摇了摇头,笑话,现在出去?鬼知道教廷和暗之盟的人躲哪呢。
“本小姐说的话,从来没有人敢拒绝。”张贝儿怒声道。
“可是……你身上不是由伤吗?”王猛总算找了个理由。
“伤?”张贝儿不屑的很哼了声,“全靠你昨夜的帮助,好了。”她说完,翻身下床,虽有些不稳,但没有大碍了。
这流氓供奉果然不是白叫的,这么重的伤一夜就治好了。张贝儿暗想。
草,昨天出手太轻了,早知道再继些金光过去了。这是王猛的想的。
“我换身衣服,就出门”张贝儿说完,就去衣柜中找寻雪儿的衣服。
王猛却小声嘀咕道:“你自己能出门,叫我干嘛?”
“你说什么?”张贝儿不愧为火炙门的大小姐,耳朵尖,听到了。她掐着腰,气鼓鼓的说完,心中也是一愣,自己能出门,叫他干嘛?平日里张大小姐可是没约请男人一道上街的习惯。是了,一定是自己受伤,要他保护,就象门里的家奴一样。
“外面很危险,教廷的人不知道在哪,我们还是呆在家里吧。”王猛劝道。
张贝儿却是眉毛一挑,笑话,她张大小姐是出来游历闯江湖呢,岂能被教廷中人所吓到,何况身边还有火炙门第十位供奉象家奴一般保护。
就在二人相持不下的时候,王猛电话忽然响了,他皱眉接起,居然是死党牛悍亮。
“猛子,去不去**城打篮球?别说你没空,咱俩都快一个月没见了,也不知道你整天忙么。”牛悍亮嚷嚷着。
自从王猛认识王艳凤后,一直没见牛悍亮,此刻听到声音,正待拒绝,旁边的张贝儿却喜笑颜开,小声威胁道:“流氓,你敢拒绝,我就去门里告,昨天晚上对我强奸。”
王猛苦笑不得,你是火炙门的大小姐,告我强奸,不是想让整个火炙门追杀我吗?他在电话里恨恨的骂了牛悍亮一句,无奈下答应了。
上午九点整,王猛和张贝儿步出了小区。小区门口的保安愣愣的站在原地,碰了碰旁边的同事,小声道:“操,那小子又换了。”
“哪小子?”同事迷惑不解的追问道。保安撇撇嘴,指了指王猛背影,“我猜那小子一定是淫魔,这来咱小区才一个月,我看到他分别和三个不同的美女从家里出来了。”
同事看清后,叹了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呢。”他说完,望着了王猛和张贝儿的背影,重重的点了点头,“这小子肯定是淫魔,你看那女的穿的衣服,又肥又大,分明不是她自己的,这流氓昨天晚上一定是撕了人家姑娘的衣服。”
保安深有同感的恩了一声,两人齐齐的冲王猛伸出了食指。
当然,两个保安的窃窃私语,远去的王猛没有听到。以至于后来,夏婉琳来找王猛的时候。两个保安问清这艳丽的女警要寻的人后,齐齐的大叫一声,“世界太疯狂了,警花都被淫魔制服了。”
阳光下,一个俏丽的少女,一步三晃的走在前面,时不时东张西望,宽松的t恤快到膝盖,一条牛仔裤,拖在地上,偶尔被象船一样的运动鞋绊上一下。这少女还时不时的甩甩袖子,企图露出手来,很快衣袖落下,少女不甘的抿抿嘴,在甩上一甩。
“王猛,你个流氓,笑什么?”少女回头迷惑的问道。
高大魁梧的王猛,此刻却象小媳妇,涨红了脸,忍着笑,恭敬的道:“回张贝儿大小姐,我没笑。”
张贝儿自然不信,掐着腰正待追问。一个老人缓缓从她身边经过,叹口气,小声道:“现在的年轻人,哈日哈韩都到了这种地步。”
张贝儿瞪大了眼睛,问王猛,“王猛,他的什么意思?”说完,又甩了甩袖子,这次连手都没露出来。
王猛的脸都憋紫色,道:“没,他夸奖你,这一身新潮呢。”
原来如此。张贝儿喜笑颜开,暗道:“原来这就是新潮,以后再也不穿门里那些练功服了。如果穿这件衣服,给父亲看,也不知他高兴不高兴。”
爱美乃是女人天性。张贝儿自小在火炙门长大,平日里接触的不是武痴,就是杀人如麻的屠夫,根本没有一点审美的观念。她哪想到这是某位流氓搪塞她的借口。
原来,张贝儿身材不高,只有一米六多些,不多胜在娇小玲珑,自有一股小家碧玉之风。只是此刻她穿的是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的雪儿的衣服,本就滑稽,偏偏神态盛气凌人,但动作却东张西望,自然引人发笑。